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殊站起身把张邵举起的手摁下,然后道:“我没事,除了吐几口血外,屁事都没一个。”
“吐血?这是大事啊!世子爷乃尊贵之躯,受了内伤很难治的。”张邵连忙去扒华容殊的衣服,想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淤青不。
华容殊直接被张邵推的往后倒,下巴都给吓出了三层,一扭头就发现坐在周围烤火的队友在看自己的热闹,嘴角还带着笑,立即将张邵推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本世子受没受伤自己不知道吗?”华容殊佯装镇定轻咳两声,“阿邵,以后别扒我衣服,男男授受不亲!”
“可是世子,没人照顾你啊。”张邵说的理所应当,华容殊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停了吧你。”他站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在凌星星和云朝花旁边,“这只兔子都给你,花姐辛苦了!”
“我吃不了那么多。”云朝花笑笑,想到从报名开始到现在,自己三餐就没准时过,她嘴角的笑顿时僵住,“明天我们去哪捕捉妖兽?”
罢了,也就三个月。
云朝花对三餐准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执念感,明明小时候也没有吃不饱,可对于三餐,她就渴望辰时吃早餐,午时吃午餐,酉时吃晚餐。
超过了时常吃东西,她就吃的不多。
“花姐你想什么呢?”说了半天没得回应,一看,她居然在发呆。
华容殊用胳膊撞了撞云朝花的手,正要说话,云朝花却发出一声痛呼:“嘶——”
在疼痛的作用下反应都是顺其自然的,云朝花连忙抓住手臂揉了揉,表情都皱成苦瓜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