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的儿子在英国飙车出了车祸,好像伤的很严重,虽然陈进平时表现的对他儿子一副很漠不关心的样子,但vk真出了事儿,他比谁都急都担心。
陈进携着奚禹一早坐上前往伦敦的飞机,同行的还有陈进的妹妹,陈四小姐陈来。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陈进才得知Vk出的车祸,很严重,都进了重症监护室。
奚禹想陈进至少要在英国待上一段时间,心里还有些庆幸,这样的自己会不会有点恶毒,毕竟他儿子现在还生死未卜,自己却只想着可以以摆脱陈进一段时间了。
陈进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凌晨三四点钟就将她喊起来,昨晚本就被他折腾到十二点多才睡下。才睡没几个小时,又被他给折腾起来,在好脾气的人也来了脾气。
气头上说出的话也不过下大脑“你儿子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陈进当时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生的活剥吃掉。
陈进知道她薄情,但不认为她是那种冷漠无情的人,虽然他的儿子跟她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怎么说也是她的继子啊,在法律上那也是母子关系。
但想想连自己父母都不在乎的人,又哪里不冷血呢。
“起来……”陈进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厉声命令道。
奚禹即使身上没了被子依然躺在床上不起来。
陈进问道:“你确定不跟我去英国。”
“不去”奚禹想也没想的就答道。
“奚禹你在说一遍。”陈进冷声问道。
“不去不去就不去,你就是让我说十遍,我还是不去,我又不是上帝,去看下你儿子,你儿子就能立马活蹦乱跳了吗?”
“奚禹你过分了啊!平时你怎么跟我骄纵我都忍着你让着你但这次由不得你去不去。”
两个人在床上扭打在一块儿,基本上都是奚禹对他又踢又踹,陈进虽然没还手,但是嘴巴不干净的说了些难听的话。
奚禹唯一听清的就是陈进说她就是一件他高价买回来的商品,有什么资格跟他在这叫嚣,他是她的金主,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必须要干什么,她没有权利去拒绝去反抗,他们之间谈平等尊重简直就是tmd在放狗屁。
奚禹怒道“陈进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口口声声说拿我当妻子,不是商品,这下你自己到是亲口承认了,没错,我就是一件你高价买回来的商品,你的妻子我不配做,也不稀罕做。”
男人怒火攻心时,女人还在你身上撒泼,你能做到不动手打她,只是说了些难听的话,这对于陈进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不是那种不会动手打女人的男人,当奚禹说你的妻子我不稀罕做时,他当时是真的想伸手活活掐死她得了,免得让自己因为她心烦。
当看清楚那张小脸时,他又哪里舍得,他连扯掉她一根头发丝儿都舍不得。
…………………………
陈进看奚禹蒙着眼罩靠在飞机的座椅上小憩,头偏到另一个方向,很显然不想靠近他,想着几个小时前的那段争吵,他对她说了些难听的话,他现在心里也很不好过,只希望她不要记在心里就好。
他们之间这几个月粉饰太平的刚过上几天舒心日子,因为他一句你就是一件我高价买回来的商品,彻底打破了这份他辛辛苦苦维持的平静。
飞机于伦敦时间的早上六七点钟到了,伦敦是有名的雾都,每当春秋之交,这里经常被浓雾所笼罩,像是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有时候一连数日的阴霾天看不见太阳,看着只叫人心烦意躁。
到了英国伦敦皇家医院,病房外站着几位vk的几位同学,陈进上前说了几句感谢之话,之后去找Vk的主治医生了解一下他的具体情况。
陈进用流利的美式英语与医生交谈,医生说,昨夜已经脱离了危险,今天要没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奚禹明显感觉到陈进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松了下来。
虽然Vk是他十*岁年少无知风流下的产物,但Vk身上毕竟还留着他一半的血液,Vk的命他比谁都要在乎的多。
陈进站在加护病房外,看着自己儿子包裹的跟个木乃伊似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神色颇为难过。
陈来直接趴着玻璃门上坳哭起来,奚禹知道陈来和陈去虽然比Vk大个六七岁,但他们三个小时候都是玩在一块儿的,他们几个之间的感情很深。
在医院守了几个小时,医生又查看了一番,说各方面恢复的都很好,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Vk这次飙车事故,让他断了几根腹部肋骨,折了条大腿,那张跟他小叔叔一样妖娆漂亮的脸蛋也刮花了。
陈进想着也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医院他又请了好几个护工看着,奚禹也没必要跟着他在医院守着了,昨天一夜她都没怎么睡,白天在飞机上虽然闭着眼但他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说话假装小憩。
时差颠倒的,他们都三十几个小时没睡了,陈进让奚禹和陈来回酒店休息,他在医院守着Vk。
奚禹现在困的眼皮子都硬邦邦的,巴不得快点回酒店休息。
陈进对Vk一直都是放养状态,在美国时就派了个保姆和司机照顾他,跑到伦敦读大学时,没有保姆没有司机,给了他些钱就让他自己在这独立生活,这次出事,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他心里对他有些愧疚。
陈进从医院回到酒店时,奚禹刚睡饱了一觉醒来,与陈来一起吃了点早餐,陈来要去医院看望Vk,问她去不去,她不太想去,与她无关的人,她没必要去关心,显的她惺惺作态的太假了。
陈来以为她心里是介意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是,这样的事儿搁哪个女人身上,自己丈夫的儿子却不是自己生的,都觉得膈应。
陈来没有勉强她,自己独自乘车离去,陈氏集团在伦敦有办事处,陈进让办事处派了几辆车过来就专门让他们在伦敦使用。
陈来走了后,奚禹还是觉得有些乏困,本想在睡个回笼觉,刚躺在床上,陈进回来了。
陈进看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奚禹,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也就不吱声了,进了里间的卫生间洗漱。
奚禹感觉到旁边的位置,塌陷了些,知道是陈进。
“你儿子没事了吧。”奚禹想了下还是问道,不然这人回头又觉得她心肠歹毒不关心他儿子。
陈进有些欣喜,他没想到奚禹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从后面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嗯,没事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次伤的这么重,也是给他一个教训,等他出院后,我就把他接回国修养,都成年了还没个定性,放养这么多年,我得把他放在身边看着了,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这家业还是要交给他的。”
陈进紧了紧怀里温软的身子又道:“我对Vk有些亏欠,他出生三个多月了我才敢去看他,一个小小的婴儿在婴儿床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我看着才意识到这是我的儿子,你知道吗?当时我很排斥,我自己也才十*岁的年纪,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做另一个孩子的父亲,我把他扔给保姆,每年也就看他那么几次吧,记得他四岁的时候,我带着他见我朋友,那时候我太年轻了,玩心重,没顾上他,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到处找怎么也找不到,后来他自己找回来了,他才四岁,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能记住路的,他看着我说,爸爸不要在丢下我了,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是个多么不合格的父亲,年纪轻,不是借口,生下了他就应该对他负责,这次我给他带回去,放在我身边悉心栽培。”
陈进是第一次跟奚禹谈论起他的儿子,平时他给奚禹的假象是,他跟他儿子的感情并不深,父子俩好几个月不见一次面也不打一个电话的。
“嗯……”奚禹应着,他怎么决定那都是他的事儿跟她无关。
“你好好睡一觉吧,这么长时间没睡了,我下去走走。”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扎起来。
“陪我睡会”陈进又将她拽入怀里,不准她起来。
“你放心好了,就是我以后真的比你早死,我也会将你的生活安排好,给你足够的钱让你衣食无忧的生活着,不过,我就比你大个十几岁而已,我很有信心能与你一起白头偕老,我每天都有坚持锻炼身体。”
“说这些干什么,我从来没想贪图你什么钱。”
“我知道,我的老婆可真是一点都不稀罕我这点钱呢,是不老婆。”陈进叫着。
奚禹有些烦躁了,她就希望陈进赶紧睡觉,她最烦别人拿她当抱枕抱着,而陈进每次睡觉都非要抱着她,还对她上下其手的。
“老婆我叫你呢。”陈进不满她的走神,大掌邪恶的在她的柔软上捏了一把。
奚禹吃不住痛,呻/吟了一下。
“嗯,你说。”奚禹试图将陈进搁在她胸口上的手拿开,努力了好半会儿都没有任何作用,女人永远都不要试图和男人拼力气。
“老婆,我们生个孩子吧,给我生一个与你一样可爱的小姑娘。”
可爱的小姑娘?从来还没有人将可爱一词用在她身上。
“生个男孩子也没关系,我会把我这些家业一大半都留给他好不好,老婆,我都三十七了,该有个孩子了。”
陈进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那个在病床上躺着的少年是谁的种,还好意思说,都三十七了,该有个孩子了。
奚禹不回答他的话,刚与陈进结婚的前几个月,过夫妻生活时,他都有自己做安全措施,医生说她的身体虚弱,还无法孕育一个孩子,自结婚后,陈进每天逼着她喝那些滋补身体的汤汤水水,人有些丰腴了,面色也红润了,不像以前那样苍白。
陈进看她身体渐渐强壮了些,动了想要孩子的心思,最近一段时间,不肯在做安全措施了,完事了,还不肯出来,还不准她去洗澡。
奚禹不傻,他知道他是想要她怀孕。
从他第一次侵/占她开始,她就一直在服用长期避/孕药。
“我现在还在上学,还是不要这么快怀孕的好。”
“你都研二了,等怀上显怀了,都要研三了,研三不都离校不用上课了吗,不妨事的。”陈进分析着说道。
“陈进,我觉得现在就要孩子有些不太好。”奚禹委婉的拒绝道。
“怎么不太好,哪里不好,还是你不想给我生。”陈进直觉告诉他,奚禹就是不想给他生,所以才拒绝的,说话的语气难免多分怒意。
奚禹还真是不想给他生孩子,从嫁给他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当母亲了。
当然她不能这样说,陈进的手段她是尝试过的。
“不是不想生,主要是我还没毕业,就是毕业了,我还想出去工作个两年,我读这么多书总要实现下我的个人价值吧。”
“生孩子跟你实现个人价值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现在怀孕,正好能赶在你毕业前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绝不阻拦你去工作,再说了,女人读那么多书不就是为了嫁个好男人嘛,你已经嫁到了一位很优秀的男士了,还要继续读什么书呢,现在怀孕生子是你的头等大事,豪门太太没有什么事比生孩子重要了,孩子才能绑住老公的心,老婆你说是不是。”奚禹就是不给他生孩子,也能将他的心绑的死死的。
“那是别的女人不是我,我巴不得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了,我也能落个轻松自在。”奚禹没好气的回道。
“呵呵……你当然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孩子的事儿,必须要提上议程了,我已经给了你半年的准备时间,不要用年龄小要读书要工作来搪塞我,你知道,没有用的。”
生孩子的事儿,就这样陈进一人拍板定论了,他只是来通知一下她,不是要和她商量的。
陈进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携着奚禹去了医院。
陈来一直在Vk身边跟他轻声的说着话。
“大哥大嫂。”陈来见陈进和奚禹进来,招呼了下。
“爸爸,小妈妈。”Vk又活过来了,见着自己的老爹过来看他,嘴咧着想对着老爹笑一下的,但奈何拉扯了脸上的伤口,那笑容比哭的还难看。
陈进白了一眼还在试图嬉皮笑脸的Vk。
“Vk,你好些了吗?”奚禹想做为后妈,是不是应该假惺惺的关心下继子。
“谢小妈妈关心,嘿嘿,我好多了,这回不用死了。”
奚禹见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笑的出来开开玩笑,心态可真够乐观的。
陈进离开医院的时候,Vk还在昏睡,他错过了Vk的清醒,到现在他也没能跟自己的儿子说上一句话。
现在见他恢复的不错,没了生命危险,一想着他又偷偷去跟人飙车,差点断送了性命,气就不打一块儿出,他和普天下所有的父亲都一样,对待自己不听话的孩子永远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说吧,事故的原因”。陈进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厉声道。
“大哥,Vk才醒来没多久,你先让他好好休息不行吗,这事儿你等回头在问不行吗,又不急于这一时。”
事故的原因,陈进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只是普通的跟朋友玩玩车,不会出这么大的事故,Vk的车技很好,连他都自愧不如。
Vk是跟人赌车,玩极限漂移,路段他都知道了,全是急转弯,速度那么快,能保下一条命也算是上苍保佑了。
Vk看他老爹那副跟黑白无常似的冷飕飕的俊脸,有些害怕弱弱的说道:“就是跟人玩车不小心翻了车呗然后就倒霉的出了车祸受了些轻伤。”
这话他也好意思说,就受了些轻伤,在加护病房住了几天,这叫轻伤吗,是不是现在在殡仪馆里躺着那才叫受了重伤。
“是吗?……”陈进反问。
奚禹还是第一次看见陈进做个严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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