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看了一眼自己被李毓束缚着无法动弹的手腕,淡声道:“那我不看就是,放开吧。”
李毓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还是微笑着放开了贺林晚:“我还以为……”
李毓的话音未落,刚被放开手腕的贺林晚突然狠狠绊向李毓的腿,然后趁着毫无防备的李毓重心不稳之际,一鼓作气将他扑倒在了榻上。
李毓没有料到贺林晚会突袭,被扑倒之后愣怔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贺林晚,一时忘了反抗,贺林晚一言不发,直接将被压制着的李毓身上的中衣拔了下来,李毓****的皮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贺林晚面前。
李毓:“……”
一个秀丽少女将一位光着上半身的俊美男子压在榻上为所欲为,这个画面在灯下看着十分香艳,但是贺林晚却是满目寒霜。
原来李毓的一双手臂上已经布满了暗褐色的暗影,一片一片地看上去就像是蛇类的鳞片,贺林晚放眼望去居然找不到一片完好的皮肤。
“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不是让你有什么状况就告诉我吗?”贺林晚试着用手触碰了一下,发现触感比他胸口上的暗影还要更坚硬一些,想必这种状况出现不是一两日了,不由得十分恼怒。
李毓回过神来,轻叹一声,用右手手掌捂住了贺林晚的双眼:“别看了,晚上做噩梦怎么办。”
贺林晚不适地眨了眨眼,睫毛刷在李毓的手心上,轻柔微痒,李毓左手手臂微动,似乎想要拥抱贺林晚,不过想到自己手臂如今的触感,他最后还是将手放下了。
贺林晚将李毓的手拉开,并不避讳地将手贴在了他手臂的皮肤上一寸寸地移动触摸,想要结合书上的记载弄清楚李毓的蛊已经发作到了哪一步了。
“双臂上的已经起了茧皮了,胸口上也开始出现坚硬的暗斑,照这个速度,最多一个月就会蔓延到脸部了……”贺林晚蹙眉,低声道。
李毓觉得自己正在经受甜蜜的折磨,虽然贺林晚并不避讳与他肌肤相触让他心里暗暗喜悦,但是心爱的女子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僵硬地躺着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美妙。
“别摸了……”李毓苦笑着低声道。
贺林晚心里想着李毓的症状,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问道:“这几日是不是很疼?”
李毓突然起身,猛然将贺林晚推开。
贺林晚愣了愣。
李毓将一言不发将身上的中衣穿了回去,声音较平日里暗哑:“还好,尚可忍受。”
贺林晚看了李毓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些过了,不过贺林晚也并没有太当回事,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什么事情都看得淡了,命在她眼里比所谓的贞洁重要,她刚刚只顾着担心李毓身上的“鳞片”,也没有起什么旖旎的心思。再说,某人不是想要跟她合葬吗?
李毓系好衣带之后见贺林晚不说话,又见她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以为她在生气,无奈地将自己的衣袖扯上去,将小臂露出来:“还要看吗?”
贺林晚没有理他,她将那一瓶制好的药拿出来递给李毓:“这药虽然不能抑制蛊毒的发作,但是据说可以让你不那么痛苦,你每日服用一粒吧。”
李毓结果贺林晚手里的药瓶,揭开盖子倒出一粒枣核大小的黑色药丸在手心,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气味散发了出来,李毓疑惑地看向贺林晚:“哪里来的?”
贺林晚道:“在一本书上找到的偏方,自己做的。”
李毓闻了闻,面色古怪道:“怎么气味这么奇怪?用的什么药材?”
贺林晚目光一闪,面不改色道:“你管这么多干嘛!你要是不放心不想吃就还给我好了,我花了将近半个月时间才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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