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珺听罢,不禁呵呵笑起来。他这一招倒用得巧妙,将整件事往平安身上推得干干净净,自己倒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既然他肯为自己找台阶下,他也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毕竟手中证据不足,如果不能将他一把扳倒,那就不要轻举妄动。
他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松地道:“皇叔说哪里话。仅凭平安一面之辞,朕怎么会认定此事与皇叔有关。皇叔多虑了。”
赵晓歌心中暗叫不妙:这大蘑菇说话还真有一套。那言下之意岂不正是,仅凭秦王你一面之辞,又怎么会叫我相信不是你指派平安前来盗取玉玺的呢。
宇文瑜当然听得出这弦外之意。他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声,道:“并非本王多虑。空穴来风,必出有因。本王一心辅佐皇上,为皇上镇守边关,不想却被他人中伤,叫人好不心寒。平安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要拖本王下水,显然有人从中挑唆。如今玉玺未得,他一定还会再露面的。皇上,为了本王的清誉,只要抓到平安,本王情愿同他当面对质!”
宇文珺幽幽地道:“听皇叔意思,朕必须用玉玺作饵,方能钓到平安这条大鱼啰?”
秦王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宇文珺微微一笑:“可是皇叔有没有想过,万一玉玺真的被盗,那朕又该作何应对?”
秦王死死盯着他的眼,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沉默后,还是沉默。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赵晓歌被他们所制造出来的紧张气氛压迫得几欲窒息,仿佛空气在这一刻被生生抽空。她低头垂目,不敢正视任何人,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便会遭来无望之灾。
秦王恨恨地咬牙道:“皇上是不想为本王申冤了?!”
宇文珺不露声色地看了看秦王瑜,略一点头:“皇叔放心,宫中人才济济,一个小小的平安,何需当真用玉玺相诱。皇叔稍安勿躁,朕自当活捉平安,还皇叔一个清白!”
“如此,先谢过皇上!本王就回去静候皇上佳音了!”宇文瑜朗声叩拜,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