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大喜,看来这真不是空穴来风!连忙追问道:
“温叔还记得是谁讲的这个故事?那人还在吗?他说了从哪儿听来了的吗?”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那人好像姓刘,一个孤寡老头,住在哪儿不知道,只是经常在这一带晃悠。当时还没有这个市场,只是有些藏友和收旧货的不定期的在巷子里摆些小摊子,没事的时候大家喜欢拉拉家常……对,应该是那时候听他讲的。”
姓刘?不会是刘家的后人吧?如果刘家有后,那四幅藏宝图怎么会流失?不对,上世纪前五十年,战火就没有断过,流失实在是太正常了!
“温叔,还能找到那个人吗?“
“应该早就不在了,我记得那时他都差不多七十了,唉,孤苦伶仃的……”
“四幅画?温叔,我师父也听过这个传说,不过和你说的有一点点不一样。他说宝藏被分埋在四个地方,每一幅藏宝图对应一份,如果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就惨了,这么多年了,那些图还在不在都是问题,要想集齐了,难于上青天!”
“谁知道呢,或许我记错了也有可能。我看也就是你小子,换个人别说四幅了,一幅都见不着!”
吴迪拿起扇子透视了一下,苦笑了一声,也太异想天开了,这扇子是春宫图没错,可是里边怎么藏东西?就算是刻在扇骨上,扇面又易损,早就被人发现了。再说了,这一百多年都没人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这么短的时间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拿着扇子,无意思的敲打着手心,皱着眉头踏进了四合院。院子里的土已经全部回填完毕,现在在给地下室装安保系统。车库也改成了升降式,这大院人越来越多,两辆车明显的要不够了,可惜了那辆海王叉,两个丫头一个都不会开。
麻雀正抱着一部大奔头在啃,看到吴迪皱着眉头走进院子,赶紧将书藏到了身后,问道:
“怎么了,五哥?”
吴迪看了麻雀一眼,忽然想起来这家伙号称情报分析大师,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说道:
“你到书房等我一会儿,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帮我分析分析。狸猫,看看还有谁在,一块过去。”
吴迪回到房间,取出那本塞在褥子底下的春宫图,小心的将封皮划开。封皮的背面果然是一幅山水画,不过和欢喜佛那幅山水不同的是,这里的水似乎是一个小湖。而且,湖面画的特别的细致,波光粼粼,就好像是真的似的。湖上,一艘小小的渔船上,渔夫正在撒网捕鱼。整幅画面画工虽差,却给人一种安详宁静的感觉。
他将两张山水画都拿上,想了想,又从角落里把潭柘寺门口买的那张有点褪色的欢喜佛画像也拿了,来到了前院的书房。
书房里,除了大牛去蓝梦跟着学习翡翠知识,其他几个都在。看到吴迪进来,齐刷刷的将目光望向了他,好像这还是来到这个大院之后第一次全员聚齐吧?
吴迪把两幅图摊开在书桌上,将从师父和温亚儒处听到的故事复述了一边,说道:
“大家都看看吧,这里有两幅图,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藏宝图。你们都分析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来。”
几个人都凑上去围观,吴迪苦笑着将扇子和那幅有点褪色的欢喜佛扔到一边,说道:
“这两件的年代、图画大概符合,可惜检查过了,没什么猫腻。”
麻雀看了一会儿桌上的山水,走过来,拿起扇子,打了开来。他反复看了几遍正反面,忽然走到书桌前,将扇面上那幅山水和另两幅藏宝图摆在了一起,说道:
“五哥,你看!”
“咦!”有意思,有意思!这人的构想真的让人出乎意料!
“五哥,我们都习惯了从里边找东西,可是这个,会不会是别出心裁的将山水画到了明处呢?你看,春宫图,山水画,这不和你揭下来那张书皮是一个道理吗?只不过是两边都露着的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一样的没有任何特色的山水构图,一样生动的春宫画……
“不过,这幅画似乎和别的不太一样,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突出啊。”
“让我来试着猜猜看。按照五哥的说法,有关藏宝图的传说主要有两种。第一种,每幅藏宝图都有一个宝藏,这一点从前两幅都有比较明显的突出部分来看,比较符合。不过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这山水画的太过笼统,没有其他东西辅助,根本确定不了地点。尤其是第二幅,整个水面都波光粼粼,难道要我们搜索整个湖底?即便那艘渔船的方位是藏宝地,可这一百多年过去了,那个湖还存不存在,还剩多大,都是问题。”
吴迪点点头,这没头没脑的画了一个小山包,谁知道是哪里?就算知道了是哪里,估计这幅画上的山和真实的山头也有不小的差距,根本无从比对,换成是照片还差不多……
麻雀的声音充满了自信,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第二种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