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来的那人很正经地说:“你不是说不把我当外人吗?所以我进来坐坐,你不介意吧?”
呃……我很想说我介意的,我要睡了,你一个男的跑来我房间干什么。
可是那位堂哥又表现出很受伤的表情说:“其实你很讨厌我吧,要我走?”
他这话说到我心坎了,但是我又不能点头老实说是的,礼貌起见,我还只能笑说:“不是的。”
那位堂哥于是愉悦了,很自然地坐下来拿遥控,嗑瓜子,还自以为很有幽默地和我攀谈。
我很后悔没有直接赶他走,现在还要跟他在这边闲聊。
坐了一会儿,我感觉很怪异,似乎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挠我。可是我靠着沙发,身后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
我狐疑地转过头去看情况,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我以为自己多想了,但是几次以后那种怪异的碰触感还在,我坐在那里开始不安起来,只能假装镇定地说:“你要拿什么东西吗?我帮你拿。”
“我不要拿什么东西,我只是想摸你。”这一刻我才发现,身边的人盯着我的眼神像是饿极了的大野狼,我很害怕,直跳起身,想要跑去开门。
我叫喊着爸爸妈妈,很惊慌地向门口跑去。
那人却狞笑着过来拖我,我大声叫,手脚不停歇地踢打,但是那人说:“你知道吗?你这间房是我帮你安排的,这一层就住了你和我,还有一个又聋又哑的婆婆,你以为谁会来救你?”
那人一边狂妄地解说,一边用一只手企图制服我,我愤怒地又咬又抓,可是我一个小丫头的力量跟一个成年男子怎么比?
于是,渐渐地我手脚都力不从心了,但是还在使了劲地挣扎脱困。那个疯子却趁这机会一把又是撕又是解的弄我的衣服,自我看来以为瘦弱的身子却如钢铁般悬荡在我身子上方。
这一刻,我惊慌失措,心焦颓败,绝望的潮水一点点向我涌来。
我乞求地跟疯子打商量说:“温厉,别。”
温厉嗜血的眸子因我这一句话,有一刹那的闪神,他的表情似乎温和了点,淡化了一切狠厉跟凶残,还停下了手下不停撕扯我衣服的手,他问我:“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哑口。
“你跟我说实话,我就放了你。”温厉一边说话,一边温柔地舔舐我的眉角、额头。
我感觉恶心,实在很想摆脱他,于是我昏了头地说了实话:“我有男朋友了,我喜欢他。”
“是吗?”
温厉停下吻我的动作,突然就暴戾地“撕拉”撕开我的单衣,眼里的恶魔意味我再要看错就是瞎子了。
我尖叫,狠命踢他,却被温厉一个大力狠狠压倒在沙发上。
听着男人厚重的喘息,我的身子开始簌簌发抖,已经缺乏力气反抗他。只是还在哭泣求饶,温厉眼中却只有深重的情欲,似乎已经听不到我的叫喊。
我绝望地捶打他,却被他当成调情,还很有心情地小口咬着我的手腕跟掌心。我越求他,或是越挣扎得厉害,温厉的反应更像野兽般暴动。
我面如死灰,已经停止挣扎。
前面的门却在这个时候被“碰”地打开了,伴随而来的大人的惊呼和怒斥声,爸爸妈妈也很快过来帮我披衣服。
我的眼角终于滚出了第一滴泪。
老爸抱着我到他们的房间,我躺在床上,仿佛没了灵魂。
后来好点了,老妈脾气急冲冲地就跟我说:“你怎么那么不当心,怎么会跟他待一起?”
老爸推老妈别说了:“算了,孩子都这样了。别说她了。”
怎么还都是我的错吗?
我心绪本就不稳定,爸爸妈妈这番话,听来都是在指责我的不是。我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
老妈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改口:“素梦,妈不是这个意思。宝贝你不知道,温厉他家什么背景,爷爷是什么军区的首长,反正我也不懂这啥头衔,反正很大很有权就是。我们这种家庭拿他们没办法的。出了这种事,也只能认了。”
老妈的话,触动了我的泪腺,我的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一直流不停。
老妈见了,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唉声叹气。
我说:“妈,我要回家。”
老妈一愣,问我:“现在?”
我点点头。
老妈还要说什么,老爸在一旁拉住她,然后过来对我说:“走,我现在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