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莫然他们收割一个个残血的时候，释灵那边儿也正在不断地通过毫无花哨的正面对战进行着莫然的指示。
他们明白自己的使命所在，那些普通队员或许无法接触到这个层面，但是唯有值得信任的几个中心高层，才会有可能知道一部分莫然的计划。
而威廉就是那其中之一。
莫然具体的计划并没有对他说起过，但是之前的交流中，莫然曾向他严明，他不会管威廉用什么战术和战略，但是战斗手段一定要是强硬的，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他们都要选择之前那样铁血的战斗方式，最后也还是一个俘虏都不要。
威廉不傻，虽然莫然没有言明，但是他也已经从这条命令里边儿踅摸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莫然现在需要他的配合！
绝对是这样，否则的话，莫然以前从未插手过他的战斗指挥，不管他怎么做，莫然都不会对他的战斗战略指手画脚，完全是让他自己去面对这一切。
这一方面是对他的信任，另一方面也算是对他的考验之一。
威廉知道，若是他不能达到让莫然满意的程度，那么随时都有可能战斗总指挥这个职位会换人。
不要觉得他是莫然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而且还有这卓越的战功在身，更是具备着莫然弟子这一身份，可在战争面前，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为了大局考虑，别说在必要时摘掉威廉头上的所有光环了，就算是将他牺牲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以他对莫然的了解，这种事情，莫然是做不来的。
不是他下不了那个狠心，只不过是因为莫然的行事方针绝对不是以牺牲自己的得力助手来获取一定的资源。
若真的这么做了，就与杀鸡取卵无异了。
这么蠢的事儿，莫然才不会去做。
就算是再大的利益，能够比得上一个年纪轻轻的将军来的值钱？一个好的战术指挥官可以为他带来多少数不尽的利益？
这么简单地算术题，莫然根本不需要考虑，所以，他绝对不会将威廉置于风口浪尖儿，让他处于危险之地的。
而这一条交代，应该是可以肯定莫然有什么大计划，需要他这边儿以此来进行配合。
他猜不出莫然的计划，但是对于莫然的命令他从未想过去抗拒，所以，这么久以来他都是严格按照莫然的指示在行事。
战争进行到现在，也只不过是燃起了一角而已，虽然已经全面开动了，但是战争的火热程度绝对远远地没有到最巅峰，这才几天？
一场大型战争动不动就是维持几年的时间，只有到了所有人都筋疲力竭的时候，那时候才能够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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