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三个小时,又或者七八个小时,几乎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它感觉自己终于挣脱了所有束缚,接着似乎传来一阵晃动,身体轻飘飘的不受重力掌控,接着眼前便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
清晨的日光洒下,宁小晨带着鬼斯走在路边,准备寻觅早餐,为上午的比赛提供充沛的体力。
这几天竞技场周边他已经吃了个遍,于是今天他们换了个稍微远点的地方。
“苟嘶!”
鬼斯看到了一家早点铺,嚷嚷着要吃甜豆脑。
宁小晨无奈的掏钱,如鬼斯的愿买了一份豆腐脑,但并没有给自己买。
并非不想吃,而是这家店只卖甜的。
“苟嘶?”
鬼斯呼噜呼噜灌下一大碗,转身疑惑的看向宁小晨。
我记得你不是也喜欢甜点吗?为什么偏偏不能接受甜豆脑?
“这个问题我很难给你说清楚,非要说的话,就像是在问你为什么不用幽灵系能量使用守住一样奇怪。”
“在我看来,这个东西如果是甜的,就会像糖果是咸的一样奇怪。”
说完,宁小晨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也跟上辈子养成的习惯有关,他原本的家乡吃的全是咸豆脑。
“苟嘶……”
鬼斯无法理解,摇了摇头,继续往嘴里灌豆腐脑。
什么嘛,明明蛮好吃的啊……
宁小晨没再多说,而是欣赏起这座城市清晨的景色。
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上班族,背着书包三三两两的小学生,还有溜波波的大爷,以及来来往往的车辆,共同构成了平凡而又极具生活气息的景象。
嗯?
宁小晨看向刚刚驶过的一辆货车,揉了揉眼睛。
是我眼花了吗?
为啥感觉刚刚它拐弯时,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被甩了出来?
按理来说,宁小晨看到这种情况,最多也就是好奇一下,然后转头思考今天的比赛。
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不应该无视刚刚看到的东西,似乎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在呼唤着他。
“我过去看一眼,你继续吃还是一起?”
鬼斯看了眼自己那已经连点汤都不剩的碗底,默默跟在宁小晨身后。
接着,它便看到自己的训练家跑到路边的一个角落蹲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心疼与庆幸。
宁小晨看着地上躺着的那黑不溜秋的毛绒团,感受到对方还有气息的起伏,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这只伊布为什么会从一辆货车上甩下来,为什么搞得这么狼狈,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立刻进行救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