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个屁!你要是想搅局就直接说好了,还用得着这么做?分明就是在那扯淡!”
吕晓潇张着嘴大声朝云昊怒骂着,云昊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他。
“噗——”
就在下一秒,一粒微弱的火星出现在云昊的手上,那火星颜色透亮,发出微微刺眼的颜色,仿佛就是那铁厂中的一枚被敲打出的熔炼杂质一般稍纵即逝,煞是好看。
“噗——”
小小的火星落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落在了那摊膏状的酒中。
霎时间,一道淡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并且迅速的包围了他眼前的小片地方。
整个一条小路被烧的发白,留下一道酒的印记。
“事实永远大于雄辩。”
说着,云昊的指尖被他的刀刃所划破,一瞬间,那一滴饱满的血液便从那伤口里涌了出来。
他轻轻把那手指倒转过来向地面上一抖,顿时那滴血液便微微一震滴落在了那还未熄灭的火焰里。
“吱——”
就在那血液浸到其中那一刻,那紫红色的液体顿时在其中融化,赚而化为了另一种颜色,看起来破碎之后就像一抹粉末一样,而就在那粉末的中间,一条细瘦的红色小虫正在不断地蠕动着它的身体。
紧接着,一条,两条,三条,越来越多。
那些诡异的虫体正在疯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断弯曲,有的从半透明的白色逐渐变为深红,有的则直接被那火焰给烧成了粉末。
“吱——”
这种诡异的声音听着叫人心寒,云昊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了那之前焚烧过的火焰上。
“咔擦。”
就好像无数的丝线被一刀裁断,等到他再将那脚掌抬起来的时候,地面上的火焰已经停息了,而就在那中央则留下了一团肉红色的东西,最终在一阵令人耳朵发麻的声音里变成了一地的脓血。
“怎么会这样?”
吕晓潇看着云昊将那脚底下方粘连的东西给抹在了地毯上,心里感觉到很不舒服。
就好像是数十条虫子已经在她的胃里扎根,然后逐渐穿透每一个位置,把她的腹腔全部给肯吃成那地上如同一坨烂肉的样子。
“这件事情不怪吕家,也又有吕家的问题。我想这屋子里……一定是混进来了什么不该进来的人吧?”
“你放屁,这酒里有没有东西那根疤哥有什么关系?那是你自己人品不好,不要随便就瞎诬赖别人!”
云昊皱了皱眉头。
“我说过这个跟那位混混兄弟有什么关系么?是你自己承认他不该进来的吧?”
“谁是混混!你别血口喷人!”
“放肆!”
今天吕晓潇做出的事情已经够过分了,他作为吕家一个吃干饭的竟然能让自己的女儿在家族酒会上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恐怕只要是大哥再不高兴,那么他就连吃软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吕汤壕从那人群中钻过,一把将吕晓潇给拽了出来。
“啪。”
一个巴掌抽在脸上。
“赶紧给我滚回家里去,从此之后罚你半个月在家里练功,出来一次家法伺候!”
云昊叹了口气,眼睛里目睹着这场没有任何用处的闹剧。
“半个月起不到教育的作用,我看还是一个月好了。”
这句话说出来那得有多欠骂啊?人家的事儿你老在那瞎掺合什么玩意?这不是有病么?
但是云昊就是敢这么贱。
“好,禁闭一个月不许出门在家练功,如果等出来的时候要是还没有练到二十五级那你今年就都别想出来了。”
吕汤壕知道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你要是敢说个“不”,他就能把你吃的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吕汤壕抓着女儿的胳膊就往外走。
就算在这么待下去自己也是自讨苦吃。
“啪。”
大没门被关上了。
这个是云昊的要求,也是正常人都能想象出来的要求。
“看着。”
云昊蹲下身用那刀尖儿在那灰烬里挑了挑,也就是那么几下他就从那一小撮东西里挑出一个肉粉色的小虫子来。
“血吸昏厥蛊,用蚂蝗养出来的。”
蛊是什么东西?自古书中就有记载“盖蛊病者,即今人所称之血吸虫病,病由入水澡浴,血吸虫尾蚴侵入人体所致之。血吸虫病既为由血吸虫尾蚴侵入人体所致之病,则古所谓蛊病之常见症状,如心腹切痛、吐血下血等,当为血吸虫成虫及其虫卵寄生沉积在肝脏、门静脉、结肠、直肠所致之组织坏死,及血吸虫幼虫通过肺组织时产生之充血、出血等外在表现。病以蛊称,本谓心腹切痛、吐血下血之疾,而亦即今人所称之血吸虫病者,此蛊之为名之本义也。”而血吸昏厥蛊则就是那蛊中的一种,也就是上古书中所讲的“吸血虫”,放蛊者首先要在一些河滩上抓来最强韧的蚂蝗作为蛊虫,之后用鲜血浸泡之后将一百条放在那大缸之中埋于地下,等到数月之后大缸开启之后,最终活下来的就会是血吸昏厥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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