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格鲁不慌不忙的道:“没关系,由他们去吧。我早已算到他们命中有此一战。有的时候,好事可以变成坏事,也有的时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徐东苦笑道:“但是,大师,我看他们两个似乎都有些失去理智了,两名生肖守护神高手,在失去理智后是非常可怕的。不论他们谁受到伤害,对我们生肖守护神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您可不能不管啊!”
扎格鲁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是缘法,一切皆由天定,麒麟合龙,这早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我佛慈悲,这并不是对他们的考验,但却是他们必须要经历的事。你尽管放心好了,最迟傍晚之前,麒麟和龙都会平安的回来。”
徐东一向对扎格鲁大师很信服,可以说每一位生肖守护神战士都是如此,但是,现在让他相信齐岳和海如月平安无事的回来却实在有些难以想象。
齐岳刚一出门,就看到海如月已经全身覆盖了白色的鳞片,背后龙翼大张冲天而起,他现在心中已经充满了怒火,当初被海如月暴打,以及平时的冷言冷语积蓄而来的愤怒使他的感性已经完全超越了理性,低吼一声,高高跃起,黑、银两色气流绕体狂升,黑色的长发中那一抹银色再次出现,当全身覆盖上黑色鳞片之时,在一团黑色雾气的包裹下他已经朝海如月追了上去。黑色气流逐渐改变,因为是白天,很快黑色气流就变成了银色,在阳光的照射下,从下方很难发现他的存在,而此时海如月的身体也已经被白色云雾所包裹,两人一前一后,飞快的朝东方飞去。
龙域别院所在的地方本来就已经是京城东边了,两人这一继续往东飞,渐渐远离了城市,脚下的景物也渐渐变得荒凉起来。
齐岳虽然被心中升起的怒火刺激的有些失去理智,但他也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想战胜海如月并不容易,更何况还是现在这种并非最佳状态的情况下,因此,他一边跟着海如月向前飞行,一边利用麒麟珠吸收着空气中的四属性能量分子补充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本相异化消耗能量的速度不慢,但在使用本相异化的同时,因为能力的提升,使他操纵麒麟珠吸收空气中能量分子的速度也增加了许多,总体来看,到是吸收多余消耗,因此,在不断的飞行过程中,齐岳的实力在逐渐的恢复着,体内云力越来越多,他的心神也渐渐稳定下来。
两人足足飞了近一个小时,他们的速度虽然不可能比的上飞机,但这一小时飞下来,却也已经远离了京城,海如月目光一闪,捕捉到下方一片山坳,口中发出一声嘹亮的龙吟,背后控制方向的龙翼瞬间收敛,身体如同流星赶月一般朝下方落去。
齐岳心中暗暗一叹,麒麟珠不愧是麒麟八珍中排名那么靠前的宝贝,仅仅这一小时的全力吸收,他的实力已经恢复了许多,要是能再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说不定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了。但现在显然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满心愤怒的面对海如月,男人的尊严令他根本不可能说出自己身体的情况,没有任何犹豫,脚下云力微微一动,他也跟着海如月落了下去。
海如月飘身落地,背后龙翼修长的垂在身后,眼看着齐岳落在自己面前百米之外,她没有说话,全身白光涌动,身上的龙鳞快速的发生着变化,胸口处的白色光芒变得更加强烈了,那颗白色的龙珠发出巨大的能量。
转瞬间,海如月身上的鳞甲整体变的宽大了一些,张开的龙翼在转折的尖端各自出现了一只利爪,头上蓝色的长发下升起两个突起,肩膀上的甲胄向两旁延伸出三角形的尖锐,龙眸中光芒四射,由蓝转红,就像两颗红宝石一般,与全身的白色鳞片形成鲜明对比。正是六云以上才能完成的本属相异化第二阶段变身。
随着海如月的第二变完成,齐岳明显感觉面前那修长的娇躯上不断传来令他窒息的压力,麒麟血脉在生肖龙能量的刺激下激发了,黑、银两色光芒顺着齐岳身上麒麟鳞甲的缝隙处弥漫而出,形成一层淡淡的光罩将他笼罩在内,抵御着这强悍的龙威。
同时,齐岳的右臂缓缓向自己身体右边抬起,上面的黑、银两色纹路似乎活了起来似的不断的旋转着,胸口处麒麟珠闪烁着紫、蓝、红、青四色光芒,淡淡的麒麟光影也在他背后浮现。
海如月看着齐岳毫不示弱的与自己对峙着,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一软,冷声道:“我再给你一个最后的解释机会。你昨天晚上带走那个淫荡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齐岳冷哼一声,“老子的事你管的着么?男人不解释。”
海如月瞳孔微微有些收缩,她脸上的白色光罩明显波动了一下,“齐岳,你做出这样的事,对得起明明么?生肖守护神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真没想到,你连那样的女人都不放过,我真是看错你了。今天我就要替明明教训教训你。”
“闭嘴。”齐岳怒吼一声,“豹女怎么了?什么叫那样的女人?在我心中她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区别。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拿明明说事儿,明明那里我自然会去解释。海日月,我告诉你,在我心中豹女比你要好的多了,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你不就是出身好点么?又拥有强大的实力。可是豹女呢?你知道么?她是一个根本就没有父母的基因合成试管婴儿,比起我这个孤儿来说都要可怜的多,难道她天生就愿意供黑暗议会驱使么?如果换了你是她,恐怕你还不如现在的她呢,在我心中,豹女可要比你强的太多了。至少她不会像你这样讨厌,整天就会板着一张冷脸,好象谁都欠你什么似的,同样是生肖守护神,我甚至还是生肖之王,你凭什么管我?难道我是三岁小儿么?”
海如月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连带她的声音也在颤抖着,“在你心中,我连那个豹女都不如么?就因为你可怜她,所以你就和她上了床?难道你忘记大师曾经说过,以你现在的情况和女人发生关系会对她有所伤害么?”
齐岳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说了,我的事你管不着,就像我也不会管你一样。有个笑话你听过没有。在很久以前,有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儿子终于结婚了,在儿子新婚之夜的时候,老夫妻两个担心儿子不会做那床上之事,于是,就悄悄的来到儿子、儿媳屋外窗前偷偷的听着。
只听他们的儿子在房间里低声和儿媳调笑着:‘老婆,你真美,你下面这个就像一个精致的玉环。’
儿媳对儿子说,‘老公,你也不错啊!你下面这个简直就是一个昂扬的金柱。’
屋外的老夫妻俩听着儿子和儿媳已经进入状态,不禁心中有些兴奋,再加上房间内的**,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了。婆婆就向公公道:‘老头子,你觉得我那里像玉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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