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心越表现地神秘,越难以捉摸,在芷兰心里,就越发认定她家的二秀谋略无双、深不可测,因此,对于苏谨心,芷兰不仅心存敬畏,而且不敢有丝毫懈怠,哪怕苏谨心怀疑她,她也没有半分的芥蒂,反而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在这个世上,这些当主子的,有几个会对下人交心,倘若真有这样心善的主子,只怕这主子不是痴傻,便是愚笨无用之人,跟着这样的主子,何时才会有出头之日。
二秀这招高明啊,阮姨娘由最初的惊愕不解到渐渐地看出其中的端倪,心中不由地连连暗叹,这还是几个月前那位愚不可及的二秀吗,瞧她说的这一番话,竟可以哄得老爷满怀舒心、笑着点头,而且,最大快人心的是,那站在一旁的谢姨娘几次张嘴,却一一被二秀堵了回,根本就插不上半句。面上,二秀是在夸谢姨娘,但在场之人,除了老爷,谁不知道谢姨娘的那个侄儿谢明山臭名昭著,坏到了骨子里,二秀故意用谢姨娘来担保谢明山,这样一来,谢姨娘与谢明山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倘若谢姨娘说二秀所言不实,那么她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在苏老爷面前承认自己品行不端;但倘若依着二秀,不出声反对,那就是给二秀锦上添花,更没有理由质疑二秀现在所说的话。
谢芳绣,想不到吧,你也有今日!
看着谢姨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有气不敢出的憋屈样,阮姨娘捂嘴低笑,真不愧是二秀啊,能这般正大光明地骂谢姨娘,也就只有她敢了。
林氏在明白了苏谨心的意图后,脸色也跟着缓和了,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哪有不帮她之理,然后,林氏又仔细回想了这些年如何对自己的这个女儿,这时,林氏忽然有些不敢面对苏谨心投过来的目光,渀佛那淡淡的眸光,让她生出了几分无地自容的羞愧。
四周静谧,一阵秋风拂面,苏谨心不急不躁的声音,此时在苏老爷听来,竟是有着说不出的清澈悦耳,
“爹爹,女儿与您一样,自然也相信谢家公子在此事上可能是无辜的,但我们苏家上下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一二个下人乱嚼舌头,将今日个事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到时谨心失了名节事小,坏了爹爹的大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老爷心中有些动容,林氏还真是给他生了个好女儿,都到这个时候了,谨心想的竟不是她自己,而是整个苏家,还有他这个爹爹。
“好在今日府中也没有外人在场,大姑母又一心护着爹爹,定也会为此事守口如瓶。爹爹,我们不如这样,谢公子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曾喊过谨心的闺名,那我们就让他随便发个誓,就说刚刚之事只是一场误会,谨心料想着,许是萍儿这小丫鬟听错了,或许这事本来就是谢公子跟萍儿在闹着玩,没这么严重。至于这誓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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