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姨娘许是没想到会碰到一个牙尖嘴利的,一时被堵得百口莫辩,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对脱兔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越发活泼,就连我这个女人也不禁动了想上去摸两把的念头。
“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蠢蠢欲动的手指被这一声呵斥吓得退回原地,循着声音望去,正对上代言?孤傲中带着轻视的目光,未来国母的姿态一摆出,威望十足。赵姨娘立即闭上了嘴,脸上无一丝不悦,神情竟比对待大夫人还要恭敬几分。
她那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令本宫主十分不满,不过是动动手指便能处理掉的凡夫俗子,凭什么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愤怒这种东西就像那什么一样,是憋不住的,硬要压制最后难受的只会是自己,倒不如即时释放出来。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腿上轻轻点着,微眯着眼睛思索第一个发泄的目标。那道清越的箫声就在这时潺潺传入耳中,悠长清远,似乎带着净化万物的灵力。本宫主却只从中听出一个字,忍。
一想到如今的憋屈局面全是拜某人所赐,心中刚升腾起的一丝安慰顿时烟消云散。
大家似乎也没了给我下马威的兴致,这场寒光四射的见面会便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
寻着乐声由大道转上小径行至相府人迹罕至的一个后门,微风拂面,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天空似是飘起了花瓣雨,浅浅的粉色随风翩飞,飘落在肩上发上。熟悉乐声,似曾相识的场景,嘴角高高扬起禁不住嬉笑出生,为此番滑稽的场景。
我说过,这里是上京除了皇宫之外最为权威的地方,高官权贵的聚集地,相府、侯府自然也在其中。说来也好笑,左相、宁侯两人素来不甚亲厚府邸却紧挨着彼此,两家的后门正相对。
苏逸与我此时相距不足十尺,我触不到他的一片衣角,脚下却踩他的桃花,耳听他的箫声。如此算不算的上有情趣?
足尖轻点,轻纱飘旋。今日恰巧穿了一身白衣,最适合起舞。我不清楚自己在跳什么,一切但凭心起。那端的人却似有感应般,起承转合总能合上我的拍子。
最后一个动作收势,我软下身子躺在地上,箫声也在同时刻收起,只余袅袅余音。任凭残花落叶粘在身上,心中却是畅快淋漓。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找阿逸才是真理,他总能让我平静下来,从小到大,每每都是如此。
跳的太过起兴竟没察觉到周边何时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坐起身体,百无聊赖的捡着黏在发丝上的花瓣杂草,耐着心思等着那人主动现身。
脚步声在身旁停驻,我侧过头看他,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御林军制服的帅气男人。
他似乎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气的脸上现出几丝不自在,抱拳僵硬的道了句“冒犯”。
这是本宫主见过的第二个能忍住不看我第二眼的男人,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眼里的兴味深了几分。
张开双臂拦住他的道路,好不来了个有趣的本宫主岂能就此让他离开。
对方眉头轻皱,自觉向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模样:“姑娘有何指教?”
一声轻笑:“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相府后院?”
“在下御林军副统领成林,受贵府大公子之邀前来。刚刚冒犯姑娘实属无意,还望见谅。”
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年纪轻轻就坐到二把手的位置又与相府私交甚秘,想必是家世不俗,为何在寇红给我的资料中没有提及他。
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被他反射性一甩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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