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此时在花中起舞,绝美的容颜若隐若现,脸庞之上更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是在回顾某些事情。
刚才在月池中她的确是有些失控了,所以才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遥想在东临之时,她也曾跳过这样的一支舞,惊动全城。
当时东临的雅客曾为她的舞填诗为‘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来借此称赞舞中的肆意与美妙。
伴着不远处月池传来的舞曲而毕,白墨也两袖其出落下,然后看向了身边的男子。
“如何?”
白墨随意一问,然后接着道:“别问我这是什么舞,我随性而起,从不取名。”
风陵画被白墨的话逗笑,顺着她点了点头,开口道:“花很美。”
花……
白墨黑了脸,敢情她跳了半天,人家在赏花?
刚要出口反驳,谁料风陵画又笑着加了一句:“墨墨的舞,更美。”
风陵画走上前将白墨拉过来,想为她擦去额头上点点汗珠,却被白墨阻止了。
“我已经没事了,别担心。”
白墨轻声开口道,她本来就是为了宣泄一下情绪而已,不然堵在心口,难免郁结,若说全部放下又不现实,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怎么能就那么忘怀。
“我已经与容越说过,宫宴不必参加了,我们直接回去。”
“你确定?”
白墨笑着反问一句,他们俩就这么走了,真是够嚣张的,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我的墨墨也不像是个怕事的,何况……”
顺着,风陵画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墨一眼,道:“你也知道了,让你来参加这个宫宴是为了你内力觉醒的事,如今我们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走还要留下来用膳?”
风陵画说的十分冠冕堂皇,就好像把月池搅了个天翻地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呵呵,我想国师大人太看得起我了,小女子还真的是怕事,尤其怕被你连累的事!”
白墨眼睛一翻,风陵画不提也就罢了,她这一进宫就一群人上来找麻烦,她还没与他算账呢!
“墨墨,夫妻是同体的……”
风陵画耐心的循循善诱,但白墨似乎没考虑太多,一把就推开了某人。
“什么同体,你没听说过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只是,白墨说完这句话后,风陵画却笑而不语,等白墨反应过来时,已经气的直发抖。
“呸!什么夫妻!”
白墨不再理某人,她一定是傻了,每次与这个家伙争论都讨不到便宜,怎么她还乐此不彼,这下好了,又着了某人的道了。
风陵画看着转身就走的白墨,有些无奈,本来是想逗逗她,可似乎有些逗弄过头了。
“墨墨,去哪。”
风陵画追了上去,想去拉白墨的手,但白墨却轻松一躲,便躲到了不远的地方。
“别跟着我,我回去找青烟,然后打道回府。”
白墨也决定不再继续留在宫中了,早些回去,就能早些参悟那些武功秘籍,更何况二天后她还要去长安楼,事情紧急,刻不容缓。
更何况,风陵画已经说可以离宴,后果也不用她承担,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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