处理好痨病鬼,刘鹏飞往那边屋看看,静悄悄的,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没听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惨叫,难道一进门一拳就晕过去了?
彪子和大亮的拳头固然厉害,可是那个青年也不会这么不禁打吧!
即使青年咬着牙挺住了不出声,但是彪子和大亮的拳头没安装消音器,打起人来怎么也得噼噼砰砰啪啪噗通地响吧,难道那二位职业打手打人已经进入化境,还能打人于无声无息之中?
刘鹏飞很奇怪。
刘鹏飞走进来,见易晓明戴着手铐在屋子中间站着,身上除了那处刀伤,别的地方毫发未损。张涛坐在椅子上,手指头在桌子上小鸡啄米,听那节奏还是好几天没喂了。
“怎么回事,那俩呢?”
张涛一指院子角落的厕所:“懒驴上磨屎尿多,”站起来往外走,“我再去催催。”
懒驴?那俩小子要真是懒驴就好了,就怕他们不懒。
两头懒驴蹲在厕所里就像憋口气比赛似的,谁也不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肚子疼,进来还电闪雷鸣地很痛快,俩人一边痛快着一边互相取笑,而且着急出去,快点解决完了去解决手痒问题。
心里很焦急,就像饿了好几天的孩子见了就可口的美味一样,急不可耐地要出去打人过瘾。刚才打何公子的那小子刚刚被拽到屋里,俩人已经憋足力气要上前了,可是突然腹内绞痛,实在痛得举不起拳头,只好飞奔进厕所。
电闪雷鸣过后,本来以为痛快解决完就舒服了,想不到腹内越来越痛,到后来互相取笑也不能做到,痛得说不出话来。张涛等得着急,进来催了好几次,俩人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蹲的时间越长,肚子越痛,就像gang门到胃部让一根细麻绳给勒紧,勒到肉里边去了,越动越紧,稍一动弹那麻绳就往肉里更深处勒。
动都不敢动,话也说不出。
张涛进来一看那样,“哼”一声又走了。
张涛刚出去,又进来一个人,仅仅知道是进来一个人,因为俩打手头都抬不起来了,只是看到扑呀扑呀走进来两条腿。
一个蛤蟆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一个人一张嘴,四只眼睛两条腿吧……俩打手疼得思维都有点混乱,不过还知道用数腿的方式确定进来的是一个人,仅仅是一个人而已,不是两个人,不然就会是四条腿。一个人几个脑袋就不知道了,实在疼得抬不起头来。
两条腿走上来,扳着二人的脑袋,愣往俩人的嘴里塞破布子,俩人疼得无力挣扎,任人摆布,嘴被严严实实堵住了。
堵好嘴,两根不粗不细的竹筒出现在俩人眼里,竹筒晃一晃,里面有沙沙的声音。
俩打手的眼都要凸出来了,别忘了他们的专业是干什么的,那是职业打手,就是吃饭拉屎的事不懂,打人那一套也不会不懂。竹筒里装沙子,翻译过来就是古代的水火棍,那可是刑用具。
水火棍的特点是打人劲头足,一棍顶好几棍,竹筒了装沙子打人的特点是更疼,而且不容易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