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说爱我么?脱了。”伸手在她胸前蛮横一拉,她衣服前襟一排纽扣全数崩落溅落了满地。
粉色的蕾丝罩杯就棕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裹在粉色蕾丝罩杯里那两硕大白花花的肉肉迷晕了男人眼瞳,男人喉结火速滚动……
下腹的胀痛告诉自己,他一向引以为傲,自控能力极强的情欲这个女人莫名勾起,粗厚的掌腹摩娑着她细腻的肌肤,浊热的呼吸有意喷吐在她凝脂玉肤上,让她浑身忍不住划过一阵战粟。
面对这个男人,静知第一次有一种心儿怦怦直跳的感觉,五指紧紧地收握成拳,才能阻此自己不出手推开他的冲动,狂妄的语的敢,霸道的行为,粗暴的对待,让她觉得所有的感觉都变了,他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心底划过一阵战粟,男人粗厚的指腹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摩娑,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她睁着一对迷茫的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男人脸孔,还是熟悉的那张容颜,还是那熟悉的灼热呼吸,甚至还是那让她流连不返淡淡薄荷清香味,只是,真的感觉全变了,这种渐渐涌上心头越来越浓的陌生感是她无法清楚说出来的。
他压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抵着,两具身体不留丝缝的缝隙,她象一只虚脱的无尾熊,任自己被他挟持在冰凉的墙壁上为所欲为,男人粗糙的指节从她粉色的罩杯边缘一点点而下,掠过硕大的丰盈,一把握住了她底裤的边缘,湿濡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她呼吸紧至,整个身体如紧崩一张弓弦,紧崩到,下一分钟就会断裂开来。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渐渐涨满了潮红的如花娇颜,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她不算是最出色的,可是,她却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就挑起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情欲,多少年来,他从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走进他的内心,向来,他天生含着金汤钥匙出生,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汤氏少爷,碰到这个女人,一切的理智都似乎抽离了他的灵魂,这一刻,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上,疯狂的驰聘,也许,唯有那样,才能让他脱离那一份来源于她给予的挫败感觉。
“不。”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妖冶色彩,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间,她无法面对两湾充满了赤果果原始欲望的双瞳,她别开了眼,抬手,玉手死死地裹盖住了他长满了粗茧的大掌。成功阻此她接下来的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
“松开。”男人的嗓音低哑暗沉,犹如一个君王般下令。
“你不是说爱我么?爱我就表现给我看,唔,宝贝,我要你。”他向来都不会控制自己那方面的欲望,向来要什么就有什么,也容不得女人拒绝。
柔情的话语让她一颗心骤然收紧,江萧,三年之后,她真的无法在听到这么柔情似水的眸光时还能无动于衷。
颤抖着红唇,她缓慢地艰难地移开了手掌,然后,慢慢地仰起了脸,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她想他,三年了,她想了他整整三年,他即然如此迫切地想要,那就给她吧!孩子都替他生过了,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俯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那两片止不住颤抖的唇片,他的吻没有江萧温柔,灵活的龙舌疯了似地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他的疯狂与狂野让她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一切全变了,他啃咬着她的红唇,让她唇瓣划过麻辣辣的疼痛,激狂中,发夹中头上甩落,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她不想承受这样狂野的占有,她要主宰这场恒古不变的久远运动,她的热情渐渐被他挑起,当她失去理智疯了一般回吻他的时候,他到渐渐平息下来,丁香小舌从他嘴唇里逃离了开来,红唇从他喉结处一路下滑,而她大胆狂放的热情让他心中即惊岂喜,挟制住她腰间的大掌一松,她整个人就倒在了他高壮健硕的身体上,然后,他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她就那样大刺刺地*在了他双腿间,姿势极尽暖昧,十根纤纤玉指不停地忙碌着,她的技巧有着令他欣喜的生涩,可是,这一刻,他爱极了她的模样,乌润润的黑缎子长发披散在她的脑后,衣服领子口敞开着,那雪白的沟壑清晰可见,看在她眼里,是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她就像是一只引人堕落的娇精,勾走他的心,他的魂。
女人的吻落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拂开了他雪白笔挺的衬衫,六块腹肌清晰可见,可是,那里一片空白让她迷离的眼光渐渐清朗。
晶莹的指尖重重地点在了男人一块腹肌上,曾经这里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可是,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一颗心冷不丁倏地下沉,她迫不切待地冲着他嚷了一句:“让我看看你下面。”
“什么?”男人还没有会意过来,女人已经迫切地拉下了他的裤子,无视于那一顶高高耸起的账篷……
握着他小裤子的边缘,蛮横地翻动着他的身体,眼睛迅速一瞄,没有,仍然是空空如也。
“女人,别太过份,你看我屁股干啥?”
汤少第一次有些忍俊不禁,这女人刚刚还吻得他热火朝天,下一刻,一层漂亮的容颜就犹如裹上了三千尺寒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为什么那块青迹没有了?你把它剜了?”女人扯着嗓子愤怒地冲着他大叫。
是的,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不是江萧,可是,为什么他连六块腹肌上那一颗红痣没有了?记得有一次,浓情蜜意之时,他与她打趣:“这颗红痣会伴随着我,一走红运三十年。”
可是,那颗他说要伴着他走红运三十年的红痣没有了,而且,他屁股后面,尾椎骨处,那处青色的痕迹也没有了。
天啊!她的心快要爆炸了,是她错认了这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在隐藏一些什么?
“什么青迹?打娘胎起就没有了,不过,我小弟弟上到有一颗红痣,你看不看?”男人单手撑着下巴,扬起长睫,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神里全是逗弄的神彩。
小弟弟?红痣不可能会因时间的流失而变了地儿吧?不太可能,这男人不是江萧,绝对不是,除了感觉不一样外,连他身上唯一的特征都不见了,那些特征不可能会剔除得掉,尤其是那颗红痣,她相信如果是江萧不可能让人弄掉那颗他最为珍视的红痣的。
“女人你到底要不要做?”男人往自己的那个地方瞟了一眼,悲哀地问着。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啊?莫不是把他当成那个初恋情人所以才会愿意跟他亲热吧!而且,他还一点就被这女人强了,不过,那感觉不错的,对,他不能让她半途而废。
一个挺身,他已成功将女上男下的姿势改变,然而,此刻的静知满脑子都是江萧曾经温柔情似水的眸光,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即便是在他憋得满脸通红,他也不可能强迫她做这种事,这个男人的表现几乎与记忆中的人物成了一个反差,不对了,他应该不是江萧。
如果他真不是江萧的话,便宜都被他占尽了,静知气得咬牙切齿,伸手‘啪啪啪’在他屁股上凶悍地拍了几下,然后,挥手就想刮他一个耳光,没想到,男人的反应太迅速敏捷了,在她手掌即将要挨到他俊颜之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攫住了她的胳膊。
“喂,男人的脸打不得,屁股已经被你倒了,我也不回追究了,惹了我,别想就这样跑了,自个儿把衣服脱了,侍候本少龙心大悦了,你就可以离开,否则,我让人把你送去海里喂鲨鱼。”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恐吓。
“放开。”女人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象是毒蛇咬了一样,她凶悍地推开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唇瓣,擦得几乎嘴唇都快要破裂了。
她迈腿走向了门边,然而,男人哪里肯依,他可是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商业钜子,就这样任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传出去岂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仗着身高腿长,三两步他就追上了她,一把箍住她一支手臂。
“啧啧啧,你在后悔什么,女人,你可是象只饿狼一样向我扑过来的,摸也被你摸了,亲也被你亲了,你不可能就这样离得开。”
“松开。”静知不想与这个品性恶劣的男人多呆一刻钟,因为,那会让她无地自容,这一刻,她想起,如果这男人真不是江萧的话,那么,她到底在做什么?是的,真是好笑,江萧都陪着那辆白色的巨大游艇爆炸了,又怎么可能还活在人世呢?这个世间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偏偏凑巧被她给遇上了,人生有时真的感到很奇妙,不可思议呢!
“如果我不松呢?”这女人也太凶了一点,她在背后操纵,让沈氏来狙击他的‘中寰’企业,让他与沈氏财团两鳄鱼相斗,而她却坐享鱼翁之利。
如果不是她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怎么都不可能允许这个女人如此嚣张对待自己,敢打他屁股走着瞧,小样。
“你松不松?混蛋。”
“你骂谁是混蛋?”有没有搞错,他堂堂香港拥有半壁江山经济命脉的男人,居然被这个女人骂成是混蛋,头顶即刻就冒起了一柱青烟。
“男女有别,你这样紧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混蛋是什么?骂你混蛋算斯文,没骂你臭流氓算是我仁慈了,哼!”
“男女有别?”男人低低地笑开,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是谁见了我就象花痴一样流着口水,瞧。”他撩起了自己胸前敝开的衣襟,白色的衬衫有一团湿濡的痕迹,的确是她亲他时流出的水渍,把那干净白衬衫都喧染了好大一朵水渍子。
“你毛病?”静知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窘迫过,滚烫从她脸颊上蔓延开,抬起脚,凌厉地凶狠往下踩。
男人不愧是拥有高智商的商业钜子,居然有先天的本领,在她脚落地的前一刻,他火速地退了一步,让女人踩了一空,女人气急,抓腮之际,握着他的手臂一口就重重咬了下去。
“喂,疼,喂,疼啊!”这女人是不是属狗的,居然就这样子咬他,外面还有秘书在,他不敢大声叫唤啊!
“哼!”女人见他妥协,扔开了含着嘴里的那精壮的肉肉,其实,她也没有用力咬,是的,他不是自己能惹的人物,万一他翻脸不认人,那么,她是真没办法在香港生存了。
目前,她瞅准了香港商机,还不太想离开香港。
在他卷起袖管呼痛之际,她嘴角散发出胜利的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吹着口哨匆匆离开。
“女人,你跟我等着。”男人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无数颗清晰的牙痕,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办公桌,他就不信她治不了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如此对待,入驻香港市场四年来,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无视他拵在,只有这个妖精敢这样对她,想起刚才那女人扑在他身上的妖精模样,吃起来定是消魂噬骨,女人,这辈子,我汤斯翰给你彻底卯上了。
*
“林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已说了,即然汤总裁要我的‘明珠企业’,我就不可能再卖给你了。”秋经理脸不红气不喘地向静知说出改变决定的话。
“秋经理,你以为汤斯翰是真的想要你的‘明珠企业’?你确定?”静知与子旋再次坐到‘明珠产业’的办公室,把文件送给秋经理签时,秋经现拒绝了,理由是这么地冠勉堂皇。
是想把自己的心血给有能力的人经营,那样‘明珠产业’的前途是无限光明,毕竟,这里还有几千名老员工,都全是跟着他干了二十来年的,如今,他卖了‘明珠产业’,也等于是把这些人都跟卖了,别的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了,唯有给他们找好下家,也枉费那些人跟了他秋世鸿数十年。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嘛!他不可能一点良心都没有,这两个小丫头在香港是无名小辈,在这之前,他几乎从来都没听说过她们丁点儿事迹。
静知说得也是事实,秋经理迟疑了,可是,人家毕竟出得是五千万啊!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我们不买了,汤斯翰也绝对不会买了,他是冲着我们而来,秋经理,买卖不成仁意在,你不卖给你们无所谓,你的‘明珠产业’在,我的钱在,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是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再次登门,而我们转身,姓汤的也不会再来了,这样吧!我给再加五百万,接下你公司原来所有的老员工,如果你仍然不同意,那我只得去另外想办法了。我相信只要有钱就能找到象你这样的产业。”
她的话说得很明朗了,并没有说出自己与汤斯翰的过节,总之,让他想清楚。
秋经理拧眉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一个“好。”字,是的,她分析得很透彻,汤斯翰把价钱加那个高,目的就是想阻此他与林小姐的交易,可是,一旦林小姐抽身,汤斯翰也不会要他的‘产业’,而且,汤斯翰的出现已经让他的‘明珠产业’又增加了五百万,再增价应该不会有人出手了,净赚了五百万已经是令人兴奋的事了。
合同签好了,这一次,静知以四千万成功购下了‘明珠产业’,正式更名为‘东方明珠集团’。
开始了她艰难的创业之路。
*
香港华人证券交易所
交易大厅人声鼎沸,今天的‘北极星’股爆涨,所有的香港股民都纷纷跑来了营业大厅,人潮如海,大家争先恐后挤向了股票销卖处。
“我要一百股北极星。”
“我要‘南船仙海’五十股。”“我买两百‘北极星’股。”
天啊!大家都疯了,只看到一只又一只捏握着港元的手伸向了售股窗口,一张又一张股民的脸孔被人潮淹没,人如海,很壮观的景象,多少年都没遇到如此壮观的场面了!
西服革覆的刘云天总裁刚步进大厅,就看到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幕,整个在股票交易大厅堆积的人太多,根本无法看清楚一张脸孔,大家挤得水泄不通,而边角落,有一个长着红色背心四岁左右的小男孩,擦着眼睛,正哇哇大哭,他哭得声斯力歇,面孔潮红,眼角挂满了晶莹的泪水,尽管他哭得很大声,可是,哭声还是被这喧热大厅的吵嚷声给淹没。
刘云天伸开双臂,把孩子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男孩背部:“别哭。孩子。”
然后,他扯着嗓门冲着喧闹的人群大喊:“这是谁的孩子啊?”
偌大的股票交易大厅根本没有回答一句,大家仍是埋首看向窗台口甩出来的股票,根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是谁的孩子?到底有没有管?”因为痛心,陡地拔高了音量,可是,他的咸声被喧闹声淹没。
真是疯狂极了,为了炒股,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香港股民都疯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转过身,他气势汹汹地冲着门口的保安大吼了一句:“不是有规定这里只能进来五十个人的吗?”
“总裁,没有办法,拦不住啊!”保安面有难色,不是他们没有尽到责任,而是‘北极星’股疯狂上涨,香港股民全都处于极端疯狂兴奋的边缘。
有人连做梦都在喊着‘北极星,涨涨涨。’
刘云天恼恨地一把推开了迎上来的高壮保安,步伐匆匆地冲了出去,拉起过道上的一根消火栓,返了回来,食指打开了红色消火栓上的伐门,凶猛地一按压,里面顿时冒出了白色的液体,白色的泡沫洒向了窗台口,让一伙正挥着手上港元的股民个个象一只只惊弓之鸟,抱着头象一只只落汤鸡一样地躲开。
“你们一个个全都疯了。”他一把砸掉手上的消火栓,然后,旋转身,急步冲出股票交易大厅,火气冲天地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沈世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把股市整垮么?”
“我是这里的总裁,我是那些股民的衣食父母,我要股市涨就涨,升就升,我就是天。”沈世雄手里还燃烧着雪茄,他出口的话嚣张绝狠,带着这个世界无人能比的张狂与霸道。
“当初,你拉我入股票界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说,我们一起共同努力,一起为香港经济服务,一起撑起华人证券交易所的一片天,可是,现在,你是诚心想弄垮股市不成?”
他口气威严地质问,是的,当初是沈世雄看中他是学金融业出身,又是香港金融财大出类拔萃的人物,当时,是沈世雄的一番话让他雄心勃勃,真心想要为香港经济服务,然而,进入这一行才知道,沈世雄就是一只狡猾,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更准确地说,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是。”闻言,沈世雄微眯了双眼。“我当初是说过,可是,那些股民是自愿掏腰包,我又没有拿枪逼着他们就范。”他说得振振有词,仿若外面那疯狂的一幕与他半点儿干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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