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鹏愣了一下，徐佩新倒是很淡定。
“这合适吗？”俞鹏问。
“有什么不合适的？羽汐不参与公司日常经营，只负责演戏和收钱。公司有专门的团队。羽汐结婚生子估计一两年也没什么活了，团队总得要活着。你来当产品也是不错的赎罪方式。”莫垚说道。
“我想想吧。”俞鹏说道。
“你想啥？总比你一档午夜电台栏目有前途吧？”莫垚翻了个白眼。
“我怕羽汐不想见我。”
“你当你是谁呢？人家现在男朋友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跟你这早翻篇儿了。”莫垚故意说道。
“行。”俞鹏点点头。
“就是嘛。以前那股虎劲儿咋没了？现在磨磨唧唧的。”莫垚继续数落俞鹏。
徐佩新一向知道莫垚口齿伶俐，也愿意开玩笑，但像这样完全不给对方留见面的直怼徐佩新倒是第一次见。奇怪的是被怼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像好欺负的角色，却见不到半分恼怒。
莫垚当着俞鹏的面给邱冰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下面的流程。
徐佩新开始后悔自己点的菜，早知道是个工作局，就不点这么多中看不中吃的东西了。想到这儿，徐佩新突然觉得自己根好笑，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从饭店出来，莫垚看看徐佩新，说：“再来一摊吧？”
“好。”徐佩新径直把车开到了莫垚母校附近的烧烤店。以前莫垚和米莉娜总去的那家。
莫垚随便点了些东西，开始跟徐佩新讲她去京市都干了哪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徐佩新很喜欢这样的莫垚，聪明又有趣。以前徐佩新那么喜欢安静的一个人，现在格外喜欢莫垚在旁边叽叽喳喳。
莫垚给徐佩新讲完了她给陆羽汐的婚礼策划案，徐佩新问道：“如果是你结婚呢？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以前和书磊在一起的时候真想过，各种各样的。现在，算了吧。”莫垚说道。
“为什么？”徐佩新皱了皱眉。
“三点原因。一，单身狗不配对婚礼有幻想；二，婚礼对新娘来说就是遭罪，你看羽汐就是，要想现场效果好，就得以牺牲舒适为代价，我可不愿意这么折腾；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完美婚礼现场不代表完美的婚姻。”莫垚说道。
“活的太明白了会不会很辛苦？”徐佩新问。
“还好吧，我觉得明白点儿也挺好。至少四十岁的我不用为二十岁的无知买单。”
“你还相信爱情吗？”
“为什么不信？”莫垚反问。
徐佩新嗯了一声，吃了一串以前他碰都不会的羊外腰。
“但是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莫垚看看徐佩新，继续问道。
“没有。”徐佩新含糊地说。
“那你倒是说啊！突然买房子，是不是兹佩有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了？先上车，后补票？”莫垚做了一个可能性假设。
徐佩新被辣椒呛到了，咳嗽不断。
“别乱说，没有的事。”徐佩新边咳嗽边说道。
这在莫垚看来是心虚的表现。莫垚的脑子又在飞快地转了，这么大的八卦怎么可以不深挖？
“说正经的。”莫垚计上心来，马上换上正经的表情说道。
“说。”
“你喝醉过吗？”莫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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