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与开封一北一南,乃是京师的两大府城,要占京师,这二城必不可少。开封有隆基正在攻打,云乘风令断浪神将即刻前往抢夺,而自己领军两万,欲破皇城。
扎营下去,先令众兵修整,一面命人射入降书,却不想降书入城,全被城头守卫以火焚之。而传命行此举动的,正是莽撞不可一世的张继。
兵士行路劳累,云乘风也不忙着攻城,下令修整。此时众营连绵,在月色中白亮亮一片。云乘风处身营帐外,望着夜幕下的皇城微微而笑,待得天色一明,这座皇城必可轻易取之。
先不说他的兵士威猛,更是早有锦衣卫在城中布了探子,此夜中,只怕有众多锦衣卫众正在游走于城中各方富户,正图谋着自城内与他应和呢!
看了一眼,微觉满意,云乘风回营休息。
自从前次被噩梦所惊扰后,他总是容易犯困,往大椅上一靠,不想就这般睡了过去。
到得夜中,忽然见皇城内冲出一队千人骑兵,领头者怒目横眉,挥舞一跟铁棒就向乘王营中冲来。
早有寻兵瞧见,起鼓一动,刹时众兵惊醒,飞速穿了衣衫,提起钢刀长矛,顿往骑兵冲去。
这千余骑兵乃是皇城的精锐,纵马而来其势威猛,但根本未冲入营帐多久,各被绞马杀身,死得不剩几人。
却只有张继铁杖横扫,猛不可挡。
但见他棍棒过处,当者头颅尽碎。
只见密密麻麻的兵士围来,张继纵是武功高强也不敢恋战,虽知在众军阵中,冲杀猛烈必消耗真气,只要真气枯竭,纵有再高的武功也只有身死。
眼见属下死伤殆尽,张继心中一股血气沸腾,猛提身一纵,横掠夜空直往主帐飞去。
众兵大叫着:“不好,快追,敌将往王帐飞去了。”
当下就有数名武功较高的参将卫使也提身追去,张继回望一眼,身后追赶之人轻功太弱,离他甚远,当即哈哈大笑:“尔等宵小实力,也能追上某家?真是羞煞脸面。”
他的笑声才停,还未冲到王帐,突这时,下方一个少年冷声呼道:“哪里来的贼子?也想接近王帐,吃乔某一棒!”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云乘风的亲卫营正乔兴。他修习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近有一年时间,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这时不禁欣喜若狂。
打狗棒绿影一闪,拨狗朝天,直向半空挑去。
“来得好!不过棍法虽妙,但你小子乳臭未干,也想阻住某家?”张继暗呼一声,铁杖凌空盖下,急施“龙虎伏魔棍”的猛招劈打。
两棒相撞,翠玉竹杖竟尔被震开,斜飞插入地上。
乔兴大怒,登时运掌起,隐有龙吟,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轰了出去。
打狗棒法他未有深研,刚才不过是用来试试对方的实力。
这时一旦得窥,便以降龙掌力轰出。
掌劲一旦出手,瞬间化作一条怒龙,撕咬而上。
张继也不禁大惊,阴笑道:“某家的龙虎伏魔棍,正好打散你的臭蛇……”铁杖被内气催动,黑亮生光,就如一颗尖利的长牙,急往龙之劲气上轰去。
得了乔兴一阻,众亲卫蜂拥围来,片刻护住王帐四周,更有大量的兵士提刀持矛,怒对着半空中的张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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