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沉眉话没说完,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打断了沉眉的话,楚容琴挤进人群之后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容珍,不敢置信冲了过去,抱起楚容珍大力摇晃着,哭得上气不拉下气:“醒醒,妹妹……醒醒……”
楚容琴一声声的哭泣让众人都为之心酸,哪怕是走过来的楚公候与楚夫人都一脸沉重又复杂的看着楚容珍,缓缓走近,安慰道:“琴儿,不要再伤心了……”
楚容琴像只护崽的狼一样,抱紧了楚容珍怪怪瞪着楚公候与楚夫人:“走开,你们不要过来,现在妹妹死了你们就开心了?这么多年要忍受她的存在真是辛苦你们了,你们不要碰她……”楚容琴抱着楚容珍的身体,冲着楚夫人与楚公候愤恨大吼着,
众人都不明白楚容琴为何这样,也不明白她为何会对自己的父母大吼,哪怕连越帝都不解楚容琴为何是这种态度。
楚公候看着楚夫人那尴尬的表情,冲着楚容琴怒道:“琴儿,不要任性,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杀死你妹妹的凶手。”
楚容琴这才停止哭泣,跪爬到越帝的跟前,不停的磕头,边哭边道:“求陛下还臣女妹妹一个公道,臣女妹妹从不与人结怨,今日也是第一次出门参加宴会,哪想会招来如此灾祸,求陛下……”
楚容琴对自己妹妹的深爱,让在场所有人不由为之动容,如此姐妹深情不是没有见过,可这是让她们最为触动的一次。
“琴儿,陛下在这里,一定会查明情真相给珍儿一个公道的,你不要太着急,先让陛下查清楚到底事情起因为如何。”尧贵妃深深叹了一口气,楚家的事情她也明白,全是沉家造的孽,现在珍儿出了这种事,一定跟沉家脱不了关系,这不是做孽是什么?
楚容琴这才安静了下来,恨恨盯着沉眉。
而楚公府与楚夫人则不敢上前,只能静静站在一旁,两人眼眶微红。
这时,遵从越帝之令检查现场的小郑子从一边走了过来,走了越帝面前沉声道:“陛下,现场检查完毕,丽嫔娘娘与楚二小姐都是被同一把凶器所杀,丽嫔娘娘的身体冰冷而楚二小姐还是微热,两人的死亡时间不一样。丽嫔娘娘的手中有白色的烟云锦的纤维,只有沉小姐与无双郡主两人穿着纯白的烟云锦的裙子,而且地上的血脚迹十分凌乱挣扎,沉小姐的身上也有大量的血迹并无伤口,但身上有被抓伤的痕迹,从楚二小姐的指甲中发现了皮屑……”
郑公公是越帝最信任的太监,也是跟他最久的太监,所以郑公公的话他不会怀疑,听着一件又一件针对沉眉的证据被说出来时,越帝的脸色越来越松缓,而沉眉则是越来越不安。
“陛下,臣女没有杀人,是尧双做的,臣女见她鬼鬼祟祟出了内殿跟上去的时候被人打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了这里,是尧双做的。”沉眉她担当不起一个杀害龙胎的罪名,连忙指证如歌。
“双儿一直在臣妾的宫殿中,沉小姐该不是眼花了吧?”尧贵妃也连忙出声,替如歌不在场作证。
“妹妹是郡主的亲姑姑,自然会替她说话。”沉皇后见,也连忙上前一步,跪在越帝面前:“陛下,眉儿一个女儿家的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去谋害两条人命,她没有这个理由这么做啊,与丽嫔妹妹又无怨无仇,犯不着去杀人,还请陛下明鉴。”
“太医,去检查她身上的血,是不是人血?”越帝不理两人,反而把目光放在沉眉的身上,现在尧公候还没有听到消息过来,他现在必须先查清楚沉眉的事情,好让尧公府无话可说,否则尧公候一到,以他睁眼说瞎坏的能力来说一定会颠倒黑白。
“回陛下,沉小姐身上的确实是人血,而且沉小姐后脑有血块,与凉亭柱子上的血迹相符合。”太医出列,弯着腰如实回答。
“小郑子,你刚刚说现在血脚印十分凌乱?谁的脚印?”越帝明知故问。
郑公公出列,细声道:“刚刚查明是沉小姐的脚印,现在沉小姐脚上的鞋子与确实有血迹。”
越帝这才怒瞪沉眉,强压内心的狂喜,十分生气怒斥:“大胆,如今证据在前,你还有何狡辩的?谋害龙胎,杀害丽嫔与楚公候之女,你真是丧心病狂,来人,将……”
“请父皇息怒,沉眉杀人之事太过蹊跷,还请父皇再查明清楚再做定夺!”越离杰马上走了出来,看着生气的越帝眼中暗沉之色闪过,但还是表面恭敬的弯腰。
越帝冷冷扫了眼越离杰,怒声道:“还有什么可查的?现场所有证据都证据是她杀了丽嫔与楚二小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越离杰被越帝一通怒骂,脸上闪过愠怒:“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沉眉,之前不就发生过她无缘无故被人抓到一群毒蛇之中的事情吗?或许与上次的凶手有关也说不定。”
越帝不语,再与太子争论下去他的目的也就会太过明白,在场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合适。
只不过楚容琴就不会管这些,当她听到所有证据指向沉眉时,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巴掌甩在沉眉的脸上,推倒沉眉骑在她的身上掐着她有脖子,口中恶狠狠骂道:“去死,杀了珍儿,我现在就掐死你去给她谢罪,去死,去死……”
楚容珍骑在沉眉的身上,双手大力的掐在沉眉的脖子上,不出一会,沉眉脸色涨红,发青。楚容珍的动作太过迅速,众人都反映不过来时,她就骑上了沉眉的身上,死死的掐紧沉眉的脖子,沉眉很快就脸色青白,进气少出气也少。
“快,快拉开!”有人发现了沉眉脸色不对,大叫着上前想要帮助,但越帝在前,她们又不敢妄动,只能大叫着。
侍卫很快上前把楚容琴与沉眉分开,楚容琴恶狠狠瞪着沉眉,张牙舞爪,甚至还抬腿不停朝着沉眉方向踢去,有时踢到侍卫的脸上,侍卫只能含痛隐忍。
沉眉受了惊吓,看着楚容琴那如疯子般的动作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心由余悸的在地上后退着,躲到了沉皇后的脚边,害怕的看着楚容琴反驳:“我没有杀她,我与她无怨无仇,干什么要杀她?”
“我怎么知道你为何要杀她?我妹妹眼睛看不见,与你也无怨无仇的,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杀她?她眼睛看不见,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你有必要这么狠心?沉眉,你杀了我妹妹,我跟你没完!”被架着的楚容琴冲着想要接近沉眉,但被侍卫架着冲不过去,只好磨着牙瞪着,离得近的都能听到她那恶狠狠磨牙的声音,好似随时准备冲过去要咬死沉眉一样。
哭声,怒骂声,还有周围的议论声,让越帝十分烦躁的出声大吼:“放肆!”
一时之间,所有人低头,全数安静了下来。
“沉眉杀人一事证据确凿,实在是罪无可赦,来人啊,将沉眉押入天牢!”越帝恨恨看着在场的有人,果断的下了决定。
“救陛下开恩!”沉皇后准备上前求情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随着一起的,还有大量的官员臣子。
走在最前面年迈的沉公候眼露精光,大步走到越帝的面前声泪俱下,不断磕头:“求陛下开恩,眉儿她年经还小,受人陷害才会遭受此难,杀人的罪过眉儿她实在是担待不起,其实是有人栽脏嫁祸!”重重的动了一个头,沉公府一起来的臣子们也跟着跪了下来:“求陛下明鉴!”
唯一站着的,只是尧国公一家人,尧国公本来是在大殿像沉公候一样,正与他国使臣交谈,接到消息进他也是第一时间跟了过来,他有些不安,后宫出事会不会是他的妻女。
“沉公府有是陷害?那朕想问问,是何人陷害?证据确凿,沉眉就是杀人凶手,朕倒是想问问,给了你沉家如此多的荣耀,你们就是这样杀害朕的龙种来报答朕的?”越帝看着了出现的沉公府,眼中露出一丝不解。明明他都派人去阻挡这沉公候了,怎么来得这么快?
这个老狐狸可不好对付!
“微臣刚刚过来地遇到一个宫女鬼鬼崇崇的,一进觉得有疑惑就抓来审问,她亲口交代有看到了一幕,可否请陛下一宣?”出声的是沉仁,沉仁不顾沉公府的暗示,抢先道。
他不信这次又失败了,现在眉儿成为了杀人凶手被怀疑,他只能把嫌疑往尧双身上带。
“宣!”越帝恨恨看了沉仁一眼,脸色下分阴沉。
很快,一个宫女被拉了过来,身体不停发抖被在了越帝面前,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主,颤声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没什么也没看见,奴婢没有看到郡主杀了人,奴婢没有看到……”
宫女一声声的自言自语让众人心惊,宫女口中的郡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纷纷抬起头寻找如歌的身影,没有找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时才大声议论起来:“怎么没有看到无双郡主?”
“对呀,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见她露面,会不会真是她杀的?”有人开始胡乱猜想。
“说不定,不然人家沉小姐不指证别人只指证她?”
开始议论的都是太子那一边的人,看到事情有了转机,就开始故意高声议论起来。
“哟,本王刚一到就听到这么好笑的事情,郡主该不会说的是无双表姐吧?表姐什么时候会分身术了?”
一道声音插了过来,众人回头看去,一白一青两道人影缓缓而来。
如歌面无表情的承受着众人的注意,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看着地方狼狈的沉眉还凉亭中的尸体与死迹时,伸手捂嘴,脸上震惊的表情表露无疑:“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尧夫人快步走到如歌的面前,看着她完全无恙才轻轻一笑:“歌儿睡饱了没有?没有睡饱就再去睡会。”
如歌冲着尧老太公还是尧国公轻轻行了一礼:“祖父,父亲!”行完礼之后,才笑着看着尧夫人道:“娘,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到有人在说郡主,是在说我吗?我怎么了?”
看着如歌十分不解的表情,尧夫人笑了笑:“没事,你听错了!”
尧夫人摇摇头,似乎不想让如歌掺合到这种事情中来,而且,她心中一直认为,她的女儿是最美好的,这种肮脏的事情不应该让她知道。
尧夫人不想让如歌掺合进来,可有人却不这么想。沉仁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看着地上的宫女大声怒道:“你还不快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要是说了一句假话,本世子决不轻饶!”
“娘,宫中的宫女随便可以处置的吗?我上次遇到一个对我不敬的宫女,下次遇到了可不可以教训她?”
在沉仁卖力审问的时候,如歌轻轻扯着尧夫人,看似是小声的议论,可声音不小不大,刚好被众人听到。特别是沉仁,听到如歌那小声询问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假装没听到一见,瞪着地上的宫女。
“奴婢不小心路过翠亭时刚好看到丽嫔娘娘与一位白衣女子争吵,丽嫔娘娘还唤那白衣女子为郡主,奴婢也就不敢多看,却突然听到一阵惨叫声,就看到白衣女子站在原地,丽嫔娘娘倒了在地上,那白衣女子拿着带血的匕首。奴婢不小心扫了一眼,确实是无双郡主……”
“双儿,当然不可以啊,在宫里的宫女全都是皇后娘娘与陛下管理的,身为大臣是不可打杀宫女的,能打杀的只有宫中贵人。”
那宫女在诉说她看到了事情经这,尧夫人也好像故意的一样,在宫女说得差不多时,也学如歌那样低头‘轻声’交谈,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众人听见。
“原来是这样,那沉世子一定十分受陛下的宠信,可以随意处置宫中宫女,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像沉世子那样的得宠,女儿也好想在宫中横着走谁了不怕,看人家沉小姐多威风?在宫中没人敢惹的,娘,女儿也要这样,女儿也要……”扯着尧夫人的袖子,如歌正在撒娇,可句句都戳在沉仁心口,如歌的意思就是指责沉仁越过越帝,摇身变成主审,不把越帝放眼里。
冥月宠溺的看着如歌,听着她的话轻轻一笑,不由出声:“这位小姐的愿望是不能成真了,沉世子官高位重,能在宫中横行实属正常。你的父亲可还没有这个本领,想要在宫中抬头走路估计不可能的。”
冥月的打趣,再加上如歌与尧夫人的议论,让好好的一场审问瞬间变了调,沉仁可不是沉公府,一看如歌这么搅乱了他的计划,显得刚刚他所说的话可是一场小丑的表演似的,怒气,顿时涌上心头。
“尧双,你这是在这胡挑蛮缠,杀了人还嫁祸给本世子的女儿,难不成你想就这么蒙混过关?”沉仁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声道,脸上狰狞骇人。
如歌这才正眼看着沉仁,淡淡一扫:“不知沉世子何意!”
“宫女亲眼看到了你杀了丽嫔娘娘,你如何解释?”沉世子指着宫女,大声对着如歌逼问。
如歌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亲眼看了?本郡主倒想问问,本群主是左手杀的还是右手杀的?是背对着还是正面对着?丽嫔娘娘是如何倒了地上的?当时本郡主又站在何处?亲眼看到了本郡主杀人为何不叫?为何要拖到这个时候才指证?”
如歌一个个为何让宫女一时之前无法作答,双眼一直瞟着沉仁,似乎拿不事实上主意。如歌见状,只是了然的勾起唇,很容易猜到,这个宫女只是负责把她引过去,再像说故事一样把指证的话背熟了,别的,她不可能会知道,也不可能说得出来。
沉仁忽然被剪了舌头,脸胀得青紫,目光似能吃人。
如歌不在意笑了笑:“本群主与丽嫔无怨无仇,刚刚还听说其中还有珍表妹也被杀了,楚家与我尧家可是姻亲,本郡主虽不知道朝庭之事,但楚尧两家不能分本郡主还是知道的。反而是你沉家,记得本郡主回来的第三天,这位沉小姐就一直指证本郡主要掐死她吧?当时我就奇了怪了,本郡主才回来三天不到怎么就会想要掐死她?现在想想,这感情是你们对付我尧家的办法吧?”
如歌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犀利,看着成功变脸的沉仁毫无惧色,冷声道:“我尧家与沉家的关系不好也是常事了,听说斗了也有不少年了吧?沉仁子也不用否认,这是大家明眼都知道的事实。你们想得倒蛮美的,仅仅一个宫女的话就能算数?难道沉世子不知身为下人要状告主子要先受过钉刑才行?随随便便就拉一个宫女过来指责本郡主?那本郡主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找一个太监过来指证你是说沉世子杀了丽嫔娘娘?”
如歌的最后一句放让沉仁成功变脸,上前一步,怒斥:“你不要胡说!”
如歌慢慢地盯着沉仁,全然没有半点畏惧:“沉世子也知道指责我说不要胡说,那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话?一个宫女无凭无据又没有受过钉刑证明,这样的指责不是胡说?明明沉小姐杀人的证据明明白是放在了眼前沉世子不去在意,反而一心把罪句要推到本郡主的身上,沉世子想要替自己爱女脱罪也不应该拉别人下水吧?难不成真打算把罪名安放在本郡主的头上,好让陛下抄了我尧家,种种理由不得不让本郡主怀疑,是不是你沉家杀了丽嫔娘娘演的这场苦肉戏?那真替沉上姐不值,还当了个替死鬼!”
“你混帐!我沉家岂容你一个黄口小儿随口议论的?世人以孝为先,万岁以孝治国,臣头一遭见有人大庭广众之下数落他人整个家族的,老臣本来也不想与她这晚辈斗口舌,只是她说得也太不堪了,对待长辈竟是这种态度。陛下,您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啊!”沉公府见沉仁完全处于下风,根本不是如歌对手时,一顶对长辈不敬的帽子就扣在了如歌身上。
如歌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度瞬间弱了下来,微眶微红的看着沉公候行了一礼:“沉公候说得是不错,刚刚一时气极难免有些冲动,但我不认为说得有什么错,无凭无据就把一顶杀人的帽子扣我头上,是人都不能忍。”
如歌的举动引来一阵好评,被批评后虚心接受,有错就认,但对于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让在场不少人对她的举动暗暗点头。
举止有礼,可退可进。
如歌行完一礼,站直了身体,看着沉公候毫无惧色:“想要这宫女指证我可以,先过钉刑再说!这可是整个大陆不成文的规矩,先帝曾经纳入过国法之中,下人指证主子必须受过钉刑,本郡主虽不是她主子,但身份相比,她要指证本宫,要求受过钉刑不过份吧?”
如歌的一袭引来越帝与众人的点头。
确实不过份,现在各国也有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先皇也确实把这一点加入了国法之中,身为下人要指下或者状告主子,受过钉刑再说,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原本只为了让下人们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免出现被人收卖胡乱状告陷害主子名声的事情。
“不错,你要愿受钉刑?”越帝点头,对于如歌的聪慧暗暗点头。
听到这话,小宫女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钉刑她可是有听过的,在一块便是长钉的木板上来回滚过两次才行,可两次下来背后必定会血肉模糊,那种痛楚不用想便清楚。
她如何敢?
可看到沉仁那饱含威胁的目光时,宫女更是绝望。
战战巍巍的点头,咬牙把泪逼回心底:“奴婢愿意!”
看着宫女,所有人同样不可置信,那种刑罚可不是好受的,可这宫女却有胆子尝试?
如歌只是冷酷的勾起唇,静静看着那宫女。
不关她事,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从选择指证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会再放过她了,她可以不计较把她引到这里来的事情,可以原谅一次,但她绝不会愿谅第二次,她不是圣人,不可能笑着接受他人的伤害。
很快,太监们就抬过一块两米长一米宽的长钉床,一根根长钉发出寒光,看得在场不少人为之一寒,几个太监干净利落的把宫女的四肢绑上铁块后,退去,站在一旁。
四肢绑上铁板是为了不让受刑的人投机取巧,也能延迟受刑人的动作,可以让人更加的痛苦。
感受到四肢的沉重,看到眼前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钉床,宫女害怕的缩缩头,求助性的看向沉仁,得到的只是一个威胁警告的眼神。
咬咬牙,宫女慢慢的走向钉床,一步一步极急,恨得走一年才好,可是眨眼间她还是走到了钉床的面前,犹豫再三之后,才缓缓向钉床趴去……
“啊……”
长钉刺放胸口,刺入腹中,那中钝痛,让她反应性的惨叫,想要起身。
实在是太痛,痛到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一根一根刺入她的身边,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钝痛,她没有想自己被控制的家人的安全,满脑子只是想要离开这里,不要再痛下去。
如歌冷冷的看着那宫女的动作,轻哼:才刚刚趴下而己就叫成这样,后面才有得受的,后悔,早己晚了。
如歌冲着尧贵妃打了个眼色,尧贵妃见状,扑在越帝怀里,好似受到惊吓一般:“叫得好惨,这才刚刚开始呢,接下来还要滚两圈,这要叫到什么时候去呀?怪渗人的!”
越帝一听,伸手抱紧了尧贵妃,扭头对郑公公道:“去帮帮她,磨磨蹭蹭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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