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记忆,身体是身体,难不成两者还能互相治疗?
夙隐放他进水里,“那个崽崽,能让我恢复一点力量,不会太虚弱。”
没听见自家乖宝的说话声,她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唇瓣,迅速给他清洗完后,抱他回床上,让他舒服的睡着。
夙隐清洗完下自己才回到床上抱住他的腰,痴迷地嗅着他的气息,“我的……”
挽离卿下意识蹭她,像是在告诉她,对,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属于你。
……
翌日。
消失几天的丞相突然出现在朝堂上,言慎跟其他大臣们都吓了一跳,心道:也不知道最近是去哪儿了,谁都找不到她。
言慎握紧拳头,直勾勾看着那没任何解释的夙隐,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对方,他主动笑问:“时爱卿最近发生了何事?”
夙隐淡漠道:“病重,外出休养。”
言慎:“……”
大臣们:“……”
什么休养?!
逗他们呢?!
与此同时。
丞相府。
挽离卿昏昏沉沉的睁眼,缓了一会儿,才清醒。
他下床穿好衣服,身体倒没什么疼痛感,就是有点软,刚走到门边,便被夙隐打横抱,抱起来再次进房。
“丞相。”挽离卿推着又压着他亲的夙隐,“不可过多沉迷于这件事,你有大事得做。”
实际上是他怕了。
他得休息休息才行。
一醒来就开始,他吃不消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