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深摸了摸她的脑袋,轻笑:“宁挽歌就是他的恋!”
云简月撅嘴,“既然舍不得,那为什么不去纽约找挽歌?”
顾知深清邃的眸光看着她,没有说话。
舍不得,那为什么不去找她?
这个问题后来白长安也问过郁靳久。
那时他站在灯火辉煌处,虽然一身的冷峻却依然阻挡不了无数女人如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
他端着酒杯,神色波澜不惊,轻摇着酒杯里如血浆的液体,淡淡的开口:“她说,她想要一次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她想要,我成全。如果受不了就去找她,那我怎么能控制自己,不去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囚禁起来一辈子!”
爱是不计较收获的付出,爱是成全,爱是放手让爱的人自由,重获新生。
让一个强势霸道到入骨里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不能对他要求再多了。
再多,便是苛求!
……
半个月后,郁靳久重新回到公司,方兰心放手公司的事情,起初还有些担心他会玩命的工作,把自己的身体拖垮。
几天后,方兰心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郁靳久没有像之前那样拼命的工作,按时上下班,偶尔做不完的会带回南园做,有时会应酬,大部分时间都是回南园,一个月会有一天回郁家吃饭,会参加和兄弟们的聚会,虽然大家都拖家带口,这样的机会很少。
他看起来很正常,正常到让顾知深他们觉得都有点不正常了。
宁挽歌出国不在冰城的事,最终还是没有隐瞒住外界,八卦杂志,网络上都在纷纷议论郁靳久和宁挽歌是不是已经离婚了,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宁挽歌选择独自出国,而郁靳久这些日子没有一次出国的记录。
对于外界的议论纷纷,郁靳久不接受任何采访,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就好像是在默认离婚传言一样。
公司的股票因此有所下跌,但他不在意,以他的能力,这点小风波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离婚谣言尘嚣甚上的时候,郁靳久恍若无事的在公司会议室开会,做着果断而睿智的商业决定。
会议结束,经理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会议室,公司副总起身整理文件,不小心碰到了郁靳久放在桌子上的钢笔,钢笔摔在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听得郁靳久脸色瞬间变了,急忙起身弯腰去捡钢笔,连自己的膝盖撞到桌腿都浑然不觉,只顾着检查钢笔有没有摔坏了。
副总见他这么宝贝这支钢笔,顿时感觉就不好了,连忙捡起被摔掉的钢笔帽,诚惶诚恐道:“对不起,对不起郁总,我不是故意的……钢笔有没有摔坏?要是摔了,我去找人修。”
郁靳久用钢笔在A4纸上写字,没有任何问题,紧皱沁着寒意的眉头这才缓慢的松开,沉声道:“不用。”
副总见钢笔没摔坏,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要将笔帽还给郁靳久,他伸手要接的时候,笔帽的口是对着副总,他隐约好像看到笔帽里有着什么字,咦了下。
“怎么了?”郁靳久挑眉问。
“郁总,你的钢笔帽里还能刻字啊?还是我看错了?”副总不太确定的语气,因为他只见过人家在钢笔或钢笔帽上刻字,还真没见过在钢笔帽里面能刻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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