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接连过了两天,每天累的要死却还在早起,王府里那些看好戏的侍卫们渐渐察觉出了不一样的气息,我太认真,他们反而担心起自己的处境。
唯一不见的……是辛昆本人。
阿木诧异着:“不会是我那天踢的太重……他去宫里了吧?”年轻侍卫偶尔也会幽默一下。
我正在药房捣鼓药草,手边的丹药沈云独刚刚服下。
阿木说:“去宫里,当然是做太监。”
“你踢了他多少下?”
“记不清了,他那么对你,踢残了活该!”阿木悻悻然说着,他再问,“红锦,你跟着王爷学武功——有没有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一耸肩,不隐瞒自己身上的麻烦,“就是第一天鼻子流血嘴角流血——”
“你说什么?!”
又是他们两人的异口同声!
沈云独还在回味嘴里奇怪的药味道,突然来的一下激动,呛得他自己闷声咳着。
阿木倚在药房门口,他呆呆的算着:“学什么武功了,都能血气上涌,说明你有内伤——内伤没好就强行运气,不流血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