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军方高官,严家不可能对a组织一无所知,这也是岑雪落所疑惑的地方。按理说,易动已经有了解开蚀骨散的办法,为什么严家没有寻求a组织医疗部的帮助,而是来到m市找白老先生,这不科学。
严虑的问话,也正是岑雪落想问的所在,唇角一勾,岑雪落抬眸直视着严虑问道:“你为什么不向a组织求助?”
“看来你果然知道?难道你不知道他们跟我们是两派吗?我怎么知道那毒会不会是那边的人下的!”严虑的目光探究的望着岑雪落,企图从这个女孩平静的面孔上找到一丝波动,但他失败了。
严家果然跟a组织是两派人,那么肖少校也不可能去透露关于蚀骨散的真相,看来自己也许想错了。可是,又是谁告诉了他们白家药铺解毒的事呢?岑雪落心中充满疑惑,面色却平静如水:“我不是a组织的人,对你们中间的事也没兴趣了解。既然谈好了条件,那么我解毒,你们负责找人,就这样吧。”
严彬的爷爷年事已高,岑雪落知道,即便自己为他解开了毒,这位老人的身体也行将枯木,撑不了几年了。
用了上好的丹药帮老人吊住元气,岑雪落试探性的为老人祛除了一点点毒素,只不过一点点而已,老人似乎就有些承受不住,几次深度昏迷。看来解毒的过程,非一日之功。
尽管想做的不动声色,可是岑雪落的严家之行还是暴露了,亦或者是严家的追查惊动了什么,总之,几天后,岑雪落在晚上返回药铺的途中遭到了偷袭。
对于偷袭这种事,岑雪落真就还第一次遇到。觉得十分新奇。
岑雪落是新奇了,但是对于偷袭者来说,这种滋味就十分不美妙了。
试想,任谁看着一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都会觉得很好欺负,都会觉得自己不劫色已经十分人道了。于是那两个偷袭者的本意只是将岑雪落迷晕过去带走,谁知道手帕上的迷药准备好了,人也毫无意外的来到了岑雪落身后,然后手也绕着岑雪落的脖子伸过去了,再然后。将要被迷晕的那个人没了……
“乔三,我眼花了吗?”下手的那个人愣了一下,原地转了一圈朝四处张望后。询问着自己的同伴。
“没有理由咱俩同时眼花,看来是遇上茬子了。”叫乔三的男人一双吊梢眼谨慎的打量着四周,原本他们选定的这个又长又黑又偏僻最为适合下手的小巷子,此时看起来是这么阴森恐怖。
乔三的话让下手的那名男子一惊,也摆出了战斗姿态。一脸戒备的望着巷子那漆黑的尽头,扬声说:“出来!别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
夜风凉凉的吹过那两名偷袭者的脸庞,还隐约带来一声轻笑。
乔三和乔四背靠着背,一人盯着巷子的一头,以防对方偷袭。
看着那两人谨慎的样子。岑雪落不由觉得好笑,一步一步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清冷靓丽的容颜与黑暗的夜色相称。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第一,我是小女子,不是好汉;第二,偷偷摸摸的似乎是你们啊。敢问你们又是何方好汉呢?”岑雪落清冷的声音里饱含讥讽,在两人面前站定。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
乔三和乔四对视了一眼,他俩能感觉到岑雪落身上似有似无的压迫感。那修为绝对比两人高了不止一个层次。毒门中人大多精通用毒,所以自身的修为反而落下了,这也算有得必有失吧。
“岑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邀请你去坐坐。”乔三收起手里那长约二十厘米的毒针,冲岑雪落抱了抱拳,道明来意。
“没有恶意?邀请?”岑雪落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乔四手里未曾收起的手帕,不由抿着唇笑了,“你们邀请人的方式还真特别。说了半天,貌似你们二位还没有自报家门吧?”
听到岑雪落的文化,乔三也十分干脆利落的回答:“毒门三分堂乔三,奉三堂主之命邀请岑姑娘你到我堂分处做客。”
拿着手帕的乔四也拱了拱手:“毒门三分堂乔四。”
早知道毒门肯定人数不少,如今分堂都整出来了。岑雪落听说三堂主邀请自己,不由也很奇怪:“你们三堂主认识我?你们毒门不应该隐居起来吗?怎么在m市还有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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