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女人离开男人就什么都不是了么,你以为,我会像沁柔一样,死死地守着一个空虚的承诺,孤苦伶仃的傻傻的等着吗。我不是沁柔,仇承昊,我跟你,感情没有那么深,你可以放弃的决绝,我也一样可以无所谓。”安安像是示威一样的挑衅着仇承昊。是非报应,总是需要一个人来了结的。
“安安。”仇承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安安,事到如今,他那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已经震慑不到安安丝毫。一个把握不住的女人,谁敢接。
“安安,你一定见过她,你一定见过他,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告诉我。”沈臻几乎是乞求着看着安安。眼神里都是对安安的索取。沁柔那温柔不知索取的清澈的眼神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梦境中出现,直到现在沁柔的眼神中都没有一丝的怨恨,依旧是那么的沉静,那么的温柔。
“末末,末末。”安安傻傻的笑着,凄凉的看着屋子里这两个所谓的叱咤风云的男人。“果然是距离产生美呢。”
“末末,沁柔,根本就没有末末,你怎么就不会觉得程萱的孩子就是末末呢。”安安笑着看着沈臻,好似在看一个傻瓜,说出来的话,确实狠毒无比,程萱。怎么可能。
果然,沈臻面色有过一刹那的怀疑,即使是一闪而过,安安也知道,已经在这个男人的心中种下了种子,怀疑,血统,你们家又不是有一个王位要继承,干嘛非得要一个儿子呢。
“不,你一定见过沁柔,你一定见过她。”沈臻回神之后,死死地盯着安安。死死地看着,就像眼睛里有一股铁索,牢牢地拴住安安一样。
“沈臻,她是骗你的不要再问了,她不会说的。”就连声音都有了几分沁柔的影子。
“孙英,啊,你还真是下了不少心呢。”安安看着孙英,看着孙英手下那个花枝招展的孩子,又是一个悲剧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
“安安,你说,她在哪里。”
“你有资格去找她吗。”安安眼角含笑,只是一句话,就让沈臻无法回他,哑然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安安,看着反客为主,本想去压制住的安安现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指责着自己的安安。一句,你有资格吗。
安安不知何时犀利的眼神看着沈臻,看着自己曾经的希望。
“我是孩子的父亲。”沈臻义正言辞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安安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的弯了腰,笑的眼睛流出了眼泪,笑着笑着,不自已的就变成了哭。就变成了带着笑的眼泪,最后分不清是苦还是在笑。刺痛了站在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呢。
“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你除了一次不负责任的欢愉,你还有什么,你还给过沁柔什么,你就连一次清白都不愿意施舍给她,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她的孩子,有又何必自取其辱呢,你应该撇亲关系,做一个清清白白高高在上的大男人,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风格,是不是,是不是。”安安哭诉着说出这写话。看着沈臻呆愣的表情,心里比脸色更痛,更受伤。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卑鄙。
“安安,你都知道,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沈臻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安安,呼吸仿佛停止了。只能喃喃的说着几句不断重复的话。
“好啊。”安安一抹眼泪,爽快的说。
“啊,你说。”
“呵呵,就是,沁柔见财起意,拿了你们家的钱,走了的事情啊。”安安更像是在将一个笑话,或者说更像是在看笑话。
“安安。”沈臻幽怨的一声长叹。“妹妹。”
安安更是流泪不止。“妹妹,你们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的妹妹,安安,安安,我就连你们沈家的名字都没有,你们沈家又何曾公开过我的存在,你们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做一个附属品,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附属品。就像刚刚你们做的一样,一样。”安安眨着已经红肿的眼睛,眼泪带来了些许的清凉。今天是马路修好的时间,也是安安应该走的时间,再也不用呢回来了,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够了。”安安一震,说话的是仇承昊,最让安安伤心的事,这一场闹剧,在仇承昊的眼里,就是安安造成的,安安就是罪魁祸首。枕边的温暖,安安也不比在回忆了。
“你跟他们一样,又何必在这里装好人。”安安冷眼看着仇承昊,眼里只有恨,没有一丝的温暖,曾经的小鸟依人,就像是一个错觉一样,就连可以留恋的影子都没有。
“你们是无所不能的男人,自己想要的,有很么时候得不到过的,又何必难为我这个小女人呢,”安安看看旁边的孙英。真是个傻女人,眼里竟然有了不少的怜悯,虽然知道不值得,但是,心里怀着一丝的善良,对于一个女人,总不是什么坏事情。
“他会爱你的,你不会是下一个沁柔,你只会是孙英,你的孩子也是。”安安看着孙英,一字一句,更像是诅咒一样。
孙英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孩子,捂住孩子的耳朵,更是有些乞求道看着安安,从她的眼神中安安可以看得出来,她不希望安安再往下说了,作为一个母亲,所做的一切,初衷不过当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而已,而已,只是,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得到以后的事情呢。
“若是你生了一个末末,那么,你所谓现在捧在手心里的美娟,就会使下一个我。”安安笑笑看着孙英,看着眼里还保留一些天真无邪的美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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