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怂怂可不是浪得虚名的(1/2)

阮清总觉得自己夫君很是厉害,每次都能将自己勾的魂牵梦萦的。

第二天大早,阮清穿上了自己的郡主服,让夏蝉梳了一个端庄又不是礼貌的发髻,虽然头压的重了些,但是为了书生,她觉得这并不算什么。

阮清将昨夜靠自己软香补偿换了的夫君写的陈述信藏在袖口,熨帖好了,这才活动了下身子坐进了进宫的马车。

皇宫很是漂亮,不时经过的宫女太监,让偌大的地方充满了庄严和人气。

不像阮清曾经逛过的漂亮的宫廷景点,跟记忆中那些沉寂的观赏文物摆放的室内想比,这里的每一处都是人正在使用,生活的地方。

阮清深呼吸了几口气,心里似乎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一路走到御书房前,听到里头有好几位大人的声音,似乎在跟皇帝商量着什么事,不时有模糊的声音漏了出来。

外头等着的大太监一看是阮清,便拦住了阮清,道:“大家在里头跟几位大人商谈国事,可能暂时没有……”

“没事,我不进去,等外头等他们谈完就好。”阮清急忙回道,生怕大太监误会了她的意思。

得到了大太监的默许,阮清就站在他旁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因为是在皇帝的书房外头,阮清也不敢乱走动,身上穿着一身宫廷装好多层,在初春还是挺暖和的。

阮清有点不敢想,若是在盛夏自己穿着这样站在外头,早晚得中暑热到死过去才是。

因为怕在外头发出声音,吵到里头的人,阮清也跟罚站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低头发着呆。

她当真佩服大太监站在外头,如今都未曾显示出任何焦躁的情绪。

阮清没事扣扣手指,左右轻轻动了肩膀,里头的声音倒是未曾听过。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啊!

阮清心中悲愤地想着。

她站在外头一个时辰,从平静到内心波澜到近乎奔溃最后又归寂于波澜不惊,阮清觉得以后做任何等的事情,她已经经过了一个小历练了。

阮清并没有放弃,就是觉得站在外头这么久脚有点发麻。

她动了动脚,准备想着要不先出去找个没人的地儿坐着等的时候,自己面前停下一个胸口绣着蟒纹的明黄色。

她抬起头,看到太子纪南途此时用着一脸迷惑的表情,问道:“承安郡主,你怎么在这儿?”

阮清一听到自己有人叫自己的封号,立即反应地抬起头来,遇上那个婴儿肥的脸,此时正看着自己。

阮清下意识地要服礼,被面前人扶住了。

“穿的这样隆重见父皇,不知所谓何事?”纪南途又继续问道,看阮清惶恐的面容,无奈地笑了起来:“你别怕啊,本太子也不会吃人。”

“没……没吓着,就是突然有人叫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阮清颇为懊恼地摸了摸耳垂道:“实不相瞒,其实还是有事找皇上商量,只是我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里头正商量着事情,所以不好进去……”

阮清说话的时候,纪南途下意识地朝她的手的动作看去。

她的皮肤极好,微微泛着红晕,瞧得仔细了,还可以看到她耳廓细小的容貌。

她的手很漂亮,比自己见过的太多女子的手都要好看。

不像贵族的女子留着长指甲,戴着指套以彰显自己贵人一等的身份。

更不像曾经听说的乡下妇女满手的老茧,黝黑而苍老。

没有染着花瓣的寇色,是最原始的透亮的指甲。

想来是被丈夫保护的极好,眼睛里的光纯净而明亮,此时正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纪南途觉得自己呼吸都要重了些,紧张而急促。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阮清看着纪南途盯着自己出了神,有些奇怪,难不成今天夏蝉给自己的眉毛还是哪儿化重了,让人看着奇怪吗?

纪南途看着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的手,下意识地想去抓,随着一声惊呼,他立即回过神来,急忙放开了,道:“走吧,本太子带你进去。”

阮清被抓了手,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将手放在背后,觉得纪南途站的离自己近了些,她还往旁边挪了挪,道:“不好吧,皇上还是谈事情。”

“无事,跟着走便是。”说着,纪南途就转身往房中动了步子,看阮清还站在原地,他招了招手,道:“走呀,任着那儿干嘛?难不成还想等下去?”

阮清捏了捏拳,心中委屈:“脚……脚麻了。”

纪南途听到阮清如此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连着旁边的大太监也没惹住,露出笑意来。

阮清觉得窘迫,急忙扶着夏蝉动了动脚,觉得有知觉了,这才小步走到纪南途背后道:“走吧。”

纪南途敛了笑意,领着阮清走过门,又绕过了进门的屏风,这才看到有五位官员的模样此时正在和皇帝说着此次殿试的事情。

“儿臣拜见父皇!”当里头的三个人发现有人走进来的时候,纷纷停了话,目光聚在进来的人身上。

看纪南途走到了他们旁边,朝着上头人行礼,连忙作揖喊了声:“太子殿下。”

后头的阮清没敢随着纪南途太近的步子,听到有人朝前头的人做礼,连忙也转过身,朝着上首的皇帝服礼喊了一句:“参见皇上,承安,有事相谈。”

两个人一听阮清的封号,也朝阮清客气了一句:“参见郡主。”

“各位大人好。”阮清对自己的基本见面就行礼的姿势还是很满意的。

“父皇!”纪南途喊了一句,随即道:“承安方才在外头等了一个多时辰,想必是有要紧事找您,不如您听听看她为何事而来,可好?”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承安你等了这么久?”纪尤书很是好奇,这个印象颇深的小姑娘,今日又能有什么事来。

阮清抬头看了眼穿着官袍的好几位大人,咽了咽口水:“今日乃是为殿试一位名唤‘书生’之名的学子而来。”

“哦?”纪尤书倒是很好奇,这会儿他跟几位收下刚定下殿试的排名,连着官位都分配好了,这会来个姑娘说,为这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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