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心中的猜测，毕竟只是猜测，而且有些话，也不方便直接说出来，心里明白就好。
不过……
空衍和尚却并不想这么被动。
思虑再三。
最终，他还是决定问问清楚，于是开口说道：“霍都大师，听闻您的境界，进入了某种瓶颈阶段……”
“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想要加入到天上人间中来，就是为了要借助它的利益，来帮助自己突破？”
“以及更上一层楼？”
“……”
这话之中。
最后一句，尤其关键。
所谓的更上一层楼，有两种意思。
一个是境界，而另一个，则是指霍都大师的处境，说白了，就是加入金蝉方丈的派系，成为菩提祖师一脉的三代弟子。
毕竟。
涉及到了派别传承。
空衍和尚即便再大胆，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出来，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他牛逼了。
“不错！”
而霍都大师也墨迹。
闻言眯了眯眼睛，跟着开口说道：“之前我还在发愁，如何突破，以及更进一步，直到天上人间的出现，我便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
“不知空衍大师，可否让我如愿？”
“……”
回答完，便开始询问了。
当然，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逼着空衍表态更为准确，毕竟霍都大师都跟他说了这么多了。
甚至就连自己的秘密，也都说了出来。
如果空衍大师，还是不能给出一個具体的回答，那就未免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旦空衍选择了拒绝。
那双方的关系，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霍都大师那可是有成为菩提一脉三代弟子可能的存在啊。
别说是空衍了。
就算是白玉京的那些大佬们，也都不敢小觑的存在。
拒绝了他，还想好过？
呵呵……
那纯属是做梦了。
这其中的利弊关系，空衍十分清楚，其余的方正大师等人，同样也也明白。
因此。
他们也都看向了空衍和尚。
期待着他的回答，如果空衍和尚真能做得了主，同意了霍都大师的加入，那他们同样也可以。
区别在于。
方正大师等人，没有霍都大师那么牛逼罢了。
不过……
烂船还有三分钉呢。
几位大师作为镇守大将这么多年，那也不是白干的，人脉势力什么的，虽然不如霍都大师牛逼，却也是小有能量的。
对于空衍来说，那绝对是一大助力。
是空衍和尚不可或缺的存在。
现在……
一切就看他的意思了。
同意，还是拒绝。
这是个问题。
“……”
事实上，现在的空衍和尚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因为拒绝的后果，是他根本无法承受的。
尤其是在得知了霍都大师，极有可能会成为金蝉方丈的弟子后，对方的分量，那就更加重要了。
再加上其余几位大师的见风使舵……
所以。
根本没得选。
空衍和尚的回答，只能是同意！
当然。
同意归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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