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警官出去了之后，李笑坐在审讯室中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这审讯室的门才再次从外面打了开来，而这次进来的却不是先前负责他这个案子的小张警官，而是一位中年警察。
“你的案子，现在由我来负责。”
王所长老神在在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轻描淡写地扫了李笑一眼，低声道：“我姓王，是这里的所长，可不像小张那么年轻好糊弄，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别耍花招。”
看着这王所长，李笑的心中没由来地一紧。
原本好好的，小张在接了个电话后就突然换了个人来审理这件案子，确实是有些蹊跷。
“姓名？！”
王所长手中的圆珠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突然开口问道。
“李笑。”
“性别？！”
“男。”
“籍贯？！”
“明珠人。”
“你说你是本案的受害者，来，再详细跟我说一下案发的经过。”
王所长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像在记录着什么。
李笑深吸了一口气，配合地开口道：“我和我的朋友今天下午的时候去淀山湖上游玩，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鬼面人，他潜在湖水中，悄悄将我们的船带到了一处偏僻陌生的水域，然后准备对我们痛下杀手。”
“等会！”
李笑还准备继续往下说，王所长却是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皱着眉头道：“你是说，有人在湖中拖着你们的船，然后把你们带到了一个偏僻的水域？”
“是。”
李笑点头。
“呵呵。你在讲故事吗？”
王所长冷笑着，开口问道：“我问你，在你们发现异常之前，你们在湖上划了多久？按照你刚刚描述的，那个什么鬼面人杀手是没有带潜水装置的吧？那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水下憋气憋这么久？”
说完，王所长继续道：“还有，你说他凭一己之力拖着你们的船。就算是顺流，就算你们无心之下还有划水来充当他的助力，但这也太夸张了吧？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面对着王所长的质疑。李笑却是没有办法解释。
那个鬼面人就是这么水性这么好，就是力气这么大，你让他有什么办法？
“编不出来了？”
王所长看着不说话的李笑，冷冷一哂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旁边那个审讯室的女孩子也看到了。你到时候对一对我们所说的，就知道我没有撒谎了。”
李笑的表情坦然，开口道。
“你们是朋友，当然有可能在警方来之前就商量好供词了。”
王所长不屑地撇了撇嘴，开口道：“我劝你，还是早点说实话吧，那个黑衣的男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笑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好几次了。小刀是鬼面杀手杀死的。
可是这王所长再一次的明知故问，又一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让李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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