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区的西郊后巷子里,各家关门闭户,安静的犹如一个似乎透,数个蓝衣侍卫打扮的高大健壮的男子围成一个圈,中间站着一脸傲气,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御珲,而那被踩的呼吸急促不已的人正是关里新,关家三少,只见他右脸朝地,左脸上便是御珲的右脚,一双总是带着戏谑的黑瞳里充满了怨恨和屈辱,“关里新,怎么样?只要你答应小爷的条件,小爷保证,以后不管是你,还是你弟弟,本小爷都不会再动你们一个手指头如何?”御珲阴柔的俊脸上泛着邪笑和不屑,看着浑身瘫软趴伏在地的关里新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关里新被踩的脸颊发紫,可是眼神里散出的却不是怯弱,而是强烈的恨意,他今天不过是来这边谈一笔生意,不想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这群早等在这里的关家人,由此可见,自己的行踪是被人泄露了,而泄露的人,非自己身边之人莫属。
仅仅是御珲的实力就已经到了玄介初级,虽然是药物堆出来的,可是终归还是比自己高出一个介位,玄气比自己雄厚很多,更何况还有八个清一色黄介中级的护卫,这些该死的东西,关家一没落了就开始在后面使下贱的手段,欺负关家子弟不说,现在是连关家进入亡灵镜的机会也要抢夺吗?休想!
看着关里新半天没反应,御珲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脚尖在关里新的脸上碾了又碾,稚嫩的肌肤哪堪如此粗鲁动作,不出一会便已经红肿破皮,冒出一缕缕暗红色血迹。
看着关里新已经明显破相的俊脸,御珲丹满意的凤眼一挑。右手一挥,“上,今天就把这关家第三位嫡系少爷给本少爷废了!留一口气在就可以了。”说完便在关里新充满惧意和恨意的目光中故意放慢动作的一脚踏上关里新的丹田部位。
丹田部位是武技师最宝贵的地方,是玄丹盘虬之地,却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只要用上一层的玄气便能将之损毁,被损毁之人虽然经过治疗之后还能够自由行走,做事如常人,可是却一生失去了习武的资格。
也正是因为丹田之处的重要,天凡大陆十大家族一致做出决定。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可以杀人,可以武斗。却绝不可以损坏对方的丹田,否则的话将会受到最严酷的刑罚。也正是因为这一项规定,使关里新忘记了防备,当他发现御珲的意图的时候,双手已经被人抓住了。
明白御珲的企图。 “御珲,你这个混蛋!畜生!你敢毁我丹田,我关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关里新俊美的脸庞因为恨意而变得扭曲,脸上呈深紫色,那对总是充满笑意的黑瞳里被恐惧和慌乱所取代。 看着自己厌恶的关里新垂死挣扎的模样,御珲觉得自己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当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变态。
“嘿嘿……关里新,你知道么?今天之后。这辈子,你永远都会趴在本小爷的胯下摇尾乞怜,永生不得翻身,哈哈哈……”随着放肆张狂的笑声响起,那最为阴狠缺德的一脚紧跟而下。
“啊……”痛苦的喊叫在巷子里悠悠游荡。传遍巷头巷尾,附近的人家却没有人敢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人敢告密,只因今天早上,他们都受到了御家七少御珲的特殊交代,无论巷子里有什么声音,他们都不得外出查看,若是发现一人,轻则废掉,重则全家死光,面对这样的狠戾,无一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作为赌注,所以,丹田被废又遭护卫打得半死的关里新在呈昏迷状态之后便被扔在了巷尾,一直到关家发现关里新的失踪才将其巡回。
关怡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三弟的房间的,在知道三弟丹田被废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彻,全身都失去了知觉。
床上之人脸颊破裂高肿,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部呈现青紫,嘴角还有着残余的血迹,脖颈上有掐痕,衣衫被撕成了条状,无法遮蔽身体,脚下的龙纹靴子早已经不知去向,手上指甲被挑走,足上脚趾被撕裂,像是一张张孩子的小嘴,微张着,看得人头皮发麻。
关怡君心痛的跪坐在关里新床边,脸色极其痛苦,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此时的他,脸上已然湿润一片。
他最爱的亲人,怎能遭受如此对待,三弟还这么年轻啊,没有了丹田,他以后该如何活下去?待他醒来该如何面对?想到三弟的性子,关怡君心里一阵恐慌,紧紧握住关里新的唯一完好的右边衣袖,快要咬碎一口钢牙:“到底是谁动的手?有谁知道?”
阴鸷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奴仆跪了一地,面对未来家主的震怒,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发一言,只是颤抖着身子瑟瑟缩缩的将身体弯曲成最小的存在。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没有人说出实情经过,一律打五十大板!”
这话一出,仆人们再也无法龟缩下去,跪在首位的三管家最先趴伏在地上,面朝琉璃地面,将额头磕的砰砰作响,哭喊道:“君少,奴才们是真的不知实情啊,今早三少出门的时候曾经特别交代不允许人跟着,我们做奴才的只好遵循,却不想会发生这样的惨事啊~”
听到三管家明显是想推卸责任,关怡君一向体恤下人的一颗心也是受不住了,脸色一片漆黑,“来人啊,将三管家拖出去,一百大板,给本少狠狠的打,打不完今天不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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