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发生什么事了。”朱司其心中想道。
“看来一下子是不可能马上就走了,咱们下车走走吧。”朱司其对宇智波文杰道。
宇智波文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虽然还可以躺下,但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也很难过,听到朱司其的邀请,马上跟着他一起下了火车。
“请不要走远,列车随时会发车。”出车厢的时候,门口的列车员叮嘱道。
“好的。”朱司其随口应道,其实他们也不可能走远,而且在站台上也没什么风景,除了推着餐车来回走动的车站工作人员外,剩下的也就是旅客,大家宁愿在下面站着也不想到车上坐着。
只是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还没有在下面待几分钟,突然听到车厢的列车员在叫喊:
“请各位旅客马上上车,请各位旅客马上上车!”
同时列车上的广播也响起,催促大家上车!
“是不是要走了?”宇智波文杰道。
“我看不像!你看其它列车没有叫他们上车的啊。”朱司其看了看站台上停靠着的列车道。
等所有的都上了车,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回到自己的铺位上,他发现车厢里多了几个乘警!
等所有的人都回到车厢后,很快,车上的列车员把两端的门关好,同时拿着大家的车票出来核对人数。
跟在她边上的除了有位乘警还有位中年人,看样子得有五十来岁,看他满脸风尘的样子,应该是常在外面跑的。
朱司其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案子,所以他的感知马上扫描车厢内的情况,果然,在一处地方发现有一排都没有人,上、中、下铺都空着。
他们也很快把车厢内所有的人都核对了一遍,只是发现的情况跟朱司其扫描的结果也是一样,除了那里有三张空铺外,其它地方都有人。
中国人是最喜欢看热闹的,所以当有人看到把自己的位置核对过后,也跟在他们的后面,想听听有什么事情发生,很快,以那列车员领头,乘警跟那中年人在后,跟在后面快把过道都挤满了。
还别说,有些人就听出来原因,原来是那个中年人丢了钱,而且还不是个小数目,一共是四十万!
朱司其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人带着这么多现金出门的,要知道四十万现金就算全部是一百元的,那也有一尺多高啊,而且还得是新钞票,否则还不止。
后来朱司其才知道,原来那中年人是南方某企业的催款人员,他在杭州某企业一连等了几天才收到这笔货款,本来也是想着先存到银行的,只是对方对他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银行也下了班,而且家里又催得急,所以他决定连夜回家,反正一天一夜就到了,想着自己在车上小心一点就会没事,所以他听对方企业的老板给他代买了张卧铺票,而且还特意指定要上铺的。
没想到,刚才车子停在这里,他实在憋不住了,上了个厕所,回来一看,一直放在枕头下面的钱不翼而飞!这才马上报警。
本来朱司其对这样的事没什么兴趣,他现在有事在身,只是因为这趟列车看样子一样子走不了,所以也一直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只是没有插嘴。
“你自己的是哪个铺?”乘警问那人中年人道。
“就是这个上铺!”那中年人指着最上面的空铺道。
“下面这两个铺的人你认识吗?”乘警问道。
“不认识,我是昨天晚上上的车,一上车就爬到了上面,直到刚才因为上厕所才下来了一下。”中年人道。
“现在这两个铺空着,看来他们的嫌疑最大,列车员,把他们的车票拿出来看一下。”乘警道。
还好,在卧铺车厢里,乘客一上车就要把车票给车厢的列车员,而乘客手里只有列车员发的铁牌,但是当列车员把车子拿来后,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朱司其在远处也一直在“看”着这三张车票,但一开始也没发现什么,车票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一样的,上面又没有购票人的身份信息,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也许可以在上面提取到他的指纹。
宇智波文杰也是个闲不住的人,他也一个劲的往里面挤,本来他的性格如果是在香港的话,碰到这样的事最多表示关注一下,等着警察的处理。但好像入乡随俗,他的热情高涨。
朱司其也在那边仔细对比,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地方有些异常,所以连忙也跟着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