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嘿嘿!)(1/2)

凌睿脸上一黑,说“我自个媳妇儿自个疼,没你什么事!你少来掺合!”凌睿边说边朝着唐诗诗眨眨眼。

“胡说!”凌悦不干了,“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所以你就是我,你休想破坏我们婆媳之间关系!”

凌悦说完,又拉着唐诗诗手说“诗诗啊,不用理那臭小子,咱娘俩聊聊!”

“老妈,你就是想要聊,也得等我们填饱肚子吧?我们还没吃饭呢!”凌睿看着自己过分热情老妈弄得唐诗诗盛情难却,手足无措,连忙给唐诗诗解围。

“你看看我,一高兴把这事给忘记了,我给你们带了早餐过来,臭小子你去拿进来,那个米色保温盒里是给你大舅子,红色是给你们,你可别弄错了!顺便跟蒋飞说,让他先回去,我这里暂时用不到他了!”凌悦正想着将儿子给支走,跟唐诗诗单独说说话呢!

凌睿给了唐诗诗一个安抚眼神,推门出去了。不一会,凌睿拎着两个保温盒上来,将红色那个留下,然后拿着米色那个保温盒对着唐诗诗晃了晃说“我去给大舅子送过去!”他看得出来老妈有话对唐诗诗说,正好他也有话对大舅子说呢!

唐诗诗羞恼瞪了凌睿一眼,心里却感慨凌悦细心,早餐竟然连唐元都给准备了。

凌悦打开那个红色保温盒,将里面放着鸡汤与几样面点,小菜给一一拿出来,摆放桌子上,招呼唐诗诗说“你这孩子,还那里愣着干啥,过来吃!”

唐诗诗听话刚一走过去,手里就被凌悦给塞了一只勺子,然后就是一碗温热鸡汤。

唐诗诗端着鸡汤,不好意思说“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就好。”其实唐诗诗端着那碗鸡汤还没缓过神来,凌悦这个样子,真让她觉得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怪别扭!”凌悦嗔怪看了唐诗诗一眼,然后自己也舀了一碗汤,坐唐诗诗对面。

唐诗诗看着凌悦坐下,才忐忑落座,但是觉得屁股坐椅子上很不踏实,她现还真怪别扭,但是她别扭跟凌悦完全是两码事。

凌悦看到唐诗诗端着那碗鸡汤出神,便热情催促说“别光看着啊,喝点尝尝,我特意让酒店厨师给做。”

唐诗诗醒过神来,听话喝了一口,鸡汤味道很好,香浓而不油腻。

凌悦看着唐诗诗喝完,忙问“怎么样?”

“很香!”唐诗诗腼腆笑笑说。

食盒上有一个金色皇冠标志,这是皇朝大酒店标志,b市,恐怕没有人不认识这个标志,五星大厨做出来汤,怎么会不好喝?

“那就多喝点!你们年轻人呀,一定要注意身体!”凌悦像是个得到了夸赞孩子,高兴说。

唐诗诗却听到凌悦话后,心湖里起了一个浪。

这句话是那么耳熟!

以前王凤珍吃饭时候就经常说这样话,不过她关怀备至那个人是陆涛,这也没什么,只是每次说完这个话,她总会找机会单独对着自己再补充上一句“陆涛工作累了一天,你晚上少折腾他!你要是将他身子给折腾垮了,以后谁来支撑这个家!”

王凤珍每次说这话时候,总是用一种鄙夷眼神看着她,好像是自己像是个**荡妇般每晚缠着他儿子,又像是个专门吸取男人精元狐狸精一样!

因为这样,她觉得心里特别憋屈,有好多次,她都是态度强硬拒绝了陆涛索欢,也曾经一度因为这个,弄得两人关系别扭过几次,陆涛有次得不到纾解,甚至气急败坏问自己“唐诗诗,你是不是性冷淡啊你?”

“诗诗,是不是这汤不好喝?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你跟我说喜欢喝什么样,下次我再给你带来!”凌悦正高兴着呢,却看到唐诗诗喝完那一口就再也没喝了,看着那碗汤,面容苦涩,立刻关心问。

“不是阿姨!”唐诗诗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否认,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端着碗将那碗汤一口气喝光了说“真很好喝!”

凌悦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她以为自己刚刚那样说是勉强了唐诗诗,心疼说“你瞧瞧你,何必这么勉强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口味爱好,不喜欢也正常,你这样让我说你什么好?”

唐诗诗觉得有些百口莫辩,暗暗责怪自己刚刚怎么就走神了呢!

“阿姨,是真很好喝!”

“诗诗呀,以后我们还要天天相处呢,你可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勉强自己,有什么不喜欢就说出来,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凌悦将保温杯里汤给端得远远地,她是认定了唐诗诗不喜欢喝了。

唐诗诗只好点头答应。

凌悦看唐诗诗乖巧样子,越看越顺眼,满心欢喜。

吃完东西后,唐诗诗终于忍不住说“阿姨,我一个多月前,刚离婚。”

“这个我都知道了。”凌悦边说边拉着唐诗诗手,怜惜说“孩子,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让唐诗诗差点落下泪来!

她原本踌躇不定,后来下定决心要跟凌悦开诚布公谈一谈,却没想到,凌悦一句话,就击溃了她心中防备。

凌悦看唐诗诗眼圈有些泛红,拍拍唐诗诗手,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你想说,你离过婚,前夫现成了凌素素未婚夫,你跟凌睿两个人要是一起话,会对凌睿名声造成损伤,对不对?”

唐诗诗讶然抬头看着凌悦,眼底有震惊之色。

凌悦和蔼笑笑,说“其实,不止是这些,你和凌睿一起,凌家,君家长辈们恐怕都会有人站出来反对。”

唐诗诗抽回自己手,慌忙站起来,说“阿姨,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自己会不被接受,但是被凌悦这样坦然说出来,唐诗诗心里真很不好受!

看着唐诗诗企图落荒而逃,凌悦赶紧拉住唐诗诗手,说“你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心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阿姨,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凌睿真实身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缠着他。”唐诗诗已经觉得无地自容,根本听不进去凌悦解释!

“丫头!你给我坐下,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凌悦急了,提高了些音量,好不容易将唐诗诗身子给摁椅子上坐下。

“你呀!脾气还是这么倔!我说会有人反对,又没有说我会反对!凌睿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我会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我就是不相信你话,难道连自己儿子都不相信了?”凌悦连珠炮似将话一口气说完,生怕唐诗诗不肯听自己解释给跑了!

“可是我……”

“你怎么样?离婚又不是你错!你为什么要拿别人错误来惩罚自己?诗诗,你有追求自己幸福权利!”凌悦打断唐诗诗话,认真严肃说。

“我——还有吗?”唐诗诗喃喃自语,脸上有说不出茫然惆怅。

“为什么没有?你看看你,人长得漂亮,心眼又好,还会修车,为什么没有?这人活一辈子,谁敢保证不碰上个把人渣!”凌悦说,语气里颇为唐诗诗遭遇愤愤不平。

唐诗诗迷惑了,她不解看着凌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凌悦跟自己说这些前后矛盾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悦看着唐诗诗这一幅迷惘小摸样,心里怜爱不行,她拍了拍唐诗诗手,说“你放心,不管谁反对,我都会站你跟凌睿这一边,我今天这么急火火来,一是想看看我未来儿媳妇长什么样子,二来呢就是让你放心,我和凌睿他爸爸,是绝对支持你们一起,至于其他人,或许会对你们婚姻造成一定阻碍,但是,只要你们两个坚定不移,我相信,这些都不是问题!”凌悦说像是个随时准备战斗女战士,一脸豪迈。

唐诗诗看着这样凌悦,情不自禁就问出口“为什么你会不反对?”

按照常理来说,不是父母才有资格反对,而且反应激烈吗?

“我儿子喜欢,我当然也会喜欢!”凌悦不假思索回答,然后又一脸认真说

“说起这个,我也不瞒着你,反正早跟你说,你心里也早就有个底,我们家跟别人不一样,你也看到了,凌睿他是跟我姓,家里虽然人少,但是我们这一家跟凌素素他们那一家向来就是派系分明,我把持着皇朝酒店这个经济大权,难免不被人惦记,我父亲这个人,十分注重脸面,家里有些事其实早该……但是他却为了面子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特别宠爱凌睿,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凌睿身上,所以自然是容不得他身上有任何瑕疵。”

凌悦说道这里,明显察觉到唐诗诗手往回一缩,但是她并不给唐诗诗退缩机会,牢牢将唐诗诗手抓紧。

“阿姨并不认为你离过一次婚就是个有瑕疵人,但是我父亲这方面是个老顽固!哪怕你是普通人家孩子也不打紧,但是离过一次婚,恐怕会引起他强烈反对,当年我跟凌睿爸爸就是前车之鉴!不然你以为凌睿为什么会姓凌,还不是因为当年为了我跟他爸爸能一起,君家妥协了才能这样!哪里是外界传说那般好!”想起当年事情,凌悦语气还是有些激动。

唐诗诗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心想,怪不得凌睿妈妈先前说那样话,自己不但是离过一次婚,而且自己前夫现还成了凌家孙女婿,这样复杂关系,别说是凌家,就是一般家庭恐怕也很多不能接受吧?

“至于君家,比凌家和睦开明多,这小一辈关系都十分团结,没有凌家这么些个勾心斗角,也没有人会给你使绊子,你唯一要对付就是老爷子。”凌悦将目前两家形式一一分析给唐诗诗听。

唐诗诗只觉得头都大了,这怎么都弄跟行军打仗一样?她直接就想做逃兵了!

后,她十分不自信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同意我跟凌睿住一起?”

“因为我儿子喜欢你!”凌悦十分爽干脆回答。

“你就不怕是我耍了什么狐媚手段跟迷惑了陆涛一样迷惑了他?”唐诗诗十分好奇凌悦自信从哪里来?

“说什么话!难道我宁肯去相信一些八竿子打不着外人也不去相信自己儿子?我还没老糊涂呢!况且,我自己有眼睛,难道不会去看?”凌悦对唐诗诗话颇不赞同。

唐诗诗终于明白了,凌悦自信源自于对凌睿信任!

若是王凤珍能做到凌悦一分,她与陆涛会不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诗诗,两个人一起,重要就是信任,以后你有什么事,千万要说出来,哪怕是你对我不满,也要让凌睿知道,因为只有知道了症结所,那些不该发生误会或是已经犯下错误才能及时被遏止住,你说对不对?”凌悦语重心长说。

唐诗诗看着凌悦,认真点点头。此时此刻,她感受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行事泼辣女人一颗睿智玲珑心思。

凌悦这边安抚住了唐诗诗,凌睿那边也将自己昨晚求婚成功好消息跟唐元分享了一下!给他带来个大大“惊喜”!

只不过,谁惊谁喜,一目了然。

“什么?!你说诗诗已经同意了你求婚?不可能!”首先提出反对不是唐元,而是刚醒来汪邵鹏!

“唐诗诗呢?为什么他不亲自过来跟我说?”唐元也一脸怀疑看着凌睿,他感觉得到唐诗诗对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但是结婚?太突然了!

他不相信!

“是不是你将诗诗给软禁了?你逼她了?!”汪邵鹏像是想到了什么,厉声指责着凌睿。

汪邵鹏认为,凌睿一定是对唐诗诗采取了非常手段,一想起那个被凌睿一枪爆头赛纳德,汪邵鹏仿佛就看到了凌睿昨晚用枪指着唐诗诗头,忍不住脸色刷白,打了一个冷战!

“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凌睿不爽看了一眼汪邵鹏,闲闲说,然后又对着唐元说“诗诗一会就回过来,她现正跟我妈那个房间里吃饭。”

这一句话落,坏心眼凌睿收到了他想要效果,看到唐元与汪邵鹏一副被雷劈中表情,他心里无比愉悦。

“你昨天晚上不是没这里睡吗?”唐元回过神来,问。

“本来是没,不过幸亏我想她想睡不着又回来了。”凌睿一想起昨晚上事情,眼睛里就有凌厉光芒射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唐元近也比较敏感,他明显感觉到凌睿目光中杀气,预感到昨晚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你们难道有没有觉得昨天晚上睡得特别沉?”凌睿看着唐元与汪邵鹏问。

好像是这个样子!唐元与汪邵鹏对视一眼,同时心里一沉!

“这层上面有三个vip病房,昨天晚上,你们这边还有隔壁那边,被陆涛买通值班护士给下了一些令人安定药物。”凌睿语气淡淡,但是唐元与汪邵鹏都感觉到,他这是伪装,因为他们从他身上感觉到是暴风雨前宁静。

“她有没有受到伤害?”唐元紧紧握住拳头,缓慢问。

“吓得不轻,脚扭了。”凌睿想到唐诗诗昨晚那一脸惊恐泪水,心里就对陆涛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畜生!”汪邵鹏忍不住骂了出来!想想也知道,陆涛大晚上潜进唐诗诗病房,是想做什么!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了?”唐元比汪邵鹏要冷静得多,自从腿受伤之后,他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保持冷静头脑。

凌睿看着唐元,轻笑一声,眉毛一挑说“趁人之危?”

就唐元与汪邵鹏都认为凌睿是要否认,并已经组织好语言反驳他时候,凌睿却话锋一转,直言不讳承认了。

“或许是有,但是唐诗诗迟早都会是我妻子,陆涛做这一切,只不过是将这一切提前了罢了。”

凌睿脸上那志必得自信,让唐元与汪邵鹏脸色黑沉!

“你们即使再不甘,也不能否认,现只有我能保护了她,而且,诗诗对我,也是有感情,否则,依她倔强性子,你该清楚,她宁可鱼死网破,也不会拿自己感情做交易!”

“哼!说冠冕堂皇谁不会?”汪邵鹏尤不甘心。

唐元却沉默了。他与唐诗诗从小一起长大,对她性子十分了解,不得不承认,凌睿有一句话,击中了他心理防线薄弱一点上,若是唐诗诗不愿意,宁可鱼死网破,也不会拿自己感情做交易!

“你拿什么保证你会对她好?谁敢保证你不是下一个陆涛?”唐元面目清冷看着凌睿问。

“唐元!你疯了!”意识到唐元已经开始松动,汪邵鹏气急败坏吼了起来。

“不如你来说说看?”凌睿气定神闲看着唐元,完全不理会已经要抓狂汪邵鹏。

“你半数身家。”唐元直视着凌睿眼睛说。

凌睿突然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唐元脸色冷了下来,他就知道会是这样!陆涛当年也不是一直标榜着自己有多爱多爱唐诗诗,海誓山盟,结果怎么样呢?一想起唐诗诗离婚后住那跟贫民窟没有什么差别一居室房子里,唐元就觉得,当初他打断陆涛一根肋骨,实是太便宜他了!

“原来你眼里,唐诗诗就值我半数身家?”凌睿不答反问。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唐诗诗你眼里是无价,不能用这种俗物衡量吧?”唐元冷嘲热讽道。

他不过是试探一下,对方就漏了底,可见也没有多爱唐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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