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北言的表情很认真，宋米米思绪停顿了三秒，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了一眼被他掐断的手机卡，她点点头：“好。”
她也不想跟慕斯扯上关系，一点都不想。
——
晚上，宋米米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人慢慢的滑进浴缸里，任由温水将她淹没。
烦躁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这样做，至于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她也记不清楚了。
脑海中，慕斯最后那张笑脸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带了点阴森的感觉，一点点凉透她的心。
总是觉得，他会做出点什么。
“哗啦”一声，宋米米从水中冒出脑袋，浴缸里满满的水就这样溢出去，淋得满地都是。
眼前还挂着水珠，她眨眨眼，盯着头顶的灯。
雾气满满的空间里，她慢慢握紧了拳头。
慕斯跟湛北言是有恩怨的，所以他不管对她做什么，最终的目的都是想给湛北言造成伤害。
而温时律插手这件事，是个意外，他应该不会做出点什么才对……
这些问题在脑海中不断纠缠，搅得她脑仁发疼。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她才站起来，飞快的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拉开门。
浴室门一开，忽然一个手机被丢进她手里。
宋米米愣了一下，低头看，耳边却响起宋予丞的声音，“喏，湛北言的手机，那天在医院外被我捡到了，你还给他吧。”
“呃？”她惊诧的抬起头，那天就捡到了，为什么到现在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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