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潇紫没理会安国公的辩解,继续说道:“娘亲遇害,爹爹已经心如刀割。接下来的十几年,本宫几乎每个月都要性命之危。
不能把威胁的来源从府中清除,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想办法保住本宫性命。因为愧疚和担心下一次就不能保住本宫性命,爹爹都不敢见到本宫虚弱的连一把椅子都挪不动的样子。
因为愧疚和自责,被人说对女儿冷漠无情,他从不反驳。而安国公您呢,明明知道何思影生的女儿根本不是爹爹的女儿,还屡次以朝中老臣的身份向他施压,要他扶正何思影。”
“本国公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安国公嘴上这么说,目光却有些闪烁。
俞潇紫冷笑,“就是在安国公府怀的,安国公会不知道?据本宫所知,何思影带着女儿从相府逃走就失踪了。同一时间,你们安国公府的一位喜欢指点她画技的供奉也失踪了。”
常永庆瞳孔猛地收缩了下,“王妃娘娘请慎言。”
俞潇紫在距离安国公和常永庆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你们常家人可以对别人家中的事胡言乱语,本宫说些真相实情就要慎言。王爷,这是谁定的规矩?”
蓝疏卿紧跟在俞潇紫身后,闻言笑了下:“本王从来没听过这种规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