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面藏蝎子了,这一招可是够阴毒的,能把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的劲道和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的套路化用在麻袋的功夫里,也算有点想法。”王烈轻笑道,“阿碧,学着点,他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种灵活运用的方法还是值得你借鉴一下的。习武之道,贵在灵活运用。”
“嗯。”阿碧点头应道,她的兴趣在乐曲上,对武功没有很大的兴趣,不过王烈说得灵活运用她还是能理解的,就像她演奏乐曲,不一定非得有乐器,算盘软鞭都能用来演奏。
王烈轻描淡写地指点阿碧,声音虽不甚大,但“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以及“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这两个名称,听在长臂叟耳中却如轰轰雷鸣一般。他本是湖北阮家的子弟,三节棍是家传的功夫,后来杀了本家长辈,犯了大罪,于是改姓换名,舍弃三节棍决不再用,再也无人得知他的本来面目,不料幼时所学的武功虽然竭力摒弃,到了剧斗酣战之际,自然而然的便露了出来,心下大惊:“这年轻人怎地得知我的底细?”
“阁下是何人莫非也是慕容复的手下?”长臂叟朝着王烈沉声道。
“刚说了你机灵,你就冒傻气,慕容复算什么东西。”王烈翻个白眼说道。
“长臂老儿,把解药拿出来!”长臂叟还没说话,就听到包不同大吼道,几人看过去,只见包不同把风波恶抱在怀里。风波恶则是一脸黑气。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嘴里发出难听的呀呀之声,已然是说不出话来了。
包不同虽然已经点了他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头关节中的穴处 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然不是“见血封喉”,却 也是如响斯应,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
他把风波恶放在地上,大吼一声。朝着长臂叟扑了过去,现在只有把长臂叟捉住逼他交出解药,才有可能救得了风波恶。
那手持钢杖的矮胖老者叫道:“想车轮战么?让我矮冬爪来会会姑 苏的英豪。”钢杖递出,点向包不同。这兵刃本来甚为沉重,但他举重若轻,出招灵动,直 如一柄长剑一般。包不同虽然气愤忧急,但对手大是劲故,却也不敢怠慢,心想擒住这矮胖 长老也一样。也能逼长臂叟取出解药来救治风四弟,当下施展擒拿手。从钢杖的空隙中招招进袭。
“祖师叔,你答应我的。”阿碧在王烈背后着急地说道,王烈明令禁止她接近慕容家的人,她虽然担心风波恶,也不敢就这么直接过去看看情况,只能干着急。
“放心,他死不了。”王烈语气平淡地说道,“如此性子吃点苦头也是活该。”
阿碧有些半信半疑,看着风波恶倒地生死不知,她内心着急,却也没有别的办法,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乔峰见包不同与矮长老势均力故,非片刻间能分胜败,向长臂叟道 :“陈长老,请你给这位风四爷解了毒吧!”
长臂叟陈长老一怔,道:“帮主,此人好生无 礼,武功倒也不弱,救活了后患不小。”
乔峰点了点头,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尚未跟正 主儿朝过相,先伤他的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咱们还是先站定了脚跟,占住了理数。 ”
陈长老气愤愤的道:“马副帮主明明是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么仁义 理数好说。”
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了毒,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陈长老心中虽一百个不愿意,但帮主之命终究不敢违拗,说道:“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走上几步,向阿朱道:“我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包三哥,先不要打了,回来救了四哥再说。”阿朱大声道。
“奚长老,你也住手吧。”乔峰说道。
有乔峰说话,包不同也是心中挂念风波恶的伤势,两人心照不宣,又换了数招,各自后退几步,那矮胖老者退回到乔峰身侧,包不同则是到了风波恶的身边。
陈长老冷冰冰地把解药的用法告诉阿朱,包不同替风波恶吸出毒液,然后敷上解药,包不同又给他解开穴道。顷刻之间,风波恶高高肿起的手背已经平复,说话行动,也已全然如初。
从阿朱中接过小瓶,掷向陈长老,道:“还了你的解药。”又向乔峰抱拳道:“乔帮主仁义过人,不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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