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三一说。
陈三就笑了,“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啊,这都猜测不出?哼,我已经试过一次了,在一次会议时用过蛊虫测试仪,给每个人都喝了一点牛黄,结果没有一个人有反应,这就说明在核心范围内,根本没有人中蛊,没有人被控制,当然这条路线是对的,就是方式有问题,不是中蛊。”
“哦,这样啊,那行,我这边继续跟着,随时保持联系。”
“好,先这样。”
简单的就挂断了。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人家早已经猜测过了,没问题,嗯,还提到了牛黄,刚才张虎也说别碰牛黄,白蛇传里不是说蛇精不能碰牛黄吗?为什么身中蛊虫的人也不能碰牛黄啊。”
“牛黄有一股香气是蛊虫所喜欢的,而且至阳,所以很容易把潜伏在身体里的蛊虫给勾引出来,从而引发蛊虫的窜动,嗯,你体内也有蛊虫,最好别碰,对你不好。”
柳狐与我爬上了山腰,俯瞰着城乡结合处的小村落,傍晚夕阳下到是挺漂亮的,乐呵呵的她还敞开了双臂在那拥抱这一切。
我看着她细腰美人的是不可多得,想过去一把抱住,就乐呵呵的说,“那个,金龙是小偷,张虎是打黑拳的,你呢,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张虎倒是没心没肺全都和你说了,行啊,你这人好奇心倒是挺大,我告送你也无妨。”
柳狐头前引路继续爬山,一句一句的说,“我原来是一个模特,在我们市区还是个很有名的模特,靠做车模,做商场推销,或者一些酒吧的跳舞之类的活着,和你们这行一点关系都没有,结果我一次做车展模特,被一个行为怪异的人给尾随了,随后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被『药』晕了,在醒来时就在一个废旧的地下室,被扒的精光,掉在一根房梁上,哼哼,这家伙是一个变态,喜欢玩什么地下囚禁,玩sm,玩女奴,对我整整折磨了一年零三个月,我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在他麻木大意的时候,逃出了地下室,报了警。结果这家伙还是逃跑了,这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遇到了我的师父,师父说她可以给我报仇,我当时父母都已经以为我死了,看我遍体鳞伤的模样,也吓傻了,没人能帮忙,我就同意了,果然不出三个月师父抓到了那个变态,当时老大,老二,老三已经都进入师父门下,我,哼哼,亲手拿着刀,一刀一刀的活寡了他,在之后你应该就清楚了,我成了柳狐。”
回头一笑,眼神中居然有些泪花闪动,“哼哼,一年零三个月,你可知道那一年零三个月我是怎么度过的吗?”
“??????”
我听说过类似的案件,也知道那些变态的玩法是多么的可恶,看着此时娇艳欲滴的柳狐,实在无法想象那段时间是多么生不如死的生活。
愧疚的一笑,“不好意思啊,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哼,这没什么,都过去了。”
柳狐回头笑着说,“这回你知道我有多脏了把,哈哈,对,我就是脏,但我他妈的还活着,活着就比什么都强,那一年零三个月里我有无数次想过去死,但我还是活了过来,我就要活得精彩。”
咬牙切齿的说着攀爬着,发泄一样。
我紧紧跟着,紧随其后,才意识到柳狐的伸手也很不错,呼吸均匀,一看就练过,想来自从加入巫蛊『奶』『奶』的组织后就也经历了训练吧。
这时爬上山顶,我俩俯瞰这山下的一切,夜风吹拂的天空中出现了少许的星辰和一轮明月。
找了一个地方我和柳狐坐了下来。
少有的平心静气的聊天,比前几天都要平心静气,“那个,你,你之后就没在和父母联系。”
“哼,我有一个弟弟,他们本就更喜欢弟弟,不喜欢我,我这事一出,在我们家乡闹得沸沸扬扬,各种传言多有,父母比较传统对于这些实在无法忍受,就搬了家,我倒是知道在哪,但也懒得去了,我好像成了他们的污点,哼哼,就也没什么联系了。”
“??????”
又是一刀,父母居然如此对待,也是中国式的悲哀吧。
就也不想在问她了,感觉她全是悲痛的故事,让人可怜。
柳狐看着远方抿嘴一笑,“不用可怜我,我过的很好,从没想这样好过,对了,你或许理解不了,因为你自小就是孤儿,我呢,原本还有太多的牵扯,这一下我更名改姓就是放飞自我了,我想怎样就怎样,没人管得了。”
“也好,也好。”
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简单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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