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和现在的王子言有什么区别!”
你和偷了夏洒尘记忆的王子言有什么区别!
夏音,你和执迷不悟的王子言有什么区别!
夏音愣住了,红鞭如蛇,缠绕住夏音的脖子……不,是林归隐的脖子。细腻白皙,一碰就破。这是林归隐的东西!
红蛇缠身,魂出九天。夏音感受到自己的眼眶红了,随即便是大把大把的泪花。泪水顺着脸颊,浸润到夏音的脖子里,凉凉的。夏音手一松,昆仑伞掉在地上,引起巨大的声响。夏音似乎被这一声吸进去了。
她夏音,在地狱,和太微只见了一面。
和太微许下誓言的是林归隐,和太微嬉笑怒骂的是林归隐,和太微颠鸾倒凤的,亦是林归隐!她自诩夏音,却不过只存了夏音一丝虚无缥缈的记忆!
夏音闭上眼睛,有珍珠慢慢地滑下来。这次落泪的,是真的夏音。
“夏节,你敢干什么!”一句爆喝,太微踢门而入,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夏音。
脸色晦暗不明的司徒南和一脸恐慌的荟月随后而进。
夏节被太微一掌挥倒在一边,司徒南走到她跟前,把红鞭从她手中取出,淡定吩咐荟月:“你把外边的火盆拿来。”荟月连忙去取了火盆,端到司徒南眼前。
司徒南再次吩咐:“荟月,你先出去,朕和朕的老朋友有点话要讲。”荟月不是很甘心,但咬咬下唇,乖乖出去了。
太微把夏音抱在怀里,仔细地检查她的伤势。左手有鞭子的擦痕,右肩的衣衫已经被打烂了。至于脖子最是惨不忍睹,紫红的一圈,似乎稍稍用力就可以折断似的。殊途殿仙气四溢,太微连忙把流转到自己身上的力量转移到夏音身上。夏音感受到太微的温度,虽然疼得昏死过去,但素手死死抓住他青色的衣角,怎么都不肯放。
司徒南瞥了眼夏音和太微,转头认真处理夏节。
红鞭在司徒南手中也是恹恹的。
“后宫妃子不得擅入殊途殿,这你不知道吗?”司徒南坐到死去夏音的棺木边,开口问夏节。
夏节挣扎着站起来,骄傲地对着司徒南说:“这是我夏音的地方。司徒南,我凭什么不能来?”
司徒南面无表情地挥鞭,打折了夏节的傲骨,夏节狼狈倒地。司徒南居高看着趴在地上的夏节:“你觉得她让你做她,你就有资格和她相提并论了吗?”
夏节再次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她似乎想平视司徒南,但做不到。夏节一手撑着楠木柱,对着司徒南喊道:“司徒南!林归隐不是夏音!她不是!”
“她的确不是。”司徒南注视着夏节的歇斯底里,平静地回答,“我的夏音睡在我一点一滴雕琢出来的水晶棺木里。”
说罢,司徒南把夏节的鞭子扔进燃烧的火盆里。夏节目眦尽裂地扑上去,可被司徒南单手挡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之如命的红鞭葬身火海。
待得红鞭的最后一寸被烧干净,司徒南收回手,冷漠地对泪流满面的夏节说:“林归隐不是她,那你便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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