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加油,姐夫,你是真男人,杀了黑蝎子,我令狐月也想要做你的女人。”
这架好像没法打了,令狐月也不知道是在帮谁,有一句每一句的,纯属捣乱啊。
侯性嘚吧嘚的,那是在给黑蝎子那些人捣乱,令狐月则是一直在给天浪捣乱。
“谢了妻妹,你的入幕之宾已经够多了,不差我秦某人一个,我就不来凑数了。”
令狐月咬了咬嘴唇,想说话,天浪却继续开口:“没听我俩刚刚唱的哪首歌吗?我只喝最烈的酒,恋最美的人,看海阔云高波澜生。”
一句唱罢,天浪又喝了一口最烈的酒,看一看眼中最美的人,一时心潮澎湃,波澜翻涌,于是他再次暴起。
令狐月没有干扰到他,倒是烈酒的酒劲儿让天浪越战越勇,令夕的出现让他鼓足了精神,激发了无尽的保护欲,这是十几年的习惯,保护欲让得天浪的力量和速度都达到了一种完全让人看不懂地步。
黑蝎子的手下一个又一个像是断线的风筝般飞起,坠落。
不过侍卫和娘子军围成的边界就是他们的禁区,只有被打落边界,迎接他们的便只有死亡。
可是在战圈内硬抗,同样还是死亡。
天浪四人在战圈中大战九十名高手,他和令夕的嘴角却一直都挂着骇人的冷笑。
“怎么样,小魔仙,小心着些。”
“嗯,很好,冷帅冷帅的。”
“我是问你怎样,小心毒蛇到了濒临死亡时的那一口,才是最凶狠的。”
“好啊,那就把他们的毒牙全都拔掉,放倒罐子里泡酒。”令夕还真是胆大妄为呀。
酒缸里的嚣张小侏儒又很努力的爬了出来,然后爬到了正一脸不知所措的黑蝎子的腿边,小手拉了拉黑蝎子。
“老大,不如咱们冲出去吧,这架没法打了,再打下去,非团灭在这儿。”
黑蝎子一脸的风萧萧兮,苍凉悲怆地说了句:我的腿吓得都不会动了,还拿什么跑?”
嚣张无力垂下了头,声音凄楚地说:“老大,你经历过绝望吗?我经历过。”
“刚刚的不可一世哪儿去了?果然都是硬骨头,错,果然都是贱骨头!”
侯性戏谑着开腔,黑蝎子剩下的人全都瑟缩在了一处,像是挤在一起的沙丁鱼。
天浪把剑扔还给了侯性,从腰间摘下酒囊,‘咕咚咚’又喝了几大口。
而这一幕让许多不明天浪真实身份的人都联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屠皇帝。
当初柳州城北,人屠皇帝在法场上一边杀人一边跳舞。
如今秦寿在城南,一边杀人一边唱歌。
两个人撒起野来真的很像啊,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