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春早,开了杏花红了桃花海棠花开的时候也该插秧种田了。睍莼璩晓
七绝穿一身粗布衣服,裤腿和袖子高高挽起,一脚踩下水田,冰凉凉滑呼呼的触感就像脚底下踩到了冰凉的小蛇,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雁潮同样的装扮正拿个斗笠准备给七绝戴上,听他阿了一声,忙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紧张的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凉,吓我一跳。”
“你呀。”雁潮亲昵的捏一下七绝的鼻尖,斗笠给他扣上。
“来,我们干活。”两个人学着农夫的样子把秧苗托到手臂上,掰开一兜往泥水里插。
雁潮在七绝身后插秧苗,看到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和翘起的圆润屁股,只觉得心砰砰跳的直往肋骨那里撞,牵扯血肉的悸动和喜欢。
七绝插好了一溜,一直腰,看见面前绿油油的一片,抬手用袖子抹抹汗,见雁潮一颗没插傻乎乎的对着自己看,不禁一挑眉毛问道:“你看什么呢?
雁潮趟着水走到七绝面前,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媳妇,我想X你。”七绝的耳根子一点点红上了,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狠狠的在雁潮的腰间拧了一把,道:“快去干活,今天插不完不让你吃饭。”
“嗯,我不吃饭,我吃你。”
“滚。”
经过一天的辛苦劳累他们的地已经插满了,夕阳西下,身后一片嫩绿两个人携手归家。
吃完晚饭,雁潮要拉着七绝出去,七绝却喊累不想出去,雁潮起身就把他背身上,走出家门。
雁潮的背宽厚温暖,耳鬓边还有汗水的味道。曛暖的夜风吹拂两人的头发,相互教缠,簌簌痒痒的扑在脸上,空气里传来野花野草的清香,露珠点缀在青草上,在夜色里微光闪烁。
七绝微眯着眼睛翘着嘴角享受这份生活的甘甜。
“绝,我好不好?”
“好啊。”
“那一会儿可要什么都听说的。”
“嗯。”
听七绝答应了,雁潮得逞的笑了,白森森的牙齿在夜色里闪光,他用手托了托七绝的小屁股,手感真好。
今晚是满月,月光一无遗留的洒在稻田、房屋和树木上,是这一切变得遥远而美好,月光在水田里闪动,被禾苗格成一汪汪闪亮的水,像一地的碎银子,雁潮背着七绝慢慢的在田埂边上走,入水的月光在他们的肩头游荡,像给他们披了一身月光。
走到了一片软茸茸的草地上,雁潮把七绝放下,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草上,抱着七绝就压上去“绝,我们幕天席地的做一次吧,我想了一天了,你摸摸,硬的要命。”
七绝往后一退,脚蹬住他:“你这个大*,万一给人看见怎么办?”
“看就看见,我r我媳妇,管他*事儿。”
七绝攥住他,扯了一把,道:“关你*事儿。”
“宝贝儿,乖,让我亲亲,你看,一天的星星都在看我们,它们是我们的见证,还有月亮,还有这花这草,媳妇。”
雁潮说的动听,做的更实在,他扑上去几下子就把七绝扒的干干净净,嘴唇压上嘴唇。两个人彻底眩晕在星光璀璨的世界里。
雁潮让七绝背对着自己,强健的胸膛覆上去。沿着他白 皙的脖子一路吻下去,边吻边亲亲密密的叫媳妇。
“雁潮,人家的媳妇都嫩嫩的像根儿水葱,哪有我这样高大的?”
“大吗?哪里大,我摸摸。”雁潮说着抓住挺秀的前端不停的在那里抚摸打圈儿,七绝不由的大腿根儿的肌肉轻颤:“雁潮,别,别这么弄,嗯……啊,要出来了。”
七绝低声恳求,腾出一只手想去掰开雁潮的手指,可是握住他套弄自己的手,却像被卸了力,手指轻轻抖着,软弱的拒绝却变成了了*的挑 逗。
雁潮抓着他的手让他重新撑好,舌尖卷着他的耳垂,啧啧的出声儿:“媳妇,你也是葱,是又直又白的长背儿大葱,又甜又辣,后劲儿十足,哪像那些小水葱儿咬一口全是葱水鼻涕。”
“啊,你轻点,你吃过小水葱吗?”
“吃过呀。”
“你,你什么时候吃的?”七绝活的用力一顶,小翘臀直顶在雁潮的凶器上,他喊了一声妖精就紧紧的把人压制在身子底下。
“说,你什么时候吃的小水葱?”七绝长睫毛不停的扑簌,上面挂上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绝,你怎么哭了?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雁潮吓坏了,忙把他抱起来,拥在怀里。
“你走开,吃你的小水葱去。”
雁潮现在才明白他是在吃干醋,噗嗤笑出声儿。
“还笑,讨厌你。”
雁潮伸手覆上他眨动的睫毛,掌心的刀茧被柔柔的刷过,撩拨着心中最深切的渴望和感动。
“小水葱你不也吃吗?昨天晚饭还洗了一把,就为这个哭?”
七绝这才明白过来两个人把小水葱的意思说差了,一时羞愤,便转过脸不理雁潮。
雁潮扳过他的脸,柔柔的在他脸上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
“绝,只有你,不会有别人,你放心。”
“可是雁潮,人家的媳妇都会生孩子,你不能给我生,我也不能给你生,这怎么办?”
雁潮不知他脑子里怎么就灌输上这些东西,当下正色道:“那绝是嫌我不能生孩子,要停妻再娶了?”
“不是的,我是怕你嫌我,我又傻又笨,什么都要你来做,这样你岂不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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