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前,他刚吩咐完云墨歌的事后与袁老坐在古树下喝茶抚琴。
“韩主,那位姑娘怕是与你的渊源颇深吧?”袁老摩挲着手腕处的木珠,双眼并未抬头望去。
韩夜宸未曾深想,开口说道“袁老你多虑了我这种认可权力至上的人怎配有爱情呢。她刚收入我麾下不久,性子太野了索性就送到你这来学学,没准她是个旷世奇才呢!”甘草茶入口显得有些苦涩,韩夜宸蹙起了眉头,把玩起了右手带着的指环。
指环沾了墨歌不少的鲜血表面一层古铜的锈纹似乎浅了些,光泽也亮了些。他的脸庞表面平淡无奇的看待指环,实则内心早已是波涛翻滚。
父亲在他幼时曾赠与他此指环,并告诫他若是有朝一日有人能将指环的锈纹褪去,露出银层如崭新一般无二。那么那个人他拼死都要留在身边,无论缘由。
当时的他还是个天天跟在奶娘后头要抱抱的小娃娃哪里懂得那么多门道,只晓得父亲要他戴,他便戴就是了。
看来父亲要我留的人出现了!
后来的他神情虽恍惚却不曾想到,会有一个弟子匆忙地跑来,禀告二人白濯轻薄房间里歇息的云墨歌姑娘,还被她打伤了,现正在房间里闹着呢。
闻言,韩夜宸便是处事不惊的神色对待,让那臭小子吃吃苦也好,免得日后再让其他家的良家小姐遭罪。
转身悠然地与袁老品完一壶茶后才动身,两人齐向现场走去。原本心情气爽的风采,可在推开门瞧见云墨歌缩在被窝里身上只余件肚兜再无其他遮掩衣物,白濯还死赖着不肯出来,偏要拉着她讨个说法。
红润光泽的脸瞬间拉黑,初夏微热的气氛也随着他阴冷的气场而降了许多。
自觉无罪的白濯分毫未感受到身后的危机,还在不依不饶地与云墨歌说教。韩夜宸出口警告“白濯,我看你是几日不见,想我的鞭子了吧!”话音刚落,白濯竟也变得乖巧些许当真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之前喝酒闹事是,挨的就是他鞭子的亏,想起那晚的惨相,白濯无端的打了哆嗦!
硕大的卧房前一秒还有些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人气,可现在不过是一个可怜人和地狱的修罗罢了。
韩夜宸干嘛这么严肃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有污渍吗?
这个大个屋子气氛尴尬难免有些紧张。
“那个韩主可否先出去会,让云歌换上干净的衣物,再与您交谈!”墨歌似舌头打了结,心虚不已。
等等,我又没犯错干嘛一副乖宝宝犯了错等着家长责骂的样子。
“换上衣物,我看你不穿衣物不还是和旁人聊得挺开的?”韩夜宸绷着脸,墨歌依旧没看出个端倪来,只是双手愈发用力揪紧了用来遮身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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