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道符(1/2)

蓝看见源义守一副心中不忿,欲对沈琅缺拔刀相向的架势,便连忙站起身来想阻止。

“这是男人的决斗!女人别插手!”沈琅缺看见蓝一副想插手的样子,立即横眉暴喝道,将蓝怔在原地。

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提醒了蓝,否则蓝暴露了身份,自己所做的一切便都成了徒劳无用功了。

“这么说,你已经做好被宰的觉悟了?”沈琅缺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霸气过,他继续与源义守对视,这些字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似的。

“就凭你手里这把剑?”源义守讥讽道。

他浸淫剑道二十余载,对每一把剑自然无比尊重,他这话的的真实意思其实就只是前三个字而已。

“剑虽木剑,宰你却是绰绰有余了。”沈琅缺往木剑上贴了一道符,口中念了一段激发符文的道令,符文贴在剑身上立刻隐没于无形,而原本已经虫蛀的木剑上则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锋锐之气尽显。

源义守眼神一凛,作为剑道顶尖高手,他自然能够感觉出沈琅缺手里那把原本平淡无奇,甚至有些破烂不堪的木剑在一瞬间变得锋芒毕露,剑身上的那层银色剑光足以让他感到心悸,几乎快要和他腰间两把祖传的千古名刀相媲美了。

这一切看来都是沈琅缺贴的那道符的效用,对此,源义守也是十分吃惊,没想到自己眼前的只个情敌不只是个汤屋服务员,还是个道家高手。他也不阻拦沈琅缺,静静的看他贴符文,念道令,从容不迫地按着剑柄。他心底已经打好主意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礼数的后辈,顺便希望他知难而退,既然如此便需要他输得心服口服。

源义守的打算是,待沈琅缺把能使的招全都使出来,全副武装之时,自己再以绝对的力量将其击败,让他自行惭愧。源义守也干不出趁人之危偷袭这种卑劣的事情。

就这样,沈琅缺才有机会将张张道符贴在自己身上,然后激发符令。虽然他已经尽量加快速度了,但这也花了他几十秒的时间,这几十秒的空气是尴尬的。

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沈琅缺不断念符令的声音,除此之外的空气都是凝固成冰。

像源义守这样一层次的高手对决之中,几十秒足以让他砍死对手几百次了,然而他现在只是这样站着静静地看着沈琅缺“表演”。

饶是精分状态的沈琅缺在这几十秒内也是红了脸,不过所幸最终他还是把所有制造的符文全贴身上了。

这些粗制滥脏的符文和那些道书上的图案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版本,也只有沈琅缺这样的天才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在汤屋库房东平西凑画出这样几张宝贝。

符原本是古代朝廷,调动军队或发布命令的信物,通常用竹板或金属制成,上面刻着文字,剖分为两半,一半留在朝廷,一半由将帅持有。它是权力的象征,具有绝对服从的意义。

符所具有的这些内容和形式特点,在汉代就被巫师、方士和道士借用到鬼神世界,从而创造了道符,

又叫神符或天符。他们模拟现实社会符信的绝对权威,认为神仙世界的最高统治者有资格颁布灵符,施之于鬼神社会,可以召劾鬼神,镇压精怪,正象人间帝王调遣将帅,统领万民一样。如果说在人世间符体现了最高统治者的绝对权力的话,那么,在鬼神世界,佩带道符的法师则具有崇高不可抗拒的法力。《后汉书·方术传》中所载费长房得符弃符一事就是这种权力意义的最好说明。据传云:“长房辞归,翁……又为作一符,曰:‘以此主地上鬼神。’……鞭笞百鬼,及驱使社公。……汝南岁岁常有魅,伪作太守章服,诣府门椎鼓者,郡中患之。时魅适来,而逢长房谒府君,惶惧不得退,便前解衣冠,叩头乞活。长房呵之云:‘便于中庭正汝故形!’即成老鳖,大如车轮,颈长一丈。长房复令就太守服罪,付乞一札,以敕葛陂君。魅叩头流涕,持札植于陂边,以颈绕之而死。……后失其符,为众鬼所杀。” 道教正式产生以后,道符越来越被道士所重视,以至成为他们的三大秘术之首。

事实上,沈琅缺从那“鬼地方”的书中了解到,符文的起源可能更早,甚至可以追溯到万年以前的远古时代。符文同道一般,只是后世对于这样一种神奇的力量的一种称呼罢了,事实上自上古以来,这种“道”便从来没有断过,符文之道亦然。

葛洪把道符界定为一种天文,并阐述了符的来源。他说:“抱朴子曰:‘郑君言符出于老君,皆天文也。老君能通于神明,符皆神明所授。今人用之少验者,由于出来历久,传写之多误故也。’”所谓天文,就是自然现象诸如日升月落,斗转星移,风云雷电……符就是根据这些自然现象、天文地理创造的一种“文体”。

这种天文自人类修道以来便一直存在,早在远古,就有大能发现将事物以一种奇妙的位置组合排列便能契合天地至理,或者将特殊材料在特殊媒介上刻画,再施以元气激发,便能有大威能。这便是阵和符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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