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催我,我一着急……”他解释了两句,百合转过头冷冷盯着他看,看得他越来越心虚,“我,我再练习两回,一准不会再扯你头发了……”
他一张黑脸上此时冷汗沁了一额头都是,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看她,百合心中无名火起,没等他说完,想也不想伸手下意识的就朝他身体抽去,他下意识的要伸手,可那手刚伸出去,还没拽到百合手掌上将她抓住,那手掌又变爪为掌,挡在了自己身上:“哎呀别生气,别打,不碰你头发了。”这会儿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百合更是气,他手掌跟铁掌似的,一巴掌打上去,他自己没什么感觉,百合倒是手心火辣辣的疼。她抽了两下,张洪义都拿手挡住了,百合眼睛四处望,他还在一旁苦口婆心:
“是我对不住你,头发给你扯断了,我这不也是没经验吗?下回总会好的……”
跟他共同生活这几天时间,百合也算是摸清了他性格,他这个人脾气不见得有多好,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看似凶悍不讲理,可实则并不是完全只知道蛮干胡来的。
百合听他开口,也不说话,看到一旁屋檐下放着的镰刀,丢了他跑过去顺手就捡了起来,张洪义还想要解释,一看到她连刀都拿了,顿时眼皮都跳了起来:
“不要拿刀,免得伤到了你自己。”
话没说完,见百合拿了刀朝他冲过来,张洪义赶紧拨腿就往外头跑,他人高腿长,三两步跑到院门边,伸手便将院门拉住,‘哐铛’一声就关上了。
“开门!”百合被他关在院中,拿刀柄敲了敲门。他在外死死拽着门锁,哪儿敢开,听到这话,慌忙就摇了摇头:“不开!”
百合冷笑了两声,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忍了气:“我倒不信,你在外头能蹲一辈子。”
张洪义也不服输,听她这样一说,连忙就接嘴:“我也不信你能守一辈子。”他说完这话,又好似有些气愤,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反了天了!一个小娘们儿,敢拿刀追我,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了?亏你还是个会读书识字儿的,敢对男人这样凶悍,三从四德白学了你!”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百合伸手打他时,明明他可以将人制服的,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扯了她头发心虚,再来又害怕她一个女人,那身体娇小小的,杨柳似的腰肢,仿佛他一用力就会折断了似的,他一巴掌下去能拍掉她半条命,手举起来本能要反抗时,他又停住了。
这会儿鬼使神差的被人追到街上,幸亏没人看见,否则若是被人发现自己被新娶的媳妇儿打出了门,可真是一世英名也扫地了。
“哪有媳妇儿打自已男人的?还有没有王法了!”他嘴中念念叨叨的,百合刀柄在门上敲了两下,他又不敢出声了,好一会儿才嘀咕:“我不是怕你才躲在门外的,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要不我早出去喝酒了,把你锁屋里,让你也出不来!”
“就你还去喝酒,你身上摸不出半文钱来。”百合头皮还疼,听到外头张洪义嘀嘀咕咕的,回了他一句,见他死活拽着门不肯放开,他力气不小,那门紧紧被他拉着,她这点儿力气根本拉不开来,最后索性也不拉了,她把手将门拴上,将镰刀往门拴上一挂,让他可以透过门缝看到,转身就进了院子里。
将早晨张洪义卖剩的肉捡了起来拿火将猪肉上的毛给烧了,又切成了一小块的,不知是不是昨天他吃过土豆,感觉味道还不差,回来时筐里还摆了一些带着泥与叶子的土豆,百合拿出来洗了。她在这头准备生火做饭,屋外张洪义念了半天没听着她的声音,推了推门没动静,扒拉着门缝往里一看,只见一把镰刀晃悠悠的挂在面前,他赶紧将头缩了回去,想想有些不太对劲儿,他站起身扒着墙头往里看,百合正在屋里生火做饭,已经不守在墙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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