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刚从书店里买回来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朱司其心情舒爽,这本书基本列全了现在主流的服务操作系统,有一寸多厚,而且还有附赠光盘,里面有几款服务操作系统的试用版,这下问题基本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去发现去实践了。
这时突然后面传来“叮呤呤,叮呤呤”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张梦琴。
“朱司其,你怎么这几天都没来上课?干什么去了?”
“我有点的事,向彭老师请了假?”
“请假?那是前几天的事,这二天你应该是旷课吧,我可是问了彭老师的。”张梦琴听到他这么回答,有点生气。本来自己对他还有点好感,年纪不大,但知道上进,听谢露说他跑南大图书馆也很勤密,而且也治好了爷爷的胃癌,但没想到凭着一点本事竟然旷课,而且当面还撒谎。
“啊,这下惨了!”朱司其这几天上网上的废寝忘食,对时间根本就没有概念了,反正累了就运功,饿了也是运功,他现在这个阶段其实对食物的需求并不大,今天如果不是碰到张梦琴他可能还以为是请假的第二天呢。
“你才知道呀,现在跟我去学校吧,马上下午要上课了。”
好在朱司其装书的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他也不怕被别人发现,就跟着张梦琴进了学校。
一进教室,钱勇、赵剑、胡伟、韦礼就围了上来。
“好小子,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老实交待!彭班导可是向我们打听了你的住址,我们都推说不知道,我们冒了这么大风险,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做了吧?”赵剑说道。
“好,今晚我请客,行了吧。”朱司其没办法,但也感激他们,他们在自己搬家时都去过自己的房间,如果前二天班导真的找上门来,还不真知道怎么说。
这时彭玲听到张梦琴说朱司其来了,也来到了教室,“朱司其呀,你请假请了二天,旷课三天,难道真把学校当旅馆了?学校可是有规定的,连续旷课一周就算自动退学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一声呀。”
“彭老师,对不起,前几天确实有事没有赶回来,现在全部办好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旷课了。”
彭玲看到朱司其态度还算诚恳,也没有多为难他,只是要他以后有事一定要请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数学课,朱司其没兴趣,他现在的数学水平就是找个数学博士来比也不会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屉内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书前面一开始介绍的是操作系统运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较,发现自己的电脑根本没法运行,看来得换台小型服务器才行了。但现在囊中羞涩,钱呀,快点来吧。
下午上完课后就先回房里了,和钱勇他们约好晚上六点在以前吃饭的饭店见。
回到房内,先打开电脑,把那张赠送的光盘放了进去,找了一款对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装了起来,但装了一半还是装不下了,他的硬盘空间不够,没办法,只能取消。
上起拔号网,到论坛里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id,他这次就是想在这里做广告,然后赚钱的,他先找到一些专门讨论治病的发贴区,用新号发了个贴子,说明可以治好现代医学无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费是每次……到他这里他想了想,如果收费高了怕别人不敢来,收费低了自己又没这么多时间,他一时在一千、五千、一万、二万这几个数字徘徊,犹豫,最后想到自己又得买服务器才行,就定了个一万,服务器十万应该够了吧,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最多治疗五个,有个十五万应该够了。
又怕别人不放心,接着写道:第一次是免费的,治疗过后自己去医院检查,如果没有是显示的好转就不再收费,如果效果确实好,那第二次就一次性付给他二万,如果有兴趣就发电子邮件过来,在下面留了自己新申请的邮箱号码,就退出了网络,关机。准备去和同学们吃晚饭。
到了饭店他们正好赶来,这次又把韦礼和胡伟罐得面红耳赤,他们都有点喝高,也没有再继续去玩别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内,先进入邮箱看是否有人发信来。一看之下还有人给他发了封信。
发信的这个人叫张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亲,他父亲因为早年拼搏事业,费心费力,虽然现在事业取得了较大成就但前年在医院检查时却发现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药,换了很多医院甚至还出国治疗过,但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这次看到他发的贴子,也只是抱着试试看,想来试一下,反正第一次如果效果不明显也不要收费。
他马上回了封邮件,看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只在南昌医治,如果时间确定好了再发信过来。
他刚把信发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对方刚才打电话到了家里,和父亲约好三天后来南昌,问他到时候怎么联系。
三天后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们约好在南昌北区的一个公园里的一个亭子见面,这个公园他以前早上跑步时去过,人不多,而且安静,离自己学校也不是很远。把见面时间就定在了上面11点,就把邮件发了出去。
这次更快,对方回信没问题。
朱司其这次又得给自己准备道具了,他这次想易成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还特意去买了套唐装,而且在家里也模仿了中年人的动作形态和声音,他现在看的书多了,接触的人也不少,知道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人在动作,形态,甚至走路的姿势都有很大的区别,他可不想一见面就给别人的感觉自己是化妆了的,虽然自己的面形别人不可能认出来,但如果别的地方太露馅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来到的时候,看到那个亭子里已有了二个人,看情形应该就是张雪英父女俩。他走了过去:
“请问是张雪英吗?”
“是的,你是?”张雪英很惊讶来人怎么认识自己。
“我是来治病的。”
“哦,原来是你,请问贵性?”张雪英这才释然。
“免贵姓吴,口天吴”朱司其心里想其实就是“无”。
“这是我父亲,张震天”张雪英介绍边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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