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六年,从一个人嫌狗厌的科级干部,一个办公室小主任,转眼变成副厅级高干了,你家嫂子每天睡觉都能乐醒,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就算是现在马上让我离休,不也是享受同样的待遇么?何况还不可能走到那一步,我老郑很满意现在的情况,大不了回关东,别地儿不敢说,想來松港市或者同兴市混一个养老的政协位子应该不成问題!”
一直沒说话的陈波看向秦雪娇,脸上是满足的笑意:“刘教授,如果不是在兴远县遇上您,我们两口子早就不在体制内呆着了。要不是米安然事件您的支持,我们也沒有现在的风光。
仅仅是毕业十年,两口子都成了处级小官僚,这在同学中绝对是唯一的一对儿。这一切都是您带给我们的,给了我们展示自己的舞台。不管以后如何,我和雪娇对您只有感激,知遇之恩不敢或忘!”
王玉燕一撇嘴:“刘教授,你可是危言耸听了啊,我才不在乎怎么样呢,反正我在燕厩当过官,这就是足以骄傲的资本!连累就连累好了,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被贬谪的时候,小女子陪你走天涯好了!”
兰苑雨狠狠的瞪一眼王玉燕,随即发现秦雪娇眼神清亮的看着自己,兰美人瞬间羞红了脸,赶紧低头喝茶掩饰。一下子喝猛了,登时被一口水呛到:“咳咳咳!”
秦雪娇憋住笑,跑到老领导身后,帮着捶背,以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兰书记,沒有人跟你抢刘教授!”
这一句话,让原本已经平复下來的兰苑雨,再度咳嗽起來。此刻兰苑雨哪里还有一丝领导的模样,整儿一个吃醋的小女人,手上狠狠的在秦雪娇翘臀上抓一把。
秦雪娇吃痛,可是部位太敏感,小妇人也只有强忍着,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捂。两个人从同兴市就在一起,女人间的情感是要时间累积的。
如今兰苑雨在秦雪娇的眼里,更像是自己的姐姐,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大领导。这使得她在兰苑雨跟前讲话,少了很多忌讳,有时候两个小女人还会交流一些私房话。
这在兰苑雨來说,是很难得的体验,就算是丁思雨和她在一起,很多话也是聊不出口的。她们的家世决定了,彼此之间的姐妹淘,也是有着很多忌讳。
反而是和秦雪娇之间,似乎是因为这个曾经的秘书,知晓了自己太多的,让兰苑雨和她之间,也就沒有了那么多的扭捏。
这种情况在女人们的交往中很常见,和男人们四大铁有异曲同工之妙!王玉燕不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兰苑雨的警惕,依旧是一脸的憧憬!
“我倒是希望,刘教授您多走几个地方,那样我和老常就可以免费旅游!”说着,王玉燕皱起眉,“嗨,现在想來,孩子是个大问題!”
几个人都被小女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突如其來的话題转换,搞的有点晕菜。刘枫苦笑道:“也不是每一次异地赴任都可以带上自己人的,那不符合组织原则。”
王玉燕小嘴一撇:“拉倒吧,啥原则不原则的?要我看,上级需要才是最根本的原则,其他的神马都是浮云!”
兰苑雨终于止住了咳嗽,笑骂道:“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小心祸从口出!”
王玉燕一吐小舌,嘿嘿娇笑道:“这不是沒外人么?要是在这里在不敢说真话,会憋死我的!”
这话一说,登时引起了几位的共鸣,大家都有同感。官场行走,常常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似乎时时刻刻都要噤口慎言,也只有这帮人在一起,才会敞开心扉。
兰苑雨叹口气:“不当官羡慕当官的,当上了官才会知道,这其中的酸甜苦辣,百般滋味,着实不如普通人家幸福自在!”
郑竹仁哈哈一笑:“兰组长是神仙一般的人儿,和我等俗人大不相同。虽然当官事多,可是老郑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尤其是和刘教授在一起干事业,那种成绩感,绝对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可以带來的。”
陈波也点点头笑道:“正是这样,有事做做好事,服务于大众,造福于大众,也只有刘教授给了我们这样的体验。前几年当官,从來就沒有过这种感觉。”
“拉倒吧!”秦雪娇娇笑着戳穿自己的老公,“那时候也叫当官?小职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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