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受到威胁之下,女人的洁癖暂时得到了抑制。她没想到张小佛能够近她的身,更没想到会和这个坑脏的男人零距离接触,心里十分后悔粗心大意:“现在立刻从我身上滚开!”
“你一直在跟踪我们?”张小佛没有理会女人的要求:“你一直跟着我们?谁派你来的?”
“……”女人闭口不言,因为穿着清凉,她能够感觉到和张小佛贴合的地方温热一片,那些简易的绷带再也不能阻止他伤口流血。这是种很奇异的感觉,虽然她洁癖严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这一次却在恶心之余很享受那种被鲜血浸透的感觉。一滴滴,带着略低于常人的体温,填满女人的肚脐眼,然后沿着身体上的沟壑四散……甚至流进了那私*密的地带……
忍不住一阵战栗,女人的眼里染上了疯狂:“你确定不想从身上起来?”
张小佛耳朵一痒,但是身体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急忙从女人身心像个虾子一样跳了起来。
女人手里银光闪过,张小佛的绷带被划了一道口子。
“别动,再动我开枪了!”陈然哆哆嗦嗦,双手举着枪,不知道该不该开枪。
“哼?你?”女人压根就没当陈然是个威胁,因为真正能开枪的手是不会抖的。
张小佛被女人的挑衅给刺激了。虽然他的命重要,但是有些机会却是更加的难得。如果放过前面的女人,不知道何时才能触碰到真相。他从以前开始就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秘密。花老板有秘密,陈然的叔公也有秘密,眼前这个女人从出现开始就带着神秘感,而他仿佛只是个任人撩*拨棋子,被迫参与他不想参与的事件之中,面对他一无所知的危险。女人的出现无疑给了他获得真相的希望。可是想要留下女人是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能负担的,想到这里,张小佛没有犹豫,张嘴咬了一口白玉般膏状的物质。
“你敢!”女人看见张小佛的动作,上前就要抢夺。
张小佛没给她这个机会,把缺了一块的白膏远远的扔了出去。
“你敢!”女人想上前去捡,却被张小佛拦下。
膏一入口,张小佛就觉得胃里暖了起来,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你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吗?”女人问。
“白玉膏!”
“你知道?”女人没想到张小佛竟然知道:“你惹了麻烦知道吗?”
“惹没惹上麻烦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麻烦了!”说话的当会,张小佛恢复了少许体力:“开始吧!”
在此期间女人没有动手,而是在等待。张小佛知道那绝不是她的怜悯或同情,而是在玩弄猎物。而他不幸正是那猎物。
“既然你准备好了,那开始吧!”也不见女人怎么动作,陈然倒下了。
在陈然倒地的瞬间,张小佛气势变了。原来是虚弱的一个人,突然强势起来。人还是原来那个人,但是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女人很满意的点点头:“我就说嘛,我怎么能看错!看样子你伪装得也够彻底。”女人觉得浑身燥*热,心脏鼓动得像要跳出胸腔,对方已经引起了她强烈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