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州笑意收敛，片刻道：“南姑娘，论实在的，我不缺钱。”
南昭昭胜券在握的样子，听到沈不语和陆萧上了楼，她出去找了处安静的地方。
“跟我讲讲顾州，价钱你随便开。”她毫不墨迹的直接开问。
陆萧也是张口就来。
上次还以为她死定了，没想到事情才过去几天，她又敢跑到镇上来。
他将顾州为什么来到荒州，以及京城的联系都跟她事无巨细的说了个遍。
南昭昭听的津津有味，最后付了银子：“你这情报员当的不错。”
“你也不赖。”陆萧将银子装进兜，本打算离开，结果被她挡在眼前。
“别急着走，我还有事要交给你去做。”
南昭昭示意两个人都跟着她进屋，顾州看见陆萧也是稍稍惊讶，随后脸色如常。
“顾掌柜，我说的酒楼非酒楼，而是小吃楼。”南昭昭坐定，开始提出自己的想法。
根据陆萧的情报来看，顾州是京城派来的探子，至于监视谁，陆萧没说。
这荒州生意不稳定，顾州的酒楼要不是靠着她的几道菜也入不敷出。
条件艰苦是必然，只是能额外赚一些钱，也没人会拒绝。
如果顾州监视的是沈陵安，可以反利用他送去假情报，如果是别人，对他们也没损害。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口碑好，能在荒州迅速打开市场。
“你的意思是将所有小吃聚集在一起？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顾州对她的说法提出质疑。
“假如所有的时兴小吃都是出自我们的手里呢？”南昭昭才说到关键点子上。
她这次可以准备充足。
平价到高端的小吃她共准备了十分。
一下午的时间，南昭昭将所有小吃为顾州展示一遍，累的她看见椅子就想往上坐。
“南姑娘的想法不错，只不过……”
“前五个月五五开，后期你五我四，剩下的……”南昭昭将陆萧推到他跟前：“给他。”
顾州一条眉：“南姑娘，你莫要跟我开玩笑。”
平白无故让一个乞丐入了他们的股。
南昭昭信誓旦旦的拍着陆萧的肩膀：“放心，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直到出门，陆萧才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合作，明白吗？”南昭昭答。
当然是要将有用的人才拉拢到自己身边来。
陆萧不领她的情，“不需要。”
他板着脸走远，沈不语才开口道：“母亲，为什么要跟他合作？”
“你想想，一个乞丐能像他这样吗？远在京城的事都清楚，白白的人才，我们不能浪费。”
南昭昭对陆萧的身世好奇，但也不打算多问。
她试了试手里的钱袋子：“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学堂。”
为了让顾州能有资金将小吃楼开起来，她又卖了几个菜方。
只是两人路过胡府的时候……南昭昭心里手里都痒痒。
一想到里面的宝贝，连连叹息。
走访了几家学堂，南昭昭都不太满意。
“母亲，我的事不急，家里不是有你请来的四位师父吗？”沈不语高兴她能送自己上学堂。
不过太费钱了……
最低要交的费用也要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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