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走了几重厚被子,我披着冬衣,和他同在窗前,看着锦被落下之后……是床单上混乱的一幕:斑驳的红色。
沈云独转来目光看我,我笑,反正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妖女”:“好看么?多看两眼,以后再上我,就不见红了。”
他恨不得一个巴掌打烂我的屁股,总说些不知羞的话。
眼看着沈云独手脚利索又换了一套,又是他亲自送我回被窝……
“这些……我拿出去毁了。”
“怎么拿出去?!”我在冷被窝里抖着,等着快点暖和,“抱着这些出去,你怕别人不知道是吧?叠起来,塞回去,我会自己解决的。”
沈云独照办了,忙了一通,院子外面的公鸡开始打鸣啼叫——
我冲挥手:“走吧,等天亮了你跟着唐宣再过来。”
他皱着眉头,他看得出我很冷:“你……没事?”
“你再站着,我就有事了!”
他屈下膝头,就在我床边:“你这样……他们会不会起疑?”
我望着他,反问:“我本来就是病的,就说得了风寒想躺两天。”为什么纵欲啃禁果滋味的是女人嘛,你爽快了那么多次,你不累,我的腰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