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眨巴眨巴眼睛,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伊斯兰教和阿拉伯的女人什么样,“唉,都说红颜祸水,其实,祸害我们这个民族,扭曲我们历史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万恶之源啊!防来防去,防了表面又防得了内心吗?真要是都能防住了,恐怕也就不会出个什么潘金莲和西门庆了。”无意之中,他也学会了旁引博证。
杨秀清说的没错,男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万恶之源。
不过就是因为自古以来女人缺少在社会上发言的权利,才给予了男人们那么多的推卸自己罪责的借口罢了。
从“烽火戏诸侯”,美人一笑亡西周三百年基业的西周幽王后褒姒,继妲己之后荣幸地成为又一个获赠红颜祸水称号的盈盈弱女,似乎许多的历史变迁就总有女人的阴魂纠缠在里面。西施、赵飞燕、阴丽华……
甚至是认贼作父,引狼入室的天字号大汉奸吴三桂,都能有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冠冕堂皇的解脱而心安理得。
女人啊,你是中华民族中最值得叹息,又无言形容的特殊群体。富贵时,你是任人摆布的玩具赵飞燕,困苦中,你是修约议和安抚外邦的牺牲品王昭君,走投无路中,你是罪人解脱的托词杨贵妃、陈圆圆……
“褒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万方故不知”啊!
许久,林海丰幽幽地说了声,“裹脚的问题,妇女解放的问题,返回头来又印证了我们今天的第一个议题,国民的文化素质不提高,民族的再生意识和危机感不强烈,那是件太可怕的事情了。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弯腰,这种民族意识的建立,是要有很大的付出的。”
“我们还是有希望的,镇江据说搞的就不错,那边儿的工厂多,姐妹们要想进工厂,不放足显然不行。还有安徽的放足工作,尽管左宗棠接手安徽没有多久,可做得也是可圈可点。虽然有人因为放足哭死哭活的,我看,就随他去好了,只要能够争取到大多数,那就是我们的成就。随着我们新学的普及,裹脚成为历史,那是势在必行的,任何人都阻挡不住。”洪仁?似乎看出了林海丰沉重的心情,语气轻松地说着。
“邪念不是什么东西可以诱发出来的,一切邪念它的起源完全是来自于一个人的内心。我们不希望搞什么存天理灭人欲,因为人的*是真实存在的,是不可回避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人不为己就要天诛地灭,更不会只要男女在一起就一定有*。我们要推崇和追求的是坐怀不乱,洁身自好的那种高超内心境界。”郑南站了起来,他是今天会议的主持人,“大家都看到了,在我们前面的路还极其坎坷和漫长,还需要我们不懈的努力和奋斗,无论是在战场上、经济上、还有思想意识上。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极端的妇人之仁那是绝对要不得的。让我们这些真正的男子汉们,挺直胸膛,去笑对一切。未来一定是最美好的,未来将在我们的手里诞生。”
(注:“褒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万方故不知”,意思是说褒姒本来就不喜欢笑,而周幽王为了她一人的笑,导致了天下百姓再也笑不起来了。谁都应该明白,西周的灭亡,其根源是在当政者身上,改朝换代,生灵涂炭的十字架如此沉重,实在不是如浮萍一般不由自主的褒姒所应该背负的。即使没有褒姒,它同样存在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