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好奇的村民都连夜奔赴南霸天旧府来看个究竟,人人都只热衷于宝藏,而这宝藏的原主人却再也没有去关心,当然南霸天的名字依然被频繁提起,只不过同以前不一样,现在他的名字全部与这宝贝连在一起,至于以前的威势,全部消失不见了。
赶来的村民们很失望,南霸天旧府早被列为了禁地,盔明甲亮的士兵围的水泄不通,并且搭起了简易的营帐将其围在中央,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
正是由于有这么多人在看守,而且分属于不同的衙门,各位大老爷们才能安心的回去睡觉。
除了宝藏之外,士兵们还在地宫中搜索出十几个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纵使这女子再美丽,也没有人去关心,只以为是南霸天的禁脔,放了了事,却没有人去问个究竟。
那些女子重见天日,也高兴的很,披着士兵们的衣服一哄而散,各奔家乡去了。
各位大老爷们从南霸天旧府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有事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多,过不多时,有的人甚至还没有进入梦乡,天已经微明。
在晨曦微露的时候,一队全幅武装的士兵出现在广州府都指挥使司。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的士兵赶紧围了上来,当头的拉出了宝刀,一脸警惕,“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胆敢在都司门口聚集想造反哪?”
“大人。”戚宁跳下马来一抱拳,其实论官职戚宁要比这看门的高了不知有多少倍,但戚宁还是很客气的称他为大人,“大人,在下东莞卫指挥佥事戚宁有事求见都指挥使大人,还烦通禀!”
“嗯。”那人围着戚宁上下打量,“戚大人,这有事也该你们邓指挥使来呀,你一个佥事来干什么?”
戚宁还未回答,从他身边转出一个人来,贼头贼脑凑上前去,说了几句话,借助身体的掩护,一张银票早塞在那人手里。
那人看了一下,眼光一喜,立即一挥手:“戚大人有要紧军情禀报,放人!”
身后士兵们赶紧让开了一条路,戚宁带着人马拥了进去。
进都司有条规矩,任何人不得带兵器入内,必须将兵器放在大门存放兵器处,有专门的士兵看管。
戚宁带了两百人来,让大多数都留在了门口,只带三十几人进去,这三十几人推了十几辆独轮车,车子很沉重,在硬土地面上都压出一条明显的白痕。
都指挥使大人刚刚从新收的小妾身上趴起来,正准备再来一次早上运动,却听有人来报:“东莞卫指挥佥事戚宁求见!”
“他来干什么?”都指挥使大人是个粗人一向喜欢那些能砍能杀的粗鲁汉子,对这些参谋人员向来不感冒,最讨厌他们那种文质彬彬的模样,以及咬文嚼字的说话方式,因此一听便想赶走。
忽然,都指挥使大人想起了亲信来报的昨天东莞发现宝藏的事,心中一动:“让他稍等,我更衣后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