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么？你怕了吗？”
方靖昊说这句话的语气倒是没有那么凶，然而他这样的语气让徐欣欣更加慌。
徐欣欣猛点着头：“怕～”
她害怕到声音都颤抖了。
“怕？你知道怕？我看你拿着玻璃瓶砸向我老婆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怕啊，而且还挺有力气的嘛，砸下去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够狠啊！”
徐欣欣动都不敢动，更别说出声了。
“自己交代还对我老婆做过什么？”
徐欣欣被吓得头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来，就是在抽泣着。
“哑了吗？”
方靖昊见徐欣欣久久未说话，便又吼了她一句。
这又让徐欣欣哆嗦了一下，她说话时声音很小，也断断续续：“我…我……我还威胁阿姨去林思言…林思言店里闹事，我还让阿姨对林思言狠一点，最好能让她受伤。”
说着，徐欣欣小心翼翼抬眼看了一眼方靖昊的反应，见他手已经攥紧了拳头，她又害怕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我也让廖哲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害怕，我不记得了！”
说着说着，徐欣欣情绪再次崩溃。
“你不记得？你不知道？”
方靖昊冷笑了一声，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般，像是随时都会把她给杀掉。
“好，我让人帮你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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