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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佑天能干,为王府赚了许多钱,可程慕白却什么都不做,便用了这许多,看在别人眼里,闲言闲语定然许多,云不悔一来想让程慕白慢慢调养,不需大补,二来也不想王妃为难。

如今她是皓月居的女主人,这些事她来操心,当家做主的人,都要精打细算的,哪怕她不缺这点小钱,若要日日以参茶养着程慕白,她一人负担十个程慕白也是小事一桩,只是没必要的钱,又何必花。

王妃震怒之中,她也懒得去辩解,若是寻常只是训斥一顿便作罢了,不必责骂,可王妃最近对她成见颇多,寻个借口为难罢了。

她辩解也是徒劳。

程慕白和荆南出了府,并不在府中,王妃震怒之余,玉妩和玉致求情也听不进去,责罚云不悔在东苑大院长跪一个时辰,任何人不准说情。

冰月急得跺脚,灵心自责垂泪,若不是她多话就不会牵累世子妃,灵溪最是镇定,王妃震怒,责罚了云不悔便去歇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云不悔。

五月的他太阳极是毒辣,正是午后,跪一刻钟便炎热难受,何况是一个时辰,云不悔也曾被罚跪过,二月的太阳下她跪两个时辰都昏倒,这五月的阳光她怎么承受得起?

冰月急得团团转,想去寻人帮忙,却被灵溪拉住,摇了摇头,不能寻人求助。

寻谁都是错的,王爷不在府中,世子也不在府中,这是东苑的事,你若寻来西苑、或者北苑的人,更惹王妃不快,王妃责罚世子妃,任何人都不得说情的,哪怕错不在世子妃。

跪了一刻钟,云不悔便觉得天昏地暗,她素来娇生惯养,三夫人呵护极好,极少受这样的罪,且又体寒,在这种炎热的天下跪着真是一种折磨。

慕白……

她轻叹一口气,心中想着程慕白,转而又苦笑,王妃刁难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不见程慕白为她说情过,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时而还带着淡淡的笑。

若他回府,怕也不会为她说情。

罢了,不想他,她只盼着时间快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