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泽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姜虞年站在门边没动,屋里充斥着浓浓的烟草味,姜虞年赶紧捂住鼻端,但还是被呛得不行。
沈谦泽将烟松松的含在嘴里,在黑暗里观察对面的人,突然就冷笑了声,掐掉烟头,然后拖沓着脚步上了楼。
姜虞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他,接着她听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她有点担心那门会不会被震坏了。
她蹲下来看着地板,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她觉得脚都有些发麻了以后就索性坐在地板上。卧室的灯打开了,又关上了,她想了想站起来拉开别墅门,出了别墅。
当晚她开车到市区去,找了家酒店过夜,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整个晚上都在做梦,梦到沈谦泽对她大发雷霆,梦到他又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她甚至是梦到了自己的妈妈,被人□的画面。
四点多的时候,被梦魇缠得不行醒了过来,却是再也没有了睡意。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没有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短信。
她抹掉额头的冷汗,打开电视开始看起来。六点的样子,慢慢的睡意袭来,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八点醒来,收拾好去了公司。
当天下午下了班,她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别墅,昨晚出来了后,沈谦泽也没说什么,现在回去的话,会不会显得很作?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她有些许的烦躁,最后盯着电脑屏幕看了许久还是拿着车钥匙出了公司,开车回别墅。
将车停好,她朝着别墅方向看了眼,还是黑沉沉的一片。她拔下车钥匙,一步步朝别墅走去,刚打开门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接着是沈谦泽冷漠、睥睨得不可一世的声音:“怎么,终于知道要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这里呐。”
沈谦泽用了很大的力,姜虞年几乎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拧断了,很快沈谦泽又放了一只手上去,姜虞年被浓浓的烟酒味包围着,一张脸涨得通红,沈谦泽气息不稳:“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掐死你,我让你出去工作不是让你乐不思蜀,以后你下了班立马就给我回来,做不到你就别去上班了。反正你之前不是也说了么,你有我这么有钱的人当金主,还上什么班?啊?”
姜虞年闭上眼睛,她总算明白了一件事:要想让沈谦泽这样的人转性那是不可能的,她原本还想着或者就这样将就过吧,反正他也不会放自己走,反正现在他对自己也还不错的不是吗?现在想来她真的是异想天开,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她凭什么以为他会为了她做任何改变?
沈谦泽最后松开了手,他抱着姜虞年,很快姜虞年就感觉到肩窝处滚烫湿润的一片,沈谦泽在哭。
她也不说话,不反抗,就那样由着他抱着自己,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听到沈谦泽在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自那天以后,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相处模式,甚至比以前更不堪,同一屋檐下,不说一句话。姜虞年无话可说,沈谦泽更是一句话不敢说,他现在甚至是害怕看到姜虞年,但是看不到她又烦躁,整个别墅安静得让人烦闷,心生压抑。
沈谦泽早上起来进盥洗间收拾,姜虞年也起来去隔壁盥洗间。两人都是去市区却各自开车,下午姜虞年再也不加班,一下班就开车回家,沈谦泽却很晚回来。姜虞年回到家也不做什么,晚饭没心情吃,一般都是坐在屋外的藤椅上,看着整个郁郁葱葱的院子发呆,直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手机再也没有响起过,她没有了亲人,也没有朋友,手机于她其实就是摆设,极少的时候公司同事会给她打电话。因为一下班就走,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做完,公司同事对她也有些微词了。
三个月后转正,姜虞年那天被领导叫去谈话,她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公司的表现,刚来的那半个月,还算不错积极,后面就根本心不在焉了。领导说带她那个人觉得她还不错,问她是否愿意留下来,姜虞年恍惚了一阵,最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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