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通话时,他只说这两天回来,并没说具体时间。现在不在安娜觉得也正常,只是略有点失望。知道自己即便再问下去,出于保密制度这个警卫也不会透漏什么,想起刚才来时,在几公里之外的路边看到有一家叫做红旗的小旅馆,便说道:“谢谢您我知道了。我名字叫李梅,我住这边上一家叫红旗的旅馆里,陆中军什么时候回来,麻烦您帮我转达一下消息。”
警卫答应下来。安娜再次朝他道谢,转身离开了。回来找到那家小旅馆,进去问住宿。
这小旅馆是座民宅,看起来新开没多久,不是国营性质,对入住也没那么多盘问,随便登记了下,收了钱就给了把房间钥匙。
因为现在钱比较宽裕了,安娜便要了间好点的。房间在二楼,收拾的挺干净,除了床,里头还有张老式带柜桌,床头柜上甚至有个收音机。老板娘也很热心,带着安娜上来问:“姑娘,外地来的吧,来干什么啊?”
安娜说有个家人在陆航学院里,过来是探亲的。
老板娘笑道:“是吗?那里头管的可严了,就跟部队没啥区别。那里头的知道你过来吗?”
“已经留口讯了。”
老板娘又唠了两句,指点了厕所方位,说吃饭可以搭伙,一顿交五毛钱就行,说着出去了。
安娜关了门,稍微整理了下行李,出去到附近溜达了一圈。
这里不是市中心,也没什么可逛的地方,遇到一个当地人在路边卖自家种的橘子,看着橘子还行,买了几个就回来了,晚饭就在老板娘搭伙了,吃完回到房间关了门上锁,看了看时间,五点半。也不知道陆中军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那个警卫会不会忘了传话,心里有点没底。坐在床上翻着本带出来的书,也没心思看,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急速的噔噔噔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几步并作一步地上来。很快,脚步声就停在了安娜房间门口,接着,门被拍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李梅!”
安娜心跳猛地加快,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趿着就翻身下床跑过去开了门锁。
一开门,果然看到陆中军站在门口。
几个月不见,他黑了些,显得一张英挺脸庞更添了几分坚毅。上身常服,下面却还是条制服裤和飞行靴,看起来倒像是一回来听说了她的消息,来不及换完衣服就跑了出来的样子。
“陆中军!”
安娜惊喜地叫了一声,张开手就朝他扑了过去。
陆中军咧嘴一笑,张臂一把接住她,进来一脚带上了门,顺便咔嚓一声反锁掉,把她像个袋子似的扛了起来丢到床上,转身拉了窗帘,人就像猛兽一样朝她扑了过去,床板咯吱一声。
“哪学来的啊,跟我玩这一套?不声不响居然就跑了过来?”他朝她俯下了脸。
安娜双眼亮晶晶就像宝石,嘟了嘟嘴:“你不高兴啊……”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压了下来的陆中军给攫住了。
没有任何前奏或者试探,带了强烈思念和渴望意味的唇舌强行撬开她唇齿直驱而入,吮住了她的舌,和她紧紧绞在了一起。
像是要把她给吞进肚子里似的,他的这个吻甚至有点弄疼了她。安娜呜呜了两声就没了声息,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启唇迎接着他的粗暴入侵,甚至在喘过来一口气后,还试着用自己柔软而灵巧的舌去取悦于他,舌尖轻轻舔了舔他。
陆中军忽然停止了和她的接吻,撑起上半身,抬手够到床头柜上,打开了收音机,调高音量,收音机里立刻传出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报新闻声音。
安娜嘤了一声,略微失望地睁开渐渐迷离的星眸,见他跪在了边上,暗沉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双手正在解着皮带。
安娜洁白如玉的齿轻轻咬着自己刚被他吸吮得有点红肿的唇瓣,略微羞涩地看着他迅速除去了身上衣物。
……
安娜老爸最早是靠经营一家服装厂而起家的,后来虽然生意扩展到了别的领域,但一直拥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服装品牌。旗下男装会请一些著名男模担任代言人或走秀。
安娜在公司里见过不少身材一流的男模。
现在她面前的这个拥有古铜色完美流线型男性躯体的男人,完全可以担当得起任何的秀场,只要他愿意。
……
床腿嘎吱一声,陆中军朝安娜跪压了下来。
从六点到八点,窗帘外的天色由明亮渐渐地转为昏暗,整整两个小时,伴随着收音机里的持续不间断播音,两人除了接吻,就是在做ai。从一开始的床转移到了那张笨重的桌上,又从桌上回到床上,收音机里的节目也从一开始的新闻播报变成了评书。
“……先锋尉迟恭日抢三关,夜夺八寨,威震四方……”
在评书员抑扬顿挫的说书声里,陆中军十指紧紧分扣住安娜雪白的两腿,一声闷哼,终于将自己压抑了许久的全部积聚都奉献给了她。
陆中军躺回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安娜浑身是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了,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他翻身似乎要凑过来,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拖着慵懒鼻音嗯了一声,表示拒绝他的再次靠近。
陆中军把她一把拖到自己胸膛上,伸手出去,关掉了一直在响的收音机。
房间里没有开灯,从不怎么遮光的窗帘里透进来些外面的昏黄灯光。能听得到外头别人说话或者走路时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动静。
安娜躺在了陆中军的怀里,闭着眼睛,感觉着他的心跳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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